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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盛京,陸小鳳自己去了瑞福祥,葉且歌才對剩下的幾個人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花滿樓微微一笑,展開手中的摺扇微微搖了搖,這才轉手一指,便見不遠處的堤岸上,有幾間草屋,那上面插著酒旗,正隨風輕輕的擺動著。
酒家並不大,幾個桌子都擺在堤岸旁邊,堤岸邊還開著幾從不知名的野花,綠的柳映襯著紅的花,當真是十分風雅。
“你居然也喝酒?”唐天儀看見那小小的酒肆,不由驚訝道。
花滿樓失笑,覺得這位侄子彷彿對自己有一些誤解。只是他還是點了點頭,對唐天儀道:“遇見朋友的時候,花某也總是能喝兩杯的。”
說著,花滿樓轉向了葉英和葉且歌,對他們道:“這家酒肆的杏花酒很是不錯,葉兄不妨一試。”
聽完了花滿樓的話,唐天儀故作沉穩的點了點頭,轉頭卻對孫秀青咬耳朵道:“阿青你看,看起來多霽光和月的男人,暗地裡卻是個酒鬼呢!這麼偏僻的酒家他也能找到,可見平日裡是沒少喝!”
孫秀青知道他犯了什麼病,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直接推開他。唐天儀不是第一次被孫秀青推開了,卻還是擺出了被拋棄的大狗一樣的表情,一臉的泫然欲泣。
只是他們雖然是咬耳朵,可是在場的諸位裡,除了薛冰,誰都聽了個真切。
小酌幾杯而已,怎麼就成了酒鬼了?花滿樓搖了搖頭,卻本著不與晚輩計較的原則,沒有理會他。
葉且歌卻看不慣唐天儀這樣編排花滿樓,在他說完之後,葉且歌嘲諷一笑,帶著少見的刻薄的對他說到:“你倒是不喝酒,可是那些看家的的本事也不見強上多少,連千機匣都丟了的唐門……”舅舅們看見了非得氣的一個一個吊打這些瓜娃子。
那最後一句,葉且歌卻是將它咬碎,隱沒於唇齒裡。
然而對於唐天儀來說,一句“千機匣”就已經足夠了。他定定的望了葉且歌很久,腦海中翻騰過無數的想法,心中最終卻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再不說話,眾人一同在岸邊的一桌坐下。薛冰連珠炮似的叫齊了酒菜,小二連聲應下,又去招呼上菜了。
這個夥計是個鄉下人,看起來有些直手直腳的,並不很是機靈。他端上薛冰點的菜的時候,悶聲悶氣的說道:“女人吃太多不好,容易嫁不出去。”
他的目光從葉且歌的臉上掠過,最終定格在薛冰身上——這的確是這一桌裡明晃晃的姑娘之一了。
葉且歌卻是察覺到了這個夥計方才一閃而過的目光,她挑了挑眉,微微眯起了眼睛,細細打量這個夥計。
方才薛冰點了四個冷盤,四個熱盤,四個葷菜,四個素菜,還有若干下酒菜,最後還要了一隻老母雞燉湯。雖然的確是有些誇張,不過他們人多,就算排除葉且歌這個女扮男裝的小姑娘,還剩下好幾個大男人,所以倒也不算浪費了。
薛冰的脾氣不是很好,卻也沒有法子和一個不會武功的人計較,她暗自啐了一口,決定一會兒結賬的時候,好好和掌櫃的說道說道。
無辜躺槍的孫秀青沒有說話,反正……她就是吃得再多,也已經嫁出去了嘛。
於是,這一場可能的爭端,居然就這麼離奇的化解了。
那夥計見沒有人理會他,便將手中的菜放下,轉身便要走。
這個時候,葉且歌卻慢悠悠的夾了一顆花生米,也沒有放進嘴裡,而是掐在食指和拇指之間,彷彿品鑑古玩一樣細細端詳。在那夥計轉身走的剎那,葉且歌悠悠道:“我說夥計,這花生……不夠脆啊。”
“不可能,新炒的!我親自炒的!”夥計飛快走到桌邊,捻起一粒花生扔進嘴裡,為了證明這花生米夠香夠脆,他故意嚼得“葛蹦”直響。
卻不知葉且歌要的就是他的“快步”——一個習慣了輕功的人,就是再掩藏,也會在舉手投足之間露出端倪。而那一點端倪,對於葉且歌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原來如今偷兒這麼不好做了,偷王之王也要改行來夥計了?”
葉且歌的話恍若是朋友之間的調侃。可是,她和司空摘星,卻從來不是朋友!話音剛落,葉且歌便已經有了動作。
她的輕劍挑飛了司空摘星臉上的□□,在司空摘星怔愣的空擋,一柄玄鐵重劍已經重重的向著他拍來!
司空摘星哪會不知道這柄重劍的威力,畢竟就連霍休和鐵鞋大盜那樣的窮兇極惡之徒,最終都折在葉且歌這一柄重劍上。
他自覺只是一個偷兒,說破大天去也還和“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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