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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濤頭也不抬地道：“沒錯，是我的手筆。但如果你還保持著這種質問的語氣跟我說話，我勸你先回去冷靜冷靜。端正了態度，再來找我。”
“你以為我真的對你束手無策了嗎？”沃特咬牙切齒地道。
“辦法從來都是有的，關鍵要看值不值得。冒著銀行幾億客戶資料的丟失風險，冒著被整個財團詬病追責的可能，你可以對我採取更極端的措施和辦法。但是，同樣的話，我也要正告於你。你以為我除了搞垮莫根大通銀行的系統，就沒有其他計劃了嗎？”
吳濤語氣悠悠地道：“技術狂的破壞力，一旦爆發出來，連我自己都會感到害怕。現在我終於體會到當年特斯拉前輩搞出各種驚天動地的動靜之後，那種心有餘悸的心情了。”
“……比如遊弋在海灣一帶的美國航母編隊，系統突然故障，意外發射一枚導彈，恰巧落在貴家族的某塊油田上。”
沃特雙眼瞪得極大，似乎在想象那種失控的場面。這種想象，對於他這種喜歡掌控一切的強迫症，無疑是種極大的折磨。
“所以說，沃特，我可以在你的莊園上多住些時日，但你肯定承受不了那樣帶來的損失。甚至連你的家族，都承受不了。”
“ok，你不要再說了！”沃特擦去額頭上的大汗，長出一口氣道：“我認輸，我向你道歉。我不該輕視你，意圖囚禁你為家族服務。現在你隨時可以離開，如你所願。”
吳濤頓時失笑：“就這些？銀行的客戶資料，你不打算買回去？還有我的誤工費、精神損失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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