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2章 兩心相依,聽說你是重生的,程十七,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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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到路家時,路徵還未歸來。

路隨玉獨自一個人坐在廳中,靜靜地等待路徵歸來。

她只要了一盞茶,揮退了下人。很多往事一一浮上心頭。父母剛過世時的悲傷惶恐,初見路徵時的驚惶慶幸,以及多年的相依為命……

路隨玉一時之間竟不清楚,她到底該用什麼態度來面對路徵。

他不是她的弟弟,卻也不是外人。路家給了他安身立命的所在,他也算是光耀了路家的門楣。她無父母兄弟,又無親近叔伯,在當時的情況下,忠伯確實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了。

她不怪忠伯,也無法去責怪路徵。一個才三歲的孩子,再早熟也只是個孩子。更何況,路徵也未必知曉那時自己在做什麼。就像是忠伯說的,可能在他心裡,他本來就是路家的子嗣呢!

這麼多年來,路徵的確是一個合格的路家的子弟,除了他婚事上的自作主張,她挑不出他的錯來。

她想,她應該裝作什麼都不到,繼續和路徵做一對關係和睦相親相愛的姐弟。

道理她都明白,但是她心裡亂糟糟的,自忖並不能做到。

或許她來的不是時候,她應該等自己跳出這件事,想清楚了,再來見路徵。——如今理智漸漸回籠,她打算把這件事藏在心底最深處。

然而,她正欲起身離開。下人卻極為歡喜地告訴她,說是公子回來了。

路隨玉深吸一口氣,果真見路徵慢慢走了進來。

“姐姐?”路徵剛回家,還未來得及換下身上的朝服,年輕的面孔顯得比平時要沉穩了不少。可他眉梢眼角的笑意,仍如同舊時一般。

路隨玉心裡一突,鼻腔一陣酸澀,眼前也模糊起來。她眼睛睜得大大的,生怕眼淚落下來,被路徵瞧見了去。

然而眼淚卻不大爭氣,自己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路徵慌了手腳:“姐姐怎麼了?可是姐夫欺負了你?”

他臉色驀地一變,誠然周暘算是典型的古代好男人了,但到底是古人,對妻子的看重有幾分,可想而知。

若真是周暘欺負了她,少不得要替她討回公道。

路隨玉聽了這話,一個勁兒搖頭,眼淚更是撲簌簌往下掉。

徵徵待她很好的,她一直都知道。無論如何,他都是她的弟弟。

“我沒事,徵徵,姐姐只是想起了爹孃……”路隨玉含淚微笑。

路徵皺眉,想起了父母?今天不是路氏夫婦的生辰或是忌日,又非年非節。她怎麼會突然想起早逝的父母,情難自禁,以至於淚流滿面?

路徵摸出一方手帕,遞給路隨玉:“擦擦淚吧。有什麼事,可以說給我聽。我是你弟弟,是你孃家人……”

路隨玉沒去接手帕,眼淚流得更歡了。眼前這個人,雖然和她流的不是同樣的血,卻跟她最為親近,是她在這個世上,除了兒子和丈夫,最親最親的人了。

然而,她腦海裡卻忽的靈光一閃,記起周暄給路徵慶生一事。

周暄說路徵的生辰是十月二十二,那自然是路徵說給她聽的了。路徵這麼說,是不是說,他自己心裡其實是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路家流落在外的孩子?

這猜測似乎也很有道理。他外出遊學,他讓她帶走大量嫁妝,也許是因為認清自己的身份呢?

不要胡思亂想,不要胡思亂想……有什麼話,不妨說明白。

路隨玉理了理情緒,接過手帕,輕輕拭淚:“我去見了忠伯。”

她觀察著路徵的神色。

路徵“哦”了一聲,以示知曉。沉默了片刻,他才笑了一笑,狀似輕鬆地道:“忠伯身體可好?我上回見他,還是年前。”

他面上鎮定,心裡卻在琢磨,忠伯是不是對她說了什麼?他了解這個姐姐,看著堅強,實際上也是個需要人照顧的姑娘。遇事又喜歡多想,鑽了牛角尖就不好了。

路隨玉打定了主意問清楚,心裡反倒平靜了。她輕聲道:“忠伯和我說了很多,你想聽哪一個?”不等路徵回答,她又慢慢說道:“徵徵,你回了路家後,我從沒聽你說過你的生母……”

路徵心中一咯噔。他來這個世界時,是在大街上,對原身的記憶一點都沒有。他哪裡知道生母是誰?

忠伯領了他回去,說他是路家的外室子。他不知道真假,但是在聽說了路家當時的情況後,他很快猜測出,這多半是個忠心耿耿的老僕人想法子保護幼主的故事。

他未必是路家的孩子,他心裡很清楚這一點。——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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