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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罪無可恕,當夜便在刑部畏罪上吊自殺……比起那嚴賊,倒要爽快許多。可我終究沒看到他頭顱落地,終究是一樁憾事……你母親聽聞你父親死後,也痛快地將自己吊死在刑部大牢,何等的乾脆利落?只是不知你父親怎麼竟生出你這樣的女兒?你本來若是不逃,眼下在青樓還能留得一條性命……如今罪加一等,只能一死。”頓了一頓,話鋒一轉,又道,“不過,見你小小年紀便能有如此膽識搭救家人,我給你留個全屍吧。”言罷,拿手擋在嘴邊,清了清嗓子。

他原說過,會給她留個全屍。

刀身兀自往下滴著血。他雙目赤紅,長髮微散,衣袍染血,面帶戾氣,有如玉面修羅。阿寶今時今日終於知道他這名號從何而來。

外頭呼啦啦湧進一群侍衛,見此形狀面面相覷,個個驚慌,繼而紛紛跪下請罪。他前些日子常常孤身一人在祠堂裡一跪就是半天,出來後則神色醭斂歡ǎ謔濤瀾圓桓掖蛉潘袢找彩竊對對陟秈猛夂蜃牛屆秈彌械暮艉壬倨肫氤褰礎:迷詿炭鴕馴徽渡保踩晃揄Α

桑果也終於醒來,從香案下迷迷糊糊鑽出來,先是被橫在香案前的死人絆了一跤,抬頭又見一個血淋淋的腦袋,可怕的是那腦袋還與身體分了家。一個東,一個西,兩下里遙遙相對。於是桑果眼睛直了一直,又是往地上一栽。

阿寶依稀記得好像從前有一年,不知是在哪裡,也有個跟著自己的婢女也是因為同一個人受了驚嚇,連暈兩次,跟今天的桑果一模一樣。但是腦子太亂,一時想不起來是哪一年的哪一件事。但那件事的確是有的。

刀尖刺進她的面板,一陣刺痛。阿寶一凜,回過神來,暗罵自己:緊要關頭,怎麼就失了神。抬眼睨他,問:“堂堂將軍,就是如此報答救命恩人的麼?

錦延殺人殺紅了眼,無心與她鬥嘴,只道:“你當這兩個毛賊當真能殺的了我?你的利嘴與厚顏當真天下第一,只可惜仍難逃一死。”

阿寶道:“我若不說破這兩個賊人上香的破綻,只怕你在行叩首禮時早已一命歸西,這地上的頭顱該換成將軍的了吧?”

錦延微哼了一聲,刀子微微用力,阿寶吃痛,咧嘴哭嚎。他微笑,要的就是這樣在使她驚慌中慢慢死去的快意。

阿寶本以為腦袋掉了也不過碗口大的疤,十八年後又會是一個好女。誰知只不過才被刺破面板,就已然疼得吃不住,於是伸手扯住他的廣袖,仰頭哀求道:“求將軍看在我識破兩個賊人慾要刺殺你的份上饒我一命……便是你的爹爹,見你殺了救命恩人定然要不高興的;將軍你做人要恩怨分明,有仇便要報仇,有恩就要報恩……我沒有害你的你爹爹,卻救了你一命。我不要你湧泉相報,只要你放過我一條小命,我今後願為奴為婢,一輩子聽候將軍差遣……嗚嗚嗚。”她這幾日已瘦的脫了形,又是蓬頭垢面,如今紅著眼圈,扁著嘴,鼻樑上幾粒淺淺雀斑,手裡絞著他的袖子,當真是可憐至極。

他無端端便想起“亂服粗頭,不掩國色”這句話來。當即微微俯身,用彎刀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你這等顏色,若是輕易死了,倒是有些可惜……正巧鴛鴦樓有個空缺,不若去鴛鴦樓吧。”又吩咐人拿來紙筆,對她道,“我說,你來寫。”

阿寶跪在地上執筆,錦延居高臨下,一字一句念道:“護國將軍府現有一奴,姓莫名阿寶,現年一十七歲,情願賣與鴛鴦樓李鴛鴦名下為妓……”

阿寶幾乎是心懷慶幸、喜不自禁地親手寫下自己的賣身契,她原算不得周府的奴婢,他也不會真向鴛鴦樓要她的賣身銀子——只不過又是他羞辱她的手段。

臨去鴛鴦樓前,長安竟然把桑果也拎出來塞到馬車裡,阿寶對他感激涕零,幾乎要山呼萬歲三叩九拜了。她跟著長安走出祠堂時,耳邊猶聽得錦延在內發號施令:“徹查此次行刺之事為誰指使,凡與此事有干係者,不問情由,格殺勿論……”

阿寶坐在馬車內細細思索,終於想起是十三歲那年,自己帶著梅子與莫松二人去燈市,於破廟內遇著一個名為十二郎的男子,他身負重傷,面目可怖,梅子因此受了驚嚇,連連暈倒。終於前前後後都想了起來,阿寶長出了一口氣,心內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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