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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不理她。五月無奈苦笑,看客人越來越多,就準備買單走人,七月依舊是冷冰冰的語調:“不用了,你的咖啡免單。”
五月連忙擺手:“我帶錢了,怎麼能叫你給我買!”
七月說:“我們店長送你的,說你剛剛幫腔幫得好。”
五月把蛋糕留下,去吧檯和店長打了個招呼,向他道了謝,然後獨自出了咖啡館的大門。七月自然是不會出來送她的。走了老遠,再回頭看,隔著落地玻璃牆,看到七月正在收她的咖啡被子,蛋糕好好地放著,並沒有被拿去丟掉。雖然七月還是冷言冷語,但至少沒有當著她的面丟掉蛋糕,這應該算是進步吧。心裡這樣想著,腳步也隨之變得輕快起來。
照舊到長風公園裡坐了坐,背了幾頁單詞。標準日本語上冊早就學完了,現在開始背下冊的語法和單詞了。上一陣子和朝子出去逛街,在古北家樂福附近一家名為福九善的日系舊貨店裡逛了逛,朝子買了一個半舊的松下吹風機,她則以半價買到□□成新的標準日本語的下冊,當晚下班後,熬到凌晨兩三點,抄了滿滿一本單詞和語法隨身放著。
去街邊等來公交車,車上照舊擁擠不堪,連個座位都找不到,從咖啡館到赤羽居酒屋,足足有十幾站。五月拉著吊環,把臉埋進胳膊肘裡,輕輕笑了幾聲。辛苦是辛苦,但心情卻和上一次已經大不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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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興城,溫府上房內。溫老爺聽兒子還有臉為自己強搶民女一事狡辯,氣得幾乎要吐血,向老嶽喝道:“給我啐他!”
老嶽無奈,作為難狀,終是“喀”地一聲,蓄了一口唾沫,再一伸脖子,一口腥氣得不行的唾沫便飛了過去。鳳樓躲也不敢躲,只得閉了眼睛生受了。唾沫落到額頭上,順著臉頰淌下來,心裡噁心得要死,卻又不敢舉袖擦掉,只能強忍著。
溫老爺喝令:“你再給我問!”
老嶽依言又道:“老爺問你:你是不是想把我氣死算數?你為什麼不能學學你的兄長們?你此番做下這等傷天害理之事,若是傳到了京城,叫你大哥那個官還做不做?”
鳳樓心裡膩味,只閉著眼睛不說話。
日式包房的門拉開,一個身著日式大襟交領衣服的年輕女孩向五月招招手,又對錶姐點點頭,甜甜笑說:“剛才美代桑在吃飯來著,不好意思,叫你們等了好一會。”
表姐起身,親熱地叫了一聲那女孩的名字:“有希子。”又說,“沒關係,反正我今天休息。”
剛才說話的有希子用托盤從包房裡端了碗筷出來,一個小巧的日式飯碗裡還剩著半碗黏糊糊的醬豆一樣的東西。應該是納豆。五月雖然至今沒有吃過,但好歹看過幾個日劇,認得這玩意兒。
臨進去之前,表姐拽住她,悄聲說:“美代桑不喜歡人家稱呼她為老闆娘,直接叫她美代桑就行了。”想了想,又說,“她這個是日式名字,不是真名,桑只是名字後面的……”
五月也小聲說:“我懂我懂,上學時看過幾本日本,日劇也看過幾個。”
美代獨自跪坐在一張餐桌前補妝。五月進門前說了聲“你好”,不無拘謹地脫了鞋子,在美代面前的日式矮桌前彆彆扭扭地學樣坐下。
美代一身簡便藏青色西裝衣裙,面料一望便知是高檔貨,年紀大約在二十五至三十歲之間,一頭足可以去做任何洗髮水廣告的長髮包在蝴蝶結髮網裡,面板雪白,未語先笑。笑容固然多多少少有些職業,但總的來說卻是不多見的美女。所謂的不多見,就是五月在前一家中餐館裡做了半年多迎來送往的服務員,卻也只見過一兩次、讓人驚鴻一瞥後便眼前一亮、久久不忘、然後開始幻想要是自己也這麼漂亮就好了的程度。
五月多少有些吃驚,不敢相信面前這個年輕女子就是這家聽說業界聞名的赤羽居酒屋的老闆娘。想想自己也已經二十歲了,連找一份服務員這樣的工作還要求人介紹,心裡未免有些自相形穢。
美代不過略略停下手裡的動作,對五月上下打量了一幾眼,便又忙著往臉上掃腮紅,等到臉上收拾好了,才笑眯眯地問了五月幾個固定的、類似於面試的套餐問題,無非是家鄉哪裡,今年幾歲,會不會日語,有無在日本料理店工作的經驗,有沒有信心從頭開始學習日語等等。
五月自高中畢業以後做過兩份正式的工作,但時間都不長,加起來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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