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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暖暖瞄了方清一眼才湊到顧澤身邊，瑩白的手指尖輕輕戳了戳顧澤的手臂，小聲詢問：“阿澤，你看著這個方清覺得怎麼樣？”
顧澤疑惑的抬頭看向顧暖暖，“什麼怎麼樣？”
顧暖暖有些小吃驚，“方才你不還很贊同我的觀點說她挺好看的麼！”
顧澤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下頭說道：“你說好看，自然是好看的。”
我說好看？顧暖暖這下算是明白過來了。弄了半天，這顧澤點頭同意她說的話根本是這麼多年來的習慣啊！
她說方清好看，他自然也說方清好看。
“阿澤，如果我說方清不好看，還喜歡裝呢？”顧暖暖說著還忍不住嘴角抽了那麼一下。
顧澤很是淡定的答道：“暖暖說的都是對的。”
顧暖暖默默捂臉，這孩子讓她給教的沒有審美觀了！
“阿澤，那在你心裡長得什麼樣的才算是好看的？”
顧澤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看著顧暖暖，眼裡滿是寵溺的笑意。
顧暖暖被顧澤看得紅了臉，用手心把顧澤的臉推開，默默坐回到了距離顧澤遠一點的椅子。
這個壞傢伙！什麼時候學會的甜言蜜語！
顧澤撓了撓鼻尖兒，討好的朝著顧暖暖笑了。
顧暖暖裝作沒看到，轉頭看向方清。正巧，撞方清調侃的視線，頓時臉更紅了。
方清端著茶水走了過來，“來，嚐嚐我這茶如何。”
這兩個小傢伙兒是一對！感情還真好，很是讓人羨慕。
顧暖暖雖然不大會煮茶，但也算是個懂茶的，喝了一口頓時眼睛亮了。顧澤看到顧暖暖開心，默默的把這茶記住了，想著等回去了去買些放到家裡。
兩方客氣的寒暄了一句，顧暖暖切入了正題。
“方阿姨，這次冒昧前來打擾真是抱歉，可也因為突發事件，我們也只能來打擾了。”
“沒關係。”方清笑的溫柔，“我這裡也不常來客人，你們來了，我這裡還熱鬧些。”
顧暖暖朝著方清抿嘴一笑。心想，等一下我要說的事情說出來了，你一準兒不會這麼溫柔的衝著我笑了。
“有事說，沒關係的。”方清說道。
“那我說了。”顧暖暖嘆口氣說道，“我說的是關於榮威的事。”
此話一出，方清嘴角的笑容凝固住了，而後嘴角的弧度慢慢落了下去。
“榮威？”
顧暖暖不好意思的看著方清，點點頭說：“是關於榮威的。”
方清慢慢抿了口茶，嘆了口氣。
“說，什麼事。”
“榮威被人在水裡投毒，嗓子毀了，能說話，但這輩子都沒辦法唱歌了。”
聽到顧暖暖說的話，方清猛地抬起頭看向她。
“這是真的？”
對於一個歌手來說不能唱歌無異於變相的殺死了他。
“真的。”顧暖暖認真的回答道。
忽的，方清笑了。
笑容慢慢綻放如同空谷幽蘭。
“不能唱了也好，他便有時間細細想一想這些年他做過的那些虧心事了。”
顧暖暖看著方清，聽著方清說的話，忽然想到了“報應”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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