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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喝了一口後,邀月瞥了一眼楚清河道:“你不想問我憐星左腳的問題,是怎麼回事嗎?”
面對邀月所言,楚清河淡聲道:“你想說自然就會說,不想說,我又何必多問?”
聲音入耳,邀月輕輕地笑了笑。
不管什麼時候,楚清河給邀月的感覺,總是這樣宛若春風拂面始終帶著一種舒心之感。”
再一次灌了一口酒後,邀月徐徐道:“九歲的時候,我和憐星一起爬樹,然後親自將她從差不多一丈高的樹上推下去的,起因不過只是因為那時候的她,喜歡和我爭搶東西而已。”
“嗯!”
聽著邀月所言,楚清河輕輕的回應了一聲,神情依舊是那一副懶散的樣子。
將楚清河這回應收入耳中,像是沒想到楚清河的反應會如此平淡一樣,使得邀月略顯詫異的看向楚清河。
迎著邀月的目光,楚清河開口道:“事情已經發生,考慮的不應該是以前的原因,而是在於你現在的想法以及做法,既然覺得於心不忍,接下來就想辦法修補,有的事情發生了或許再也沒有改變的可能,有的事情,卻還有餘地。”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楚清河向來不喜歡勸人大度,因為楚清河本身也不是大度的人。
所以楚清河不會在邀月的面前說些什麼好話,這樣顯得太虛偽了,楚清河不會也不屑於這樣做。
憐星的傷,的確是邀月所造成,對於邀月本身的畏懼,亦是由邀月所致。
心病尚需心藥醫,不管是對於憐星還是對於邀月而言,兩女能否解開這一個心結,到底是要看兩女自己。
聽著楚清河這輕緩且溫和的聲音,邀月面容輕抬,眼中思緒流轉。
一旁的楚清河也沒有打擾,而是靜靜地享受著這屋頂上的夜風。
良久,思緒收斂的邀月看向一旁的楚清河,眼眸輕閃,內有柔情流轉,亦是有著笑意徐徐。
不管是對於邀月還是東方不敗而言。
楚清河的存在,就如同那旭日初昇時的太陽。
沒有正午之時的炙熱,亦沒有夕陽西下時落日的璀璨餘暉,可偏偏能夠驅散他人心中陰霾,將一股暖意照入心中的溫和。
當如楚清河所釀製的這些美酒一樣,回味悠長,讓人不自覺的沉醉於之中。
重新將酒壺湊到嘴邊然後飲了一口,美酒下肚間,邀月順手將酒壺遞給了楚清河,自己則是身體輕轉然後躺了下來,將頭枕在楚清河的腿上。
面對此時枕在自己腿上的邀月,楚清河順勢將一隻手搭在邀月的臉上,指尖輕輕摩挲間,感受著邀月肌膚的細膩以及微微冰涼的觸感。
反觀邀月,感受著臉上那指尖上的溫度,雙目輕閉間,往日間那眉宇間凝聚的冷漠亦是稍稍有了幾分舒緩的跡象。
然而,就在兩人在這屋頂之上靜享這夏夜徐徐涼風之時,自下面的院中,一陣歌聲忽然從下面的院子響了起來。
“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
“嘿嘿,參北斗哇”
“生死之交一碗酒,該出手時就出手哇”
“嘿嘿,全都有哇”
……
這歌聲一聽就是故意將嗓子壓得低沉一些,但偏偏音調也極大,帶著幾分吼的感覺。
屋頂上的楚清河以及邀月,一聽就知道是曲非煙那妮子的聲音。
而在曲非煙唱歌時,還有著“嘿嘿”之類附和的聲音響起。
對此,屋頂之上的邀月皺了皺眉後快速的起身然後挪閃到院中。
站在這吊床旁邊,在邀月的視線之中,此時的曲非煙站在石桌上,一隻手拿著裝酒的碗,另外一隻手指著天,頂著一張和猴屁股一樣紅的臉放肆的唱著。
而在石桌旁邊,小昭,林詩音以及憐星同樣一隻手拿著酒碗,另外一隻手拍打著桌子。
尤其是憐星,一張臉紅撲撲的,每當曲非煙唱一句後,憐星便跟著“嘿嘿”叫兩聲伴奏。
看著此時憐星的樣子,邀月嘴唇緊抿,眉頭下意識的皺了起來。
這時,楚清河的聲音忽然輕飄飄的傳入到邀月的耳中。
“沒事,喝點酒,發洩一下也不錯。”
聽到楚清河的話,邀月心中輕咦一聲,隨後轉過頭看著此時同樣從屋頂上下來的楚清河:“你安排的?”
聞言,楚清河略顯懶散的“嗯”了一聲:“畢竟在心裡面堆積了這麼多年,鬱氣凝結,久了到底是要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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