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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極是混濁,如鬼魅的夜哭,又似野獸的悲鳴,他心中一凜,緩緩往西側走去,那裡是齊潤翔家眷居住的地方,千萬別遭了毒手。
伍定遠心中忐忑,方一走進內院,忍不住寒毛倒豎,幾乎要大叫出聲。
只見院中躺滿了屍首,男的身首異處,手足折斷,人頭滾落了滿地,鮮血灑滿了整個院子。女眷們有的衣衫破裂,有的下身裸露,或仰或趴,竟都遭受凌辱後才被殺死。
伍定遠從未見過如此殘暴的殺人景象,人都呆了。
當中一男子仰天倒臥,仍在呻吟,他臉上鮮血淋漓,面板已被一片片的掀起,血肉模糊,兩隻耳朵亦被割去,留下深深的耳孔,那人手腳處的面板皺紋極多,看來已上了年紀。伍定遠忙抱他起來,勉強辨認那人相貌,見他廣額虎口,不就是齊潤翔嗎?
伍定遠忙察看他身上傷處,只見齊潤翔手筋腳筋已被挑斷,成了一個廢人,靠著內功深湛,才勉強支撐到這個時候。
伍定遠伸手捏了捏他的人中,齊潤翔的臉皮已被剝去,立時痛醒,呻吟道:“你……你……”
伍定遠忙道:“齊師傅,我是伍定遠,你撐住點!”
齊潤翔想伸出手來,卻難以動彈,伍定遠連忙點了他身上的穴道,減輕他的痛楚。
齊潤翔傷勢沉重,勉強地道:“我……我的家人呢?”
伍定遠低聲道:“他們都安好,你別急,我先給你止血。”
齊潤翔喘了幾聲,說道:“叫他們來見我,我有幾句遺言要交代他們。”
伍定遠卻一動不動,臉上神情甚是憐憫。
齊潤翔慘然道:“他……他們全死了,是不是?”
伍定遠低頭不語,齊潤翔心中大慟,面上老淚縱橫,眼淚和著鮮血,灑上伍定遠衣衫。
伍定遠抱住齊潤翔,沉聲道:“齊師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
齊潤翔先是露出痛恨至極的神色,跟著往伍定遠身上望去,臉上忽地露出一絲笑容,道:“老天保佑,還好東西沒有丟……伍捕頭……你……你……”
伍定遠奇道:“什麼東西沒丟,齊師傅,你把話說清楚點!”
齊潤翔握住伍定遠的手,拼出最後一口氣,道:“去……去找王……王……把周……周……給送了……”他大喊一聲,猛地叫道:“替我……我報仇!”
一口氣接不上來,頭一偏,便自死去。
伍定遠連連大叫:“齊師傅!齊師傅!”
齊潤翔卻一動不動。伍定遠探他心脈,早已停了跳動。
伍定遠心下尋思:“糟了!這下齊潤翔已死,這案子要如何查下去?”
他回思齊潤翔的遺言,什麼東西沒丟,什麼王王週週的,沒有半句話搞得清楚。
此時眾官差已然趕到內院,眾人見了慘絕人寰的現場,人人面色沉重,良久無人說話。
眾人察看屍首,各種死因都有,有的是被重物震死,有的遭長劍砍殺,足見行兇者人數眾多,各人清點屍首,卻少了齊伯川一人,伍定遠心頭一喜,暗道:“看來齊伯川武功高強,逃過一劫,只要找到了他,這案子就不難破了。”當下吩咐手下將數十具屍身運回衙門。
一名官差問道:“伍爺,廳裡那十八具靈柩要如何處置?”
伍定遠長嘆一聲,道:“都帶回去了。”
是夜衙門內陰風慘慘,眾官差面色慘澹,黃濟稟告道:“伍捕頭,我已詳細驗過屍身,燕陵鏢局滿門老小都是昨夜給殺的。只有齊潤翔靠著內功精湛,拖到今早才斷氣。”
伍定遠臉色慘然,罵道:“這些禽獸不如的人,連小小孩童也不放過,若是被我拿到,不把他們碎屍萬段,絕不甘休!”
黃濟又道:“齊潤翔身上的傷處極多,手臂上也像昨日那十八名鏢師一般,有著奇怪的血洞。”
伍定遠點頭道:“下手的本就是同一批人,他們先殺一十八名鏢師,後殺燕陵鏢局滿門老小,使得手法自當如出一徹。”
黃濟道:“有些人的死因與那十八名鏢師相同,有些卻大大不同,下手之人絕非一人,但這些人所使的招式與用勁的法門,卻大致相仿,想來應是同一門派所為。”
伍定遠重重地在桌上敲了一記,怒道:“這群人無法無天!到底為的是什麼?為的是什麼?”
黃濟忽道:“伍捕頭,聽說昨夜衙門很不平靜,官差們都說在你房中見了鬼影子,可真有此事?”
伍定遠猛被點醒,恍然大悟,一時嘿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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