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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劉敬離去,二人便匆匆行到柳府,此時已是下午,柳昂天、楊肅觀早已等候多時。秦仲海見了柳昂天,不免心中有愧,連忙低下頭去,道:“侯爺。”柳昂天罵道:“這當口才來,八成又去喝酒了!對不對!”
秦仲海給他胡罵一陣,兩眼忽地一紅,柳昂天待他的恩義著實非小,柳門諸人中,柳昂天雖最倚仗楊肅觀,但以情感而言,向來與他最為親厚,總把他當親生兒子看待。秦仲海心想:“這十年來,咱倆不知相罵過多少次了。唉……倘若侯爺有什麼意外,我……我對得起他嗎……”
柳昂天見他虎目發紅,忙道:“你幹什麼?眼睛紅成那樣,可是偷看女人家洗澡,長了針眼麼?”秦仲海笑道:“你猜得沒錯,我正是偷看你老婆。”柳昂天大怒,拿起雞毛撣子去打,秦仲海哈哈大笑,閃身躲開,眼見柳昂天待他如昔:心中只有加倍苦悶。
眾人笑罵一陣,各自坐定,秦仲海見伍定遠不曾回來,便問道:“怎麼?沒找到定遠麼?”
那日伍定遠辭官南下,恰巧給秦仲海發覺,便急速命人通報楊肅觀,以免生出意外。此際楊肅觀業已歸來,卻不見了伍定遠,不免有些驚疑。
楊肅觀微微一笑,道:“秦將軍莫要擔憂,定遠沒事的,現下只在盧知州府中養傷。”秦仲海驚道:“養傷?他受了什麼傷?”
楊肅觀嘆息一聲,便把卓凌昭如何打造神劍,伍定遠如何約定比武,兩人如何在虎丘山激戰等情一一說了。
秦仲海搖頭嘆道:“卓凌昭武功高強,這下給他拿到神劍,日後誰還能奈何他?”
楊肅觀低聲道:“此事不慌,我這趟南下,奉著侯爺之命,已與卓凌昭和解。下月二十日,卓凌昭若是信守誓約,便會親臨大理寺,揭發江充的罪狀。”
秦仲海陡聽此事,雖然心中另有大事,還是吃了一驚,他哼了一聲,道:“你奶奶的!這事如此重大,你怎拖到現下才說?我是最後一個知情的吧?”
楊肅觀看了柳昂天一眼,卻不答話。柳昂天輕咳一聲,道:“老夫吩咐肅觀賢侄,要他嚴守秘密,不等卓凌昭首肯盟約,絕不外傳此事。”
秦仲海心中不悅,側開臉去,想道:“好你個侯爺,居然也這般爾虞我詐,把這等大事瞞住了我。”看來柳昂天知道自己性格剛強,聽這主意過於陰沈,不免與他性情不合,這才隱瞞不說,秦仲海哼了兩哼,想起自己也有事瞞他,只覺大家扯了個平,誰也不欠誰。
楊肅觀道:“論及卓凌昭之事,不知秦將軍有何看法?”秦仲海雙手一攤,沒好氣地道:
“你們生米都已煮成熟飯,我還有啥好說?難不成還能叫你撤手麼?”楊肅觀咳了一聲,道:“快別這樣了,你若有主意,只管說了便是,大家都等著聽呢。”
秦仲海聽了這話,卻只斜了楊肅觀一眼,拿起茶碗,自行喝了起來。卻是懶得應答。
柳昂天見秦仲海這般神氣,反倒放心下來,知道他無意深入此事。當即咳了一聲,點頭道:“仲海沒別的主意也好,只是江充這人心機深沉,就怕他另出奇謀,把咱們的局給攪了……”說著便自分析局面,與楊肅觀談了起來。
眾人說了良久,都在談如何對付江充,秦仲海心事重重,根本無心去聽,此時劉敬另出奇兵,別說什麼審判江充了,連皇帝的性命都如危卵一般,江充的死活,根本不在他的眼下。只是此刻情勢渾沌,他也不便提起此事,只是哼哼啊啊地胡混。
說到後來,楊肅觀話鋒一轉,低聲道:“侯爺,我這幾日探聽了訊息,據說劉敬前夜曾邀熊飛營的將領密談,不知有何圖謀。咱們可得小心了。”秦仲海聽他提起劉敬的動靜,心下便是一驚,想道:“楊郎中的訊息果然靈通,這事他也知道了。”想起楊肅觀查知此事,背後冷汗竟是涔涔而下。
那熊飛營的總兵姓李,雙名保正,乃是前朝老臣,曾受武英皇帝拔擢重用,爵位雖不及柳昂天,但軍旅輩分絕不在他之下,劉敬無端與他聯絡,自是引人疑竇。柳昂天搖了搖頭,想起李保正不日便要受調進京駐防,心中更覺納悶,問道:“仲海,你這幾日在宮中行走,可曾聽過什麼風聲?”
秦仲海知曉的事可多了,上從薛奴兒刺殺皇帝,下至瓊貴妃偷人,無一不是聳動至極的大事,但此時局面險惡異常,秦仲海自知一言一行足以扭轉全域性,還未想通其中道理之前,決計不能多言,當即聳了聳肩,敷衍道:“劉敬一直想拉攏軍中將領,大夥兒又不是不知道?想那李總兵不日便要進京,劉敬身為大內總管,怎能不多加聯絡?楊郎中未免過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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