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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他……他是王室的人?”靈智頷首道:“不錯。‘潛龍’本姓朱,單名陽,自封‘靖江王’。這位怒蒼右軍師身分尊貴,乃是前朝隆慶帝的第三子。”
這話一說,如同響起了一記霹靂,登讓伍定遠茫然無措,良久作聲不得。
隆慶帝乃是本朝王室正朔,育有武英、景泰兩兄弟。多年前武英受難,景泰繼任,三十年來風雨飄搖、國政不安,便是為了這兩人。看這世間已如此紛擾,豈料他還有第三位皇子?
伍定遠全身發抖,顫聲道:“原來如此,難怪……難怪你們不敢殺他。”
靈智低聲道:“當年抓到此人,江劉柳三大派一同議決,都說要將他軟禁。這才把苦差事送到少林寺來。皇上還聖旨吩咐,要我們善待此人,切莫凌辱虐待,否則刑法伺候。”
聽了這麼一大段故事,伍定遠已是呆立無語。他左右看了看,低聲便道:“方丈,他……他現下去哪兒了?是不是再次投上怒蒼了?”
靈智忽爾笑了笑,道:“現今的怒蒼山不同以往,少了秦霸先主政,不過是座匪寨而已,潛龍貴為帝王胄邑,你想他會甘心受秦仲海驅使麼?便在當年,若非看在”戊辰歲終,龍皇動世“那幾句話,他又何必屈居秦霸先副手,與平民百姓並稱龍鳳?”伍定遠全身劇震,顫聲道:“您……您說他……他是為了武英皇帝才造反……”
靈智點了點頭,霎時伸手出來,放在他的頭頂上,沉聲道:“施主啊施主,當年你我相見,老衲一望便知,閣下必是大富大貴之人。伍君你何等福澤,得見天顏啊!”伍定遠慘然一笑,他抱住了頭,緩緩坐倒在地,道:“大師,你……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事?”靈智蹲了下來,附耳道:“老衲近日上觀天象,眼見彗星入鬥,紫微受侵,已知天下必有大禍。如今魔王秦仲海已然降世,那一統朝政的奸臣也將破繭而出,從此生靈塗炭,誰也擋不住。”伍定遠驚道:“您……您是說江充……”
靈智面露憐憫,道:“江充雖壞,其實對今聖很是忠心,老衲怕得另有其人。這人一日隱伏不出,便沒人對付得了。即便江充出手,恐怕也抵擋不了。”他頓了頓,目光定在伍定遠臉上,嘆道:“形勢如此,天下正道英雄若想活命,唯有一條路走。”伍定遠面色鐵青,喉頭乾澀,嘶啞地道:“方丈請說。”
靈智嘆道:“方今之計,唯有‘一代真龍’出面,號召天下正道之士,否則我等死無葬身之地。”伍定遠眼前一黑,如中雷擊,想起當年為了羊皮冒險犯難,險些慘死神機洞,爛成無皮白骨,一時全身冷汗冒出。慌道:“大師……您……您在說笑麼?”靈智毫不理會,霎時面向伍定遠,躬身下拜,合十道:“老衲靈智,拜見正道武林第一人。恭請真龍領袖群英,抗妖除魔。少林弟子任憑差遣,絕無怨言。”
伍定遠見他模樣認真,霎時更見驚怕,大聲道:“方丈!此事萬萬不可!定遠才疏學淺,官職卑微,幹不了大事的!”
伍定遠並非不識抬舉,只是亂世中身居高位,往往便要身不由己,有時更會慘遭陷害,死法慘不堪言。看二十年前的秦霸先、一年前的劉敬,如今的秦仲海,日後的楊肅觀,哪個不是水深火熱?卻要他如何願下苦海,自往火坑跳去?
靈音勸道:“吾兄此言大謬,伍君貴為真龍,傳藝天山,想當年秦霸先名為匪孽,其實心中時時以天下為念,比他兒子強上太多了。施主也是天山之人,自該報效當今,為萬民謀福、天下謀福。”伍定遠大聲氣喘,慌張搖手道:“方丈,我求求你,不管是誰殺了天絕大師,伍捕頭都可以替你抓人,就是……就是別把我弄出來……”
靈智嘆道:“伍君啊伍君,你還不懂麼?秦仲海也好,怒蒼山也罷,如要對付他們,少林也有良將人才應付。”說著朝天絕看了一眼,重重嘆了口氣:“吾心之憂,只在蕭牆……”
伍定遠大叫一聲,霎時掩耳飛奔,便要奪門而出,靈智擋住去路,卻不讓他走。
神劍擒龍、無主龍袍、無端慘死的天絕神僧、來歷詭異的朱陽,這些怪事哪件不駭人聽聞,卻全讓自己遇上了,眼看靈智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口中還低念不休,伍定遠急汗滿身,已然浸透衣衫。
第五章 敗戰將不死
以前揚州家裡養了只大黃狗,毛茸茸的,名字忘了。
大黃狗很驕傲,給它吃不吃,非得等它脾氣好了,心情舒坦了,才肯動上眼前的食料。
儘管這樣疼它,大黃狗還是常常溜出門去,三天兩頭的不見狗影。每次回來了,身上都髒得一遢糊塗,滿身傷痕,也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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