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均陽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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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憐聞言沉默了許久,臉色也變得生冷起來,半晌才道:“如今我是瞧明白了,大哥為何推脫與我見面,是生怕我求大哥為我煉兒報仇吧?”
“十四年前,我化兒被越君嵐所殺,我求過大哥,大哥以不便與越氏交惡之由拒絕了我,這口氣,我嚥下了。十四年後,我煉兒被許莊所殺,那賊子不過是新晉真傳,既不是巨室出生,也非門中真人弟子,大哥就如此怕事不成?”
陳宗正端起清茶,輕輕抿了一口,又置回案几,如此做完一套動作後,才淡淡道:“陳氏,是太素的陳氏。”
“好啊,好一個太素的陳氏。”陳憐冷笑起來,“看來我陳憐一個外嫁的女子,膝下的子女,不是太素的門人,自然也就不是陳氏的族人了。我和我煉兒,化兒,才是大哥心中真正的外人。”
“憐兒,你生是陳氏的女兒,是我陳宗正的妹妹。自然是陳氏的族人,也永遠不會是外人。”
陳宗正這時才第一次直呼了陳憐的名字,只是似乎溫暖的言語卻以如寒霜般的語氣吐出:“楊煉,楊化,自成年以後可一次也沒再和你回過家中來,與我陳氏的族人也從不來往,行走在外,更處處與太素弟子為難,鬥法殺戮太素門人從不收手……”
“你的好兒子可曾把自己當做半個太素門人了麼?可曾把自己當作陳氏外子了麼?”
“夠了。”陳憐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禁不住溢了出來,“自從我嫁給了楊懷尊,為太素,為陳氏爭取了多少利益,在天火派內,多少人說他是陳氏的‘良婿’,太素的走狗。煉兒,化兒,他們受了多少欺壓,看扁,同懷尊父子之間,都因此鬧的不可開交!他們不過是年少叛逆罷了,陳宗正!你怎麼說得出如此冷漠的話來。”
一番話講來語氣平平,卻蘊含多少情緒,聽得陳宗鳳清冷的臉色都微微一變,陳宗正卻只是沉默不語。
陳憐見陳宗正沒有回應,已經心如死灰,淒涼笑了笑,不再言語,也不顧什麼禮數,起了身便走。
直到陳憐的身影消失在堂外,陳宗正也沒再瞧她一眼,只端起清茶淡淡的品著,裡間便這般沉寂了良久。
“大伯,這樣真的好嗎?”陳宗鳳突然問道。
見陳宗正沒有回應,陳宗鳳糾結了少許,還是再度開口道:“姑姑所言並非沒有道理,否則陳淵及也不會貿然為此出頭。這樣處理……是否會寒了族人的心?”
“什麼樣的道理?”陳宗正眼皮也不抬一下,“族人們只看到楊懷尊給太素爭取來無數利益,其中大多數都落入了我陳氏袋中。至於楊煉,楊化,如何叛逆,如何與太素門人為難,總也不至於與我陳氏族人放對,與我們有何關係,是麼?”
“你也是如此想的?”
不待這位下一代中最出色的侄子思考,陳宗正又道:“那你們可想過,楊懷尊爭取來多少利益又如何,還不是落入了陳氏袋中,而你陳氏的宗女,良婿之子,天火派真傳,卻在外處處與太素為難,鬥法殺戮太素門人無數。外人如何看待?其他家族如何看待?門中又如何看待?”
“你陳氏,是太素的陳氏,還是天火的陳氏?”
“這!”陳宗鳳驚駭地倒退一步,‘太素的陳氏,還是天火的陳氏?’陳宗正的話猶如撞鐘聲鳴,震耳欲聾,在他腦中一遍遍迴響,霎那間便感覺後襟都被冷汗浸溼了。
陳宗鳳艱難開口道:“侄兒愚鈍,想差了。”
陳宗正沒有回覆,於是氣氛又冷寂起來。
過得半晌,陳宗鳳才又開口道:“只是……這對姑姑來說是否有些不公?”
陳宗正不由訝異之時,又生出不知是欣慰還是可惜的情緒來,嘆道:“宗鳳,沒想到你平日總是一副清冷模樣,到了這時,還能為他人著想。”
“只是不論如何,陳氏都不能為此事表示不滿,更別談對付門中真傳,你明白嗎。稍後你記得傳訊門中,令宗赫不得做蠢事。”
陳宗赫乃是陳氏族中一位元嬰尊者,在門中執律院掌副院尊之職。
交代完此事,陳宗正擺了擺手:“今日乏了,你下去吧。”
“是。”陳宗鳳也知道這是最正確不過的決定,不再多言,恭恭敬敬行禮後便準備離去。
只是突然陳宗正又喊道:“等等。”
陳宗鳳停下腳步,疑惑回頭望去,卻見陳宗正正端著清茶不動,似乎思慮不定,過得良久,他長長出了口氣,說道:“還有一事,你速速去辦。”
“你去宗玉之處走一趟,見著他面,不管憐兒是否在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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