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登門對薄 禁天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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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方希宋與我等所說之言,與此筆錄所記有所出入,因此有長輩願為他做主,之後之事我便沒再過問。”
方世哲將筆錄往案上一按,拱了拱手,言道:“我知貴宗獬豸能辨曲直,分是非,既有此筆錄為證,確是本宗有過在先,使令徒蒙冤了。”
“許兄且放心,既然我已知曉此事,便不能縱容包庇,定令方希宋負荊上衝雲峰與令徒賠禮。”
“方師兄言重了。”許莊緩緩點了點頭,應道:“不過我許莊還不至於與後輩計較。”
“既已在執律院留下了筆錄,貴宗尊者定無不知情的道理,為何依然縱容包庇?”
“是否背靠宗族,就可混淆是非,倒打一耙?莫非我的徒兒,便沒有依靠?我卻須向貴宗尊者將此事問個清楚。”
“這。”方世哲皺了皺眉,思索著道:“許兄,此事由我處置,才不至令我兩宗生隙,你且放心,我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許莊回絕道:“我既已尋上門來,便不多勞煩師兄一步,自尋貴宗尊者說理便是。”
方世哲聞出許莊聲中決意,喟然一嘆,半晌言道:“既如此,不如由我帶許兄去尋尊者分說,有我在側,也好從中斡旋。”
方世哲之言確是情真意切,許莊聞言面色稍霽,應道:“這卻不必了,我知此事與師兄無關,師兄參合其中,恐怕傷了情誼。”
方世哲聞言默然,許莊也不再多言,怡然起了身來,方世哲卻忽然喊道:“許兄。”
許莊眉頭一動,問道:“師兄還有何事指教?”
“方氏最以族人為重,不到萬不得已之時,還請許兄勿要傷人。”方世哲嘆道:“只要許兄未動手傷人,我定與家族分說此事。”
許莊默然一瞬,拱手言道:“師兄的情誼,許某記住了。”
昔日方世哲與許莊雖是相交甚歡,但左右不過一段時日相處的友誼,如此行為確實已是仁至義盡了。
因此出了方世哲所居的院落,許莊戾氣已消了許多,忽然心中一凝。
在此之前,他確已動了以神通壓人之心,雖然他是有理在先,但行事確實有些過於魯莽了。
莫非他還未修成元嬰大成,便已有了虛妄纏身?
許莊微微皺起眉頭,審視了一番己身,自忖雖然不是無所顧忌,但忍氣吞聲也非自己本性,既已到了此處,事情仍要解決,只是需換過一個方式。
許莊思慮片刻,再啟步時,已是拿定了主意。
許莊在來懸泉島前,自然已探聽過了玉霄派一眾的資訊,因此行過幾轉,便到了一處院門之前,心念一起,搖動了院前金鈴,沒過片刻便有一名道童出了院門,脆生生道:“來者何人?還請通報姓名。”
許莊淡淡應道:“太素道妙,前來拜會沐池尊者。”
那童兒似是聽過許莊名聲,眼睛一亮,似模似樣拱了拱手,應道:“請尊者稍候。”便快跑進了院去,連門都未掩上。
過了沒有半刻,那童兒便又飛奔出來,呼道:“尊者請進。”
許莊微微點了點頭,隨童兒入院行至堂中,裡間已有一名中年道人、一名少年道士正在等候,見許莊入內,那中年道人便迎了上來,揖手言道:“未預道妙尊者突然造訪,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言罷朝那少年使了個眼色,那少年似有些不情願,仍隨著揖手一禮。
許莊將目落在他臉上一瞬,倒微微一訝,雖然他已見過此子的畫像,但真親身遇見了,才忽然發覺竟是一個熟面孔。
雖然已是數十載之久,容貌也已改變了不少,但以許莊的修為早已過目不忘,頓時便將眼前之人認了出來,乃是許莊初成金丹,前往太玄宗隕星道場參加金丹大典之時,曾經見過的玉霄弟子。
也因這位熟面孔,間接的引發了一場小鬥法會,最終被上玄宗奪了頭籌,這都已是陳年舊事了。
許莊哂然搖了搖頭,言道:“原來你就是方希宋。”
方希宋與那中年道人,也便是方氏尊者沐池聞言皆是一訝,方沐池疑聲問道:“道妙尊者識得小侄?”
許莊將目光一收,應道:“看來沐池尊者並不知曉,秦登霄乃是我的弟子。”
“秦登霄?”雖是‘無關緊要’之人,但此時方沐池還是立即想起此名,頓時眉頭一皺。
說來可笑,秦登霄雖然功行不差,但他引歸玄黃未久,與門中弟子相識的並不多,自然沒有什麼名聲,他也不是將背景掛在嘴上誇耀之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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