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深淵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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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鳴來自雙鏡。 下方還在觀察神像的牧荑被嚇了一跳,再抬頭之時,卻見雙鏡早已化作人形趴在石像身後某塊凸起上哭成了淚人。 牧荑忙朝著雙鏡那方走去。 方才有石像遮擋,牧荑只當雙鏡趴的那處凸起是石像身上的衣物,結果走近一看,沒成想那竟然是兩隻展翅於天空之上的大鳥。 二鳥並肩而立,一雄一雌,皆栩栩如生,眼若寶石,深邃銳利,似若翱翔於九天,身後長翎於風中飄揚。 只一眼,牧荑心下便已經猜出來眼前這人的身份了。 大霧嶺中取長翎時,今瑤神女曾對她說過雙鏡的來歷。 雙鏡的父母是跟隨神域戰神出生入死的神鳥,後隨戰神隕命於鬼界三途川中屍骨無存。 所以,眼前這尊石像,是神域戰神。 那兩隻鳥是……雙鏡的父母。 似乎是印證了牧荑心中所想,待她再次抬頭往上看向石像的時候,方才還模糊不清的石像卻在頃刻間變得清晰無比。 石像那緊閉的眼睛似有微微睜開之意。 原先聽今瑤神女說起這位戰神時,牧荑本以為是個殺伐果斷的硬朗將軍樣,卻不知眼前這人竟是個翩翩濁世白衣佳公子。 風姿特秀,相貌堂堂,長髮如絲,雙目微闔,鼻樑高挺、眉上平添幾分凌冽,眼中似有些許寒霜。 右眼悲憫,左眼無情,似神明不可褻瀆,如惡魔不敢妄論。 盯著石像眼睛許久,牧荑才猛然從中回神,隨即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方才她有一瞬間感覺靈魂要被石像吸進眼睛裡,現在脫身頓時覺得後背沁出薄汗,一陣發涼。 待她調整好自己有些混亂的氣息後,再抬頭看上方,雙鏡依舊啜泣不止。 久別重逢,牧荑能感同身受,但經過方才差點兒被攝魂的事兒,她也不能任由雙鏡再繼續下去,於是腳尖輕點借力飛身朝著雙鏡的方向飛去。 等她碰到雙鏡的那一刻,又一把抓住雙鏡的後脖子跳上距離她們最近的石壇邊緣。 落於軟劍前方,牧荑將雙鏡放在地上。 雙鏡抬頭看到的只有牧荑稜角分明的左臉。 它擦了擦眼角的淚花有些不解地問:“你做什麼?” 牧荑目不轉睛地盯著已經嵌入石壇大半的軟劍若有所思,思量中還不忘回覆雙鏡:“你確定那是你父母?” 雙鏡愣住,猛地吸了一下鼻子。 雖然不知道牧荑是怎麼猜到那是它父母的,但還是肯定的點點頭。 那是它等了數萬年都沒能等回來的父母沒錯。 十萬年裡雖然它有近乎全部的時間都被壓在大霧嶺下,但對於神域的事情也不是全然不知。 在它的記憶裡,神域對戰神死於三途川其實是有些芥蒂的。 明明是神族的倚仗和希望,卻命喪鬼界,這讓他們有被鬼界踩在腳下的恥辱感。 所以,在戰神與父母死後,神域刻意將他們的生平抹去,也不準神域眾人再提及。 除了今瑤神女神宮中的那幅畫被她偷偷藏了起來,隨著時間更迭,神域改朝換代,大部分神仙也逐漸忘了當年那一戰,世間除它之外也再無其他與戰神和父母有關的東西。 今瑤神女也是見它可憐,將它帶回神宮養著。 它曾在神宮裡靠那雙羽翼一遍又一遍的臨摹著父母的畫像。 饒是過了數萬年,它也依舊能記清楚父母的每一片羽毛該在什麼地方,也記得它們隨戰神東征西戰時的身姿如何挺拔。 所有關於父母的傳聞它都知道並牢記於心。 只是雙鏡眼下最想弄明白的是,明明已經身歸混沌且早已被人忘記的戰神連同它的父母,為何如今卻有具石像深埋在這深淵之下? 牧荑試著用手拔了兩下劍,可無論她使多大力氣也拔不出來。 牧荑嘆了口氣,她只能盤腿坐於劍前緩緩開口:“方才這神像似有將我靈魂吞噬之意。” 雙鏡愣了片刻,隨即開口連連否定道:“不可能,戰神是世間至高無上的神,怎麼可能像厲鬼一樣吸你的魂魄!” 雙鏡對此反應很大,戰神是它父母的主人,它相信戰神,更相信父母。 牧荑安撫道:“我不是在說戰神,更不是說你父母,我說的是這尊神像。” 神像是神像,戰神是戰神。 這玩意兒還真不一定是戰神或者戰神信徒雕刻的。 先不說這神像刻於多少年前,就說深淵之下,凡夫俗子誰敢踏足? 她又抬頭看了一眼,神像好似也在看她。 感覺周遭溫度下降,牧荑打了個寒戰,心下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道:“神像有問題。” 牧荑說得很認真,雙鏡也不免從對父母的思念中打起精神來看著她。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神像除了有吸她靈魂的意思之外並沒有對兩人出手,牧荑起身繞著神像走了兩圈,有些頭痛道:“不知道。” 她剛剛試過對飛玉發號施令,劍依舊拔不出來,甚至紋絲不動。 只是飛玉能嵌在神像面前,或許和神像有關,眼下只能試圖從神像上下手。 可等她打定主意要往神像上找出路時卻又發現,神像竟然又恢復成最開始她看到的那個朦朧模樣。 牧荑擰眉上前,手指觸碰石像瞬間卻只覺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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