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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又是虛掩的,如此明顯的請君入甕,南宮非沒有選擇的餘地,劍柄抵在門上輕輕推開,目光不由得一震。
丁謐和諸葛鳴玉被綁了個結結實實,嘴也被布堵著,但她們還是拼命搖頭,發出嗚嗚的聲音警示南宮非不要過來。
南宮非在她們緊張的目光中進入了房間,正打量著四周,腳下忽然一空,一下子便栽了下去,還未等他細看底下的陷阱,頭頂便傳來了“嗖嗖”聲。
被削尖了的竹子,密密麻麻地從天而降,南宮非手中劍已脫鞘,盤旋著削斷那些細竹,劍鞘架在陷阱的毒箭上,穩穩地支撐著他。
“你們的這位朋友倒是有兩把刷子,可就算他頂住了這些細竹,底下的毒箭也有他好受的了。”曾子子自負地以為他必死無疑,一時大意便湊到陷阱前探看。
一隻手忽然從陷阱中伸了出來,等曾子子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衣襟都被南宮非死死拽住了,冷不防就往下掉,像只蛤蟆一樣趴在陷阱前才艱難地撐住了。
“拽著我有什麼用?還是出不來吧。”曾子子吃力地咬牙道。
南宮非聞言一縱,雙腳在石壁上一蹬,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從曾子子與陷阱的縫隙中鑽了出來,出來時又順帶踹了他一腳。
曾子子險些滑下陷阱,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子,脖子上已被人架了劍,哭喪著一張臉道:“大俠大俠,劍下留情啊,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不就是一件蟬衣嗎?金子我也不要了,你們只管拿去就是了。”
“什麼蟬衣?”南宮非皺了皺眉,看向了丁謐,手中的劍又往下壓了一分道,“鬆綁!”
“是是是……”別看曾小小人胖,這動作卻是靈活的很,像個球似的一骨碌爬了起來,迅速地為丁謐和諸葛鳴玉鬆了綁,又哈著腰道,“你們要的東西就在裡面,我去拿來。”
帶著腥臭味的布一拿開,諸葛鳴玉便忍不住乾嘔了起來,丁謐猛吐幾口唾沫,憤憤道:“你要是敢耍花樣,看我師父不把你宰了!”
話說這麼說著,可丁謐卻連看一眼南宮非的勇氣也沒有,這做了虧心事的人到底是心虛的很。
“什麼蟬衣?”南宮非再次問道。
丁謐支支吾吾了一陣,故作輕描淡寫道:“也沒什麼,就是一件比較特別的衣服,那胖子都和我說好了,賣給我的,現在卻又反悔使陰招!”
“師兄說你出來的時候帶了一袋金子,金子哪來的?”南宮非覺得她實在任性,加重了語氣問道。
“師叔也知道金子的事?大哥還真是大嘴巴,金子不見了非要鬧得所有人都知道嗎?怎麼藏金子的時候不讓所有人知道呢?”
南宮非見她絮絮叨叨說個沒完,便側轉過身,打量起曾小小進去的裡屋,喝聲道:“一件衣服也要拿這麼久嗎?別耍花樣,給我出來!”
“誒誒誒,這不來了嗎?”曾小小捧著一件幾近透明的蟬衣遞到丁謐面前,滿臉堆笑道,“姑娘,你看看是這個不?”
丁謐不防有他,早被那精緻的做工吸引了注意力,當即拿起了那件蟬衣,一支毒針便從蟬衣間飛出,牢牢釘在了丁謐的脖頸上。
南宮非眼中精光一盛,手中的劍更是快過目光,但還是被曾小小避開了,追到裡屋的時候,曾小小已經不知所蹤。
一個大活人便在這裡屋憑空消失了,南宮非並沒有心思去找尋出去的機關,而是返身扶起了丁謐,見她整個脖子都紫的可怕,不由得一驚。
“我……沒事……”丁謐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眼珠微微一轉,落在近門處道,“幫我找找……護……護心丸……黑色的……瓶子。”
南宮非視線一掃,根本沒有看到黑瓶子,目光在陷阱中一頓,想也不想縱身跳了進去。
“真蠢。”諸葛鳴玉撇了一眼跳進陷阱的南宮非,隨手便拔了丁謐脖子上的毒針,低頭卻替她吸著毒血。
丁謐被她這舉動激地目光一震,渾身的血液都變得滾燙起來,使力去推諸葛鳴玉的頭,卻根本推不動。
看著一口又一口的黑血從她口中吐出,丁謐眼眶一熱,流著淚嗚咽地喊著她的名字:“鳴……玉……”
南宮非從陷阱裡爬出來的時候,見到這一幕也震驚了,只見諸葛鳴玉隨意地擦擦嘴,不以為意道:“這下好了,你一定不會有事了。”
話音未落,她便直直地栽倒在丁謐的膝蓋上,連一聲都未吭,南宮非連忙從瓶子裡倒出兩粒護心丸來,分別給她們兩人塞了一粒。
又叫過那看門的路人,請他去旁邊的人家借了輛手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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