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謠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章 可憐父心,憑虛公子,公子謠言,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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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楚捏緊袖口的那支箭簇,那日便是這支箭簇召來了子善,最終使整個禮府倖免於難。
尖銳又清脆的聲音再次劃破天空,南宮非聽到動靜第一時間衝了出來,隨後丁食丁越也衝進了院子,驚慌失措道:“怎麼了?”
院子裡平靜的很,只有禮楚一個人揹著手站在銀杏樹下,背影看著清瘦卻又透著一股子韌勁。
“來都來了,還要走吧?”禮楚忽然開口,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南宮非餘光一瞥,見子善著一襲乾淨的舊長袍正站在屋簷角上,吃驚道:“師兄,你是如何發現的?子善的輕功可是極其巧妙,連我都沒有察覺到。”
“這一身的酒味,就是千里之外都能聞到了。”禮楚並不轉身去看屋簷上的人,反而往前走了幾步,進了書房。
丁謐慫了慫鼻子,詫異道:“哪有酒味?”
子善自知避無可避,只好跳進院子,神色凝重地跟進了書房,隨腳便關上了門。
子善見禮楚背對著自己餵食白鴿,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順手便解開了腰間的酒壺,正要喝一口,便見面前的人轉過身來道:“別在我的書房喝酒,二叔。”
子善手一抖,酒壺中的美酒險險漏出幾滴來,若在平時,他早急得要跳起來了,可是今日卻就這麼呆呆地望著酒淌了出來。
“二叔,我不知道這些年你發生了什麼,竟然容形大變,足足瘦了大半個人,再加上你一頭的亂髮,導致我這幾年沒有認出你來。可是你在禮府待的時間久了,便不難辨識了。”
禮楚說到這裡,已經倒了一杯茶,遞到子善面前道:“二叔,喝酒傷身,喝點茶解酒吧。”
子善視線越過禮楚,落在那隻與眾不同的灰鴿身上,走了過去將它擒住道:“這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啊,毛也要比白鴿順。”
禮楚回身正要開口,卻見子善伸手製止道:“你不必說了,就算你的猜測是對的,以後也不必拿我當長輩對待,更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
子善頓了一頓,將手中的灰鴿放開,迎上禮楚的目光道:“你想要的我會盡力幫你,但是我想隱藏的也請你不要追問。”
“二……”禮楚欲言又止,卻還是沒忍住道,“我只有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有過一個孩子?而且這個孩子就是南宮非?”
子善心口猛地一震,雙目夾帶著震怒,質問道:“你是如何得知我有過一個孩子?”
“是鳳久猜的。”禮楚輕聲道。
“鳳久猜的?”
禮楚迎上他的疑惑,微微點頭道:“她說你取名子善,必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被老天善待。”
帶著怒氣的雙眸漸漸地失去了精氣神,一下子變得懨懨的,子善整個人也彷彿失去氣力,倚著牆喃喃道:“她竟然這等靈敏,只可惜南宮非並非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早就不在了,我這一生從來沒有好好照顧他一日,只希望他走的時候可以少點痛苦。”
“他死了?如何死的?”禮楚雖知自己這麼問是挑起他的傷口,卻還是耐不住問了,本也沒指望他回答。
可是他卻開口了,也許是時間過的太久了,這麼多年他隱藏著心裡的秘密,靠喝酒去消愁,終於遇到一個可以說的,也許是一種解脫。
“被大火燒死的,他的母親和他一起被燒死了。”臉上一片溼濡,子善忙抬袖去擦,擦了兩下又自嘲地笑了一聲道,“你說我有這一身的武功有什麼用?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母子死在眼前。”
禮楚擰眉想了一陣,忽然驚呼道:“小飛的胳膊和腿上都有一大塊疤,我問過他怎麼來的,他說是睡覺時房子著火了不小心燒到的。”
“真的?”子善猛地站直,眼睛透著一股生氣,可很快眼眸又黯淡了下來,搖頭道,“南宮非確實與我兒母親長得很像,可是年齡不對,如果他還活著,算起來該有二十五了。”
禮楚愣了一愣,詫異道:“若是故意隱瞞年齡,有個兩三歲的誤差也不是沒有可能。難道還有什麼別的原因嗎?”
子善猛地抬眸,迎上禮楚的目光卻又很快地轉了開去,背對著他道:“他一生下來就有病,是沒有可能活過十歲的,更別提能習武了。”
禮楚還要問些什麼,便見他一腳深一腳淺走到門前,緩緩開啟門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腦中閃出多年前的舊事,禮楚忽然明白了為什麼,當年族裡個個都以二叔為恥,意欲將他從族譜上除名。
不單單是為了他與蓋屍之間的來往,更多的是因為他當年修習古怪秘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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