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再無後顧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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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不查。
一路走來,只見三街九巷,高樓櫛比,商賈店鋪,琳琅滿目。
俗話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路過那錢王宮,只見數不盡的殿閣亭榭,看到那百花園,高聳瓊樓紫府,奇花翠木萃集如雲,眾人皆讚不絕口:“好一個杭州,果真名不虛傳。”
就是祝秀娘撩開轎簾,觀望外面,神色間也微微有些快活,雙目內透著一絲歡悅。
從清波門出城,一直到柳浪聞鶯這才停住,湖邊此刻停有綵船,雕欄畫棟,龍頭鳳尾,上遮彩篷,下藏斗室。
趙檉下馬,被群人簇擁著上了綵船,在正中彩閣坐定,只見此刻船上多有女子,都是教坊司樂人舞伎,左邊四個穿紅的,右邊四個穿綠的,各拿棹槳,伸展間,嫋嫋婷婷,劃破一湖碧琉璃,嬉笑裡,點點滴滴,湖水濺溼羅香裙。
這時遠望三臺山、五老峰,乃被紫煙霞霧深鎖,蘇公堤上九亭六橋,直接南屏山麓。
蘇軾曾作詩:六橋橫絕天漢上,北山始與南山通。
趙檉張望美景,笑逐顏開,看那八個棹槳的舞伎,粉面上香汗淋漓,嬌喘吁吁,不由哈哈大樂,對祝秀娘道:“秀娘,愜意乎?”
祝秀娘揚了揚細緻雙眉,嘴角微微掛起絲冷笑,不言不語。
畫舫抵靠中塔小洲,親軍歌伎又簇擁著趙檉下了畫舫,取出食盒,就在湖心亭上擺下山珍海味,珍餚玉饌,時鮮果品,玉液瓊漿。
趙檉中間落座,祝秀娘坐在一旁,荷香、青杏左右陪伴,紅綠姬妾兩邊站立。
一剎時,檀板輕敲,紫簫幽咽,絲絃婉轉,吹吹響響,紅綠女伎翩翩起舞,先唱《麗人行》,後唱《醉扶歸》,靡靡之音銷人魂魄,彩袖飄飄輕狂多姿。
趙檉三杯下肚,面頰紅暈,醉眼朦朧,道:“各位美人,跳得甚好,都過來歇回,本王每人賞美酒一杯!”
眾舞伎一齊道了個萬福,隨後窩蜂般上前來搶賞酒吃,祝秀娘看在眼裡,煩在心上,扭過臉去往閣兒上望,無意間瞧到蘇東坡的題字,便淡淡地道:“那不是蘇學士的詞兒嗎?”
趙檉聞言看去,那閣壁上面果然寫著一首詞兒,墨跡清晰可辨,卻正是蘇東坡任杭州知府時題的真跡,乃是首菩薩蠻。
趙檉站起身來,昂首誦其詞:
秋風湖上瀟瀟雨,使君欲去還留住。今日漫留君,明朝愁殺人。
佳人千點淚,灑向長河水。不用斂雙娥,路人啼更多。
他誦完之後,轉臉看向祝秀娘:“秀娘何不唱這首詞,為本王解悶?”
祝秀娘聞言臉色微變,心中恨趙檉要命,怎能讓她在這些教坊司的歌舞伎面前為其唱曲?便道:“王爺,這首詞太淒涼了,多有不吉利的地方,還是唱別的吧!”
趙檉不以為意:“秀娘,何以見得?”
祝秀娘道:“這首詞裡充滿了離愁別緒,能使佳人斷腸,英雄氣短!”
趙檉問道:“秀娘知道這詞來歷否?”
祝秀娘道:“我只認得蘇學士的字,卻不知道此詞寫何故事?”
趙檉搖頭道:“這詞還和那假道學……理學有關呢。”
祝秀娘聞言氣道:“蘇學士的詞與理學有何關係!”
趙檉笑道:“這詞裡寫的乃是杭州前知府陳襄的事,這人也是個理學大師,秀娘不知道此人嗎?”
祝秀娘聞言瞅著趙檉,顰眉不語。
趙檉打著哈哈:“秀娘聽本王道來便知,這杭州前知府陳襄與名妓迎春相好,不料陳襄奉旨調任,臨別時,迎春在湖心亭給他餞行,二人情意纏綿,依依不捨,蘇軾接任杭州知府,便寫了這首詞以記其事,本王誦其詞,遊此地,觸景生情啊,秀娘,本王覺得你我皆是詞中之人!”說罷,長嘆了一口氣,連連搖頭。
祝秀娘咬唇道:“趙……王爺何出此言?”
趙檉又是一陣長吁短嘆,說道:“秀娘長年累月讀書研學,又藏繡樓閨閣之中,繪圖作畫,描龍繡鳳,哪裡能知道天下大事!
“嗯?”祝秀娘冷笑道:“究竟是何事,使王爺愁眉苦臉?居然論起天下來!”
趙檉伸手將祝秀娘攬入懷中,祝秀娘掙了幾掙沒有脫開,不由怒目相向。
趙檉道:“遼國虎視眈眈,西夏頻繁叩邊,各地又有盜匪作亂,說不得本王一回東京,便又要被官家派去旁的地方,與秀娘轉眼分離呢!”
祝秀娘道:“我聽說如今西夏國頻於內鬥,消耗過甚,又哪來的叩邊?北遼被女直攻擊,已喪失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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