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各方佈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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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樓中樓,飛簷獸脊,雕樑畫棟,乃是五座樓裡最大。
中樓統共有四扇門戶,內裡並不相通,門戶對應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
樊樓中樓不營業,只用做自家和接待貴客,這是對外面的說辭。
但熟悉樊樓的人都知道,所謂接待貴客其實就是營業,你進不來只因為你不夠貴罷了。
樊樓自家做事,只走南門,其他三門,都是給貴客留的。
太祖皇帝曾來樊樓看過戲。
仁宗皇帝曾來樊樓飲過酒,酒後誇讚,下旨將樊樓設為東京酒業交易固地。
樊樓這般大的生意,自然不會只有一名東家,明裡暗裡差不多分出幾十股之多。
其中佔股最大的,就是樊家。
從白礬樓、礬樓、到豐樂樓,幾易其名,但東京百姓提起來只稱樊樓,正是因為這樊家乃是大股。
樊家原本是做白礬生意的,白礬是藥材,是軍中的必須品,五代亂世之中發了財,後來便在東京城蓋起樊樓。
初時樊樓只經營白礬,所以喚作白礬樓。
後來幾次翻修擴建,白礬生意遷到別處,開始經營酒樓生意,越做越大,如今已是做到了七十二正店第一。
樊家是樊樓的大股東,樓內樓外都稱之為大東家。
這一代樊家掌控酒樓的是樊學文,五十歲的年紀,樊家家主長子,下一任家主的繼承者。
五十知天命,但樊學文看起來卻很年輕,黑髮黑鬚,臉上幾無皺紋,瞧著也就四十左右模樣。
他此刻正坐在一張花桌旁,臉色難看地聽西樓打手彙報事情。
彙報的自然是兩閣客人爭搶花魁,後進閣的客人驕橫無理,霸佔花魁,且縱容手下打死了西樓幫閒。
聽完之後,樊學文鐵青著臉,陷入沉思。
花桌那側還有一人,是個紅光滿面的老者,老者見樊學文沉思,便開口問道:“那些侍衛知道對方的身份嗎?”
打手低身道:“知道,管事的提早說了,可那些侍衛根本不在乎,拔出雪亮刀片,端得一陣好殺,小的們不敵,便被砍傷五六人,砍死了一個。”
老者又道:“甚麼刀?”
打手道:“都是江湖上慣用的雁翎刀,打磨得飛快,碰到就傷,手黑得緊。”
“雁翎刀?”老者自言自語,臉色有些納悶,不由再次問道:“趙元奴是自家過去的?”
打手道:“這小的不知,但據閣兒裡的衙內說,是找了個託辭,說樓裡有事,要出去看下……對了,梅娘也一直沒見,管事估摸著和趙元奴一起,都在那邊閣子內。”
老者點了點頭:“那該是自家去的,至於是被強行扣住,或是不想離開倒不重要了,事皆因她起,這趙元奴該死啊……”
就在他說話之時,外面忽然慌慌張張跑進來一人,進門就喊:“大東家,大東家,管事讓我急報,吏部侍郎家的公子被對方給抓走了!”
“甚麼?”本來一直沉思的樊學文猛地抬頭,認得進來之人也是西樓打手,急道:“抓去了哪裡?”
“讓那些殺人的侍衛抓去閣裡了,管事怕出大事情,讓小的來報。”
樊學文聞言雙眉聳起:“怎敢如此?對方可還說了些什麼?”
打手道:“小的在旁看了,沒說別的,就是拎著衙內如拎雞崽一般,直是粗魯無禮!”
樊學文深吸一口氣,望向老者:“烏先生,這要怎麼說?”
老者站起身形,皺眉道:“打死了下面人倒好處理,若閣裡真是哪家公子,多要些銀錢就是,對面的大人也會善後,可眼下吏部侍郎的衙內都被挾持了過去……不報官倒有偏袒之嫌了。”
樊學文道:“如果殺人的那一邊真是哪家公子,豈不得罪?”
烏先生搖頭道:“事事兩難全,哪裡能兩頭都不得罪,至少這邊能定下來是吏部侍郎和寶文閣學士家的衙內,那邊不讓進閣看人,身份就不確定,所謂不知者不罪,即便真的是朝上哪位相公家不常出門的公子,倒時再求人從中擺合就是。”
樊學文摸了一把濃黑如墨的鬍鬚道:“此言有理。”
烏先生又道:“何況這邊閣子裡七八人,旁的沒有出來,吏部侍郎和寶文閣學士家的衙內出來找人,那裡面坐等之人的身份……”
樊學文眼皮動了動:“吏部侍郎公子都被差遣出來,那裡面至少是尚書家公子,甚或……更大?”
烏先生點了點頭:“自是如此,而且這些衙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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