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往昔不知何為曲,今朝初聞曲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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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皇帝聞言捻著鬍鬚笑了笑,出個甚麼題目才好呢?
他看了一眼下方眾人,周邦彥肯定不會起首作詞,應是那些京城詞家先來,那這題目就不能出得太難,難的要留去後面。
他了解周邦彥的詞風,周的詞抒婉約,寫風流,道情長,勿論古今,那這些就先不用。
他也瞭解趙檉的詩風詞風,些年來這老二的詩詞他都看過,大部分吹擂豪情,鼓壯志,道雄哉,寫邊塞,言悲愴,卻是少於描景。
完全是兩個路子,如果單論文風來說,兩者各有千秋,但卻風馬牛不相及。
周邦彥少雄渾,趙檉少柔情。
不過相比之下,周邦彥更全面一些,畢竟年歲在那裡放著,幾十年來各種型別的詩詞都寫過,好壞不說,總是全部能寫。
趙檉不同,至少道君皇帝沒見過他寫景色類的詩詞,傷春悲秋少有,至於節慶類的,那兩首中秋曲才是頭遭。
想到這裡,道君皇帝笑道:“朕先出個應景的好了,眼下秋深,就以時氣各作詞曲。”
以時氣作文,那就是寫秋,可以寫心情感懷,可以寫秋日風光,可以借秋詠志,但前提都少不了要描寫景色。
在道君皇帝心中,這是趙檉不擅長的。
趙檉在下面聞言,微微垂了目,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果然,從題目上就被針對了。
但這都在他的預料之中,道君皇帝必出他平日裡少作的題目,以為他不擅長。
他平時寫東西少景少情,多豪放感悟,道君皇帝會依這個路數反著來。
再結合周邦彥不會先一步出手,而是讓那些詞家試探,那麼道君皇帝就不至於出太難的題,最可能是應時氣的題目。
應什麼時氣?自然是秋日!
他一共給趙元奴送去了三首曲子,其中第一首就是寫秋的。
周邦彥等人一起道:“臣等遵旨。”
趙檉也道:“臣領旨。”
這是車輪大戰,並不是一首或幾首定輸贏。
對面出一人作秋詞,他這裡應著,然後再對下一題目下一個人,甚至一輪後可以重新再來,直到一方接不下為止。
可誰讓他沒人啊,找不來人幫他衝鋒陷陣,畢竟曲子剛興,寫得好的寥寥無幾,估計也就京畿一帶算是如火如荼,遠去兩廣西北這等邊地,怕是曲事還未傳播過去。
這時別說有關清曲的派別沒有,就算是大體要走的路子脈絡都沒有形成。
趙檉今晚就是要給清曲開出一條路來,讓天下學作曲子的人,都能夠有一個典範,不至於走偏了路數,寫成那種詞不詞,曲不曲,沒有任何意義的文字出來。
這時他道:“官家,臣有一事覺得不妥。”
道君皇帝道:“秦王有話便說。”
趙檉瞅著對面道:“臣覺得既然官家出題,對方一人應題,倘若臣的曲子完全碾壓對方所作之詞,那應對之人便該再沒資格繼續出場!”
他說的很簡單,一個題目,對方輸了的話,就別再出來丟人現眼了,哪怕對方心裡還有存貨,也不夠資格出來再與他應對。
道君皇帝在上方聞言一愕,這話聽起來沒有毛病,畢竟趙檉這邊就一個人,對面十幾個,輸了下去就是,也別出場了。
可他今日是必要借這詞曲之爭來打壓老二的,一切有利的機會都不能放過,便是有些猶豫。
趙檉又道:“雖然官家公平,讓臣也邀人,但臣並沒有邀來,可雖是如此,對面的詞家輸了還上場的話,只怕今晚宴會傳揚出去會被士林笑話,何況……對這些詞家的聲名亦是有損!”
道君皇帝瞅了一眼周邦彥等人:“這……”
趙檉笑道:“若是官家覺得外人不會看輕今日晚宴,對面詞家也不在乎多年累積的名聲,周大家也不怕晚節不保,那臣倒是無謂了。”
道君皇帝臉色立刻黑了下來,這老二話說的倒是冠冕堂皇,卻是綿裡藏針,開始反擊。
只是這事兒也確實如他所說,不是那麼光彩,傳揚出去,有些丟了身份和麵皮。
周邦彥臉色也不好看,他這次回京本來想單獨和趙檉辯駁,不料道君皇帝居然把別的詞家一起叫來,他想反對也沒辦法,此刻趙檉直接點出來,未免就有些難堪。
他也是個輕狂之人,想當年神宗朝時,王大相公變法開始,他視天下文人如無物,寫下長達七千多字的《汴都賦》,進獻給神宗皇帝。
這篇頌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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