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大鬧金鑾殿,反出東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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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乙道:“這個公子儘管放心,盧將軍帶著,小人和呂丘在地下來回走了幾次,都乾涸通暢,並無阻礙。”
趙檉摸了摸下巴:“我走之後,一切小心,尤其京中的幾個幫派,能避免衝突就儘量避免,實在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去找八皇子幫忙。”
朱小乙聞言稱是,但隨後“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淚流滿面道:“公子何時回來?”
趙檉皺眉道:“老大不小了,孩子都幾歲,哭哭啼啼做甚?”
朱小乙道:“小人心念公子,若無公子,小人又哪裡會有今日。”
趙檉嘆了口氣,沉默半晌,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朱小乙應了一聲“是”,隨後用力磕幾個頭後,起身離開。
趙檉將一壺茶喝盡,揹著手走至門外,看著天上疏淡的一彎月牙,神情清冷落寞……
翌日,上朝。
趙檉破天荒地寫了奏摺,並當著文武大臣的面,諫言取消囚犯的黥面刺字之刑。
黥面之刑自古有之,本朝一律以針刺施為,故而又稱做黥刺。
犯人根據罪責不同,刺的位置及所刺字樣排列的形狀也有區別。
凡是重罪都刺於額上正面,此種罪過大抵會發配遠惡軍州的牢城營地,稱為刺配,又被世人稱之為賊配軍。
名將狄青年輕時也曾被刺配,他十六歲那年,替哥哥狄素頂替誤殺鄉人的罪過,被黥面刺字,發配從軍。
後來狄青貴顯之時,仍保留著刺字的印記,不願除掉它,以為時時告誡警醒自家。
趙檉此奏一出,立刻引起朝堂之上幾乎所有人的反對,他倒不深辯,道君皇帝駁回之後,就此收言。
但散朝之後,這番言語不知怎麼傳遞出去,市井之中竟然全部知曉,一時間東京百姓皆議論紛紛。
接著,第二日再上朝。
趙檉又遞奏摺,此番卻依然是奏請,只不過奏請的是罷除正常從軍之人身上刺刻記號。
大宋普通百姓從軍,也是要刺字的,只不過這種字不刺在面部臉上,而是在頸旁,臂上,或者手腕手背之處。
這卻不是什麼犯罪刑罰,而是兩個原因,第一是做為番號使用,所刺刻的內容大抵和數字有關,可以體現身份出處。
第二個則是做為記號用,在戰場上證明身份,若是陣亡也能確定是哪一支隊伍,且倘若敵軍冒充前來,也好以此記號甄別真偽。
這種行軍刺字,不但大宋有,就是遼和西夏也都實行,是由來已久的規矩。
趙檉奏言一出,朝上頓時震動。
這還了得,怎麼能取消軍兵的刺字呢?那豈不是要亂套了!
趙檉這次卻不像昨日奏言時沒有辯解,而是著實反駁了一番,說自家完全有辦法解決番號記號的問題,而且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強行刺字乃為不仁之舉。
道君皇帝聽後很不高興,自然又是駁回。
隨著散朝之後,這一天的奏言再次迅速傳遍東京大街小巷,甚至傳到軍中營地,無論禁軍,還是廂軍鄉兵全都私下談論起來,雖然眾說紛紜,但卻沒誰說不好,畢竟很多人並不願意在身上刺字,只是為了生活從軍,沒辦法才受此事。
第三天,趙檉繼續上朝。
還是遞奏摺,還是進言,不過這次卻是針對宋金結盟之事。
趙檉在朝堂之上侃侃而談,大講唇亡齒寒道理,又說向來兵家都是聯弱伐強,哪裡有聯強伐弱的道理?一但遼滅,北方失去門戶,女直狼子野心,必對大宋不利!
道君皇帝聽罷怒不可遏,此刻在他眼中沒有任何事比收復燕雲更加重要,何況早在半個月前便派出了使團前往海上與女直商談,這時怕是都已經在船中見面了。
大宋派的是趙楷,對面金國派的是完顏阿骨打五子完顏宗強,兩方都是極高的份量,可以做出最後決定,無論女直答不答應少加那一成歲幣,此次盟約也都必將結下。
道君皇帝惱道:“秦王,此乃收復燕雲之國策,豈可信口胡言之?”
趙檉站在大殿中心,朗聲道:“官家,澶淵之盟至今已百餘年,沿邊兵不識刃,國內農不加役,雖漢唐的和親之計,也不如我朝的安邊之策,如今四方無虞,卻要冒然毀約,恐招致天嫌人怨,且用兵之道,勝負難料,若勝,國庫必乏,人民必困,若敗,遺害不知凡幾,當年以太宗之神勇,收復燕雲,都兩戰皆敗,今日豈可輕開戰端乎?”
他這番話出口,大殿之中兩旁站立的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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