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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鏡頭就要折騰好幾遍,她又是新人,難免有演不到位的時候,好在導演對她很是寬容,態度也客氣,在片場,倒是沒受什麼委屈。
當然有傅雲逸陪著,也沒幾個人敢給她臉色看就是了,她也不好‘恃寵而驕’,得對得起人家這份另眼相待不是?所以,她一有空就琢磨劇本,很是下功夫,慢慢的倒也漸入佳境。
神往比起她來就好多了,他演繹的角色本身跟他幾乎一個秉性,所以全程無難度,哪怕是背劇本,依著他過目不忘的本事,也實在輕鬆的不值一提。
唯一有點苦惱的就是女人們看他的眼神了,就算知道他名草有主,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啊,我們也沒調戲就是欣賞一下怎麼了?
所以,神往哪怕心裡在不喜,面上也不會表現出什麼。
就是溫暖,都得睜隻眼、閉隻眼,總不能找東西把人藏起來吧?現在神往的人氣更在她之上啊,簡直男女通殺、老少咸宜,她還能管著不讓別人看?
再說,從事的就是這份職業,所以她想跟別人撕都沒理由。
這一忙就到了元旦,雖然大家還是更看重傳統的陰曆年,但作為全球都認同的這個新年,還是有不少人跟風慶祝,帝都尤其熱鬧。
尋常人家簡單些,吃吃喝喝再玩鬧一把,上流的圈子裡就隆重些了,尤其是今年,也不知道某些人是出於什麼考量,搞了個迎新年宴會,主辦的人不在官場,不過很是德高望重,所以振臂一呼、響應者雲集,還是很給這位面子的,當讓能收到邀請的也很有面子。
溫暖就意外的收到了請帖,彼時,她剛拍完今天的戲,正坐在保姆車裡讓金枝幫著卸妝,傅雲逸就來了,一看到他上車,郝金枝立刻識相的跳下去,傅雪這個助理自然也不會留下當燈泡,離開時還不忘把車門關好。
如此一來,車裡就只剩下她和傅雲逸兩人,對眼下的清靜,溫暖都麻木了,一開始她還抗議了,覺得這是在片場哎,遠處很多人都盯著好麼,你上車不反對,但你一上來就攆別人下去讓大家怎麼想?
最要命的是,還得關上車門。
溫暖不止一次的哀嚎,這是保姆車啊,裡面舒適寬敞、功能齊全的可以讓人想入非非好麼?簡直就是一移動的奢華公寓,最適合那啥那啥了。
不是溫暖心虛,是別人肯定控制不住這麼想。
別人想倒也罷了,她臉皮厚一點倒也無所謂,關鍵是神往不樂意啊,我在辛辛苦苦的拍戲,你們卻在車裡恩愛,誰的心理能平衡?
所以,為這事,溫暖沒少跟傅雲逸提意見,可傅雲逸一臉無辜,“我沒攆她們下車啊,是她們自己覺得坐在這裡不自在,她們非要走,難不成我還得可以留下她們避嫌?”
溫暖很想說這都怪誰?你一上來就各種對著她眼神放電,各種秀恩愛、撒狗糧,哪個正常人能受得了?人家不走還留下來觀摩學習?
一回,兩回,直到劇組的人都習以為常了,只道兩人真是兄妹情深,溫暖便也懶得再阻攔什麼,反正她也攔不住,只能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偷偷補償那位了。
傅雲逸今天看著她一如既往的表情,忍不住笑問,“怎麼又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兒?就這麼讓你為難嗎?哥十回有九回都沒對你做什麼吧,這還不夠君子?”
聞言,溫暖哼笑,“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在哥眼裡都不算做什麼了?”
傅雲逸眸底閃過一抹流光,“暖兒,這怨不得我,你硬生生的把一隻狼餓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開葷了,你還能指望他再吃素?”
溫暖連羞惱都無力了,瞪他一眼,自顧自的對著鏡子繼續卸妝。
傅雲逸笑著接過手去,動作嫻熟,不知道還以為他也學過,其實不過是為了把金枝玉葉攆走而練出來的技能,溫暖也不拒絕,閉著眸子任由他把自己繁複的古裝髮式給拆散。
他一邊有條不紊的做著手裡的活,一邊閒聊道,“暖兒,今天拍攝的如何?都順利嗎?”
溫暖隨意的“嗯”了聲。
“我聽徐曉光說,最近的戲會有點趕,他想把這邊的趕在年前拍完,年後,劇組就準備開拔去北城了……”
聞言,溫暖睜開眸子,“年後去北城?”
“是啊,在北城找到合適的外景地了,不過,總要等天氣暖和些,不然光禿禿的沒什麼看頭。”
“嗯,那至少要等到三月份了。”
“之前得搭建佈景,差不多等完工,也就可以了。”
“國士無雙劇組呢?是不是也會去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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