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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
趁他糾結,程岫飛快地關掉電腦,準備偷溜,還沒跑出兩步,後頸就襲來一陣疾風,要閃也是閃得開的,但是,不閃也沒什麼關係。猶豫了下,程岫停住腳步,乖乖地被人拎住後領。
藍毛將他拖到面前:“聽說你報名當主持人?”
程岫點頭。
“我明天有場比賽,你來主持吧。”
“……你確定是你的主場嗎?”根據規則,比賽雙方,人氣更旺的那個是主場,才有選擇主持人的權利。
藍毛憤怒了:“老子是‘英雄’!怎麼可能不是主場?!你明天給我乖乖滾過來,要是主持出了差錯,我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就讓你哥哥自己過來賠罪吧。”一想到宋昱頂著那張不可一世的臉在自己面前俯首帖耳,他興奮得毛都順了。
“幾點鐘?在哪裡?”
藍毛酷酷地甩下一句:“自己去前臺查時間表。”
“……至少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程岫說完,藍毛已經沒影了。他只好自言自語:“不知道說‘藍毛’有沒有人認識。”
“他叫胡舒,機甲類。”圖書館的角落裡鑽出一個身材矮小瘦弱的青年。之所以用“鑽”,是因為在出聲之前,程岫幾乎注意不到他的存在,這是極少見的。上輩子自懂事起,程岫就一直在戰場上廝混,對身邊環境的探查已經成為一種本能,就算不刻意,腦袋裡的雷達也會對進入的區域進行無死角掃描,能夠躲過他的觀察的人,在藏匿蹤跡方面必然有獨到之處。
對方見他直盯盯地看著自己,笑了笑:“我是張冰。”
我叫張冰,是介紹。
我是張冰,是宣告。
一字之差,顯示出截然不同的心理。
可見,眼前這個青年雖然外表平平,笑容謙和,但內心極為驕傲。他在這裡也的確有驕傲的資本吧,四大王座之一的遊戲王。
程岫微笑著自我介紹:“我叫程岫。謝謝你的美容卡。”
“……是按摩卡。你還沒用過?”
“卡是按次數算的嘛,我現在身體的面積太小,有點浪費,等長大點再去。”
張冰點頭:“好主意。”
兩人都有心交好彼此,很快就熱絡起來,張冰還請自己新認識的小朋友去餐廳吃了一頓昂貴的牛排,為今後與宋昱的友誼打下堅實的基礎。
“大哥哥”這麼慷慨,程岫自然知無不言:
“我和我哥不是親兄弟,我們倆都是瓦特勒難民的後代,從小就被拐到了一個奇怪的基地裡,哥哥為了保護我,經常受到辱罵、毒打等非人的酷刑,自己吃不飽還把口糧省下來,努力把我養得白白胖胖的。你看我現在長得這麼好看,都是我哥哥用他的鮮血和汗水一點點澆灌出來的呀!”
“我哥哥還經常給我講人生,講道理。他最喜歡教育別人了,我現在這麼善良,純潔,天真,都是我哥哥用他的愛心和真誠一點點培養起來的呀!”
“我哥哥……哦,你想聽我哥哥和我嫂子的故事啊?有的有的。我哥哥對我嫂子是一見鍾情,我嫂子那叫一個美絕人寰啊,看過的人都說好!我哥哥一見面就跪了,從此再也沒站起來過,還得了一種看到花就想數花瓣,看到紅豆就想問春來發幾枝的怪病,終於,在我的支援和鼓勵下,我哥選了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披著床單夜探香閨……”
一頓飯,張冰喝了一大鍋的雞湯,暈乎乎地回去了。
講得口乾舌燥的程大說書人抹了抹嘴,考慮了一下要是職業機甲大賽混不下去,就去當個職業寫手的可能性。
自從入手機甲,宋昱就成了夜不歸宿的浪蕩青年,幾天才能見一面,回來也是匆匆洗個澡換身衣服。程岫見不到他,也懶得主動跑去說當主持人的事,自己對著鏡子打扮了一下,就雄赳赳氣昂昂地跑去當童工了。
外表高大上的競技場在傳播訊息方面與歷史上的四合院沒啥區別,誰家放個屁,氣味還沒出去,動靜就鬧得上下皆知。
於是,等程岫進競賽場時,就發生了極為尷尬的一幕——藍毛主場優勢被人搶走了!
具體說來,就是不作不死。
藍毛邀請程岫為主持人之後,立刻大肆宣揚了一番,引起不少剛看完其他場比賽的觀眾的興趣,買票的觀眾數壓倒了藍毛的鐵桿。
進場時,藍毛和對手在門口聊天。藍毛將程岫貶得一文不值,明確說自己選他當主持人就是為了看他出糗,對手出於好勝,故意唱反調,拼命說程岫的好話,造成了邀請程岫的藍毛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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