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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灰敗的鐵窗,映在囚室四周堅厚的石壁上,方仲永結束了和簪花土豆的談話,一步步向著牢獄外走去。
外面,一大堆等著看好戲的吃瓜群眾正在無限期待著結果。
韓琦一直在外間聽著,感覺方仲永和那些不肯用刑的腐儒一樣,根本就不可能攻破簪花土豆這個難關。
然並卵,走出門的方仲永臉上,帶著一絲從容淡然的笑意。
他直接走向韓琦,面上無限的春風和煦,雙眸之中依舊是明澈而捉摸不透的迷離感,整個人放佛一株長青的落葉闊葉林木似的:“韓大人,可否留我和這兩隊兄弟在此小住幾日?”
韓琦看他神情,原本還有三分擔心這小子那兩把刷子,真的能將簪花土豆給套出話來,聽完這句,倒是大鬆了口氣,唇邊不禁泛起笑意:“自然可以,只要方大人自己不要耽誤了自己赴任的時候就好。”
方仲永看著韓琦的目光,自然明白韓琦那看似從容,公事公辦的眼神裡,滿滿都含著拖幾天你也審不出來的意思。
但他卻只是微微含笑,拱了拱手道:“那就多謝韓大人。”
傍晚,一隻鷹隼和一隻信鴿,從後院不經意的飛出,飛向兩個不同的方向。
霜送曉寒侵被,方仲永一夢醒來,已經過了寅時,一聲聲更漏響過靜悄悄的庭院。
“果然是春眠不覺曉啊——”方仲永拱一拱被子,輕聲嘆道。
聽得這一句,守在外面耳力非比尋常的值更校尉招了招手,兩個粗手大腳的丫頭就端了水進去,侍奉方仲永盥洗。
這下不起也得起了,晨曦微光尚未露出第一縷燦爛色彩。密密散散一絲絲褪色的軟煙羅所糊的窗戶明紙中隱隱映出些光亮。
方仲永看了兩眼那兩個丫頭,揮揮手就讓她們退出去了。
接著,方仲永同志就從被子裡一躍而起,三下五除二的用冷水抹了兩把,又抓起旁邊的帕子一擦,青鹽潔了齒,用旁邊的薄荷水漱了口,雙手左右開工的梳篦了頭髮,並不挽什麼花樣,只將頭髮籠成髮辮往頂心一歸絲絛結住,用帶雲霞紋樣青銅墜角的石青絛再繫住就好。
揮手抓過床邊的衣服搭子上日常石青起花的一套褂子袍子,登上青緞皂底靴,又抽一色石青起花腰帶繫上,刻意思量了一下,就推門出去,徑直前往正堂。
待到了正堂時,才發現自己是那隻晚起的鳥兒,而韓琦等一眾人已經在等著他了。韓琦負手立在堂中,墨藍雕豹紋的錦服袖上,制式崢嶸袖釦嚴絲合縫的扣好在腕上,錚錚亮的晃眼。
那方迎頭寫著“自強不息”四字的泥金九龍青地匾額下,是紫檀雕璃案,上面擺著三尺銀白點朱流霞青銅鼎,側面的均窯美人瓶中插著玉蘭花,連著含苞的花朵兒低低垂著。
堂中側面四張大的原木椅,搭著石青錦緞椅搭,底下四副腳踏,中間一對高几,側邊兩個紫檀書架上卷帙浩繁。堂中隔夜的長明燈盞內已然燭光忽閃,明滅黯然。
尋常樣子的柏木大圓飯桌上,已然布好了菜,見方仲永進去,韓琦就招呼大家準備用早飯,這一餐早飯倒是尋常的,無非春花糕、湯餅、豆餅、小籠酥和五穀米湯,都在清一色的白瓷碗杯中擺著,軍中也無許多規矩,大家就粗手大腳的吃起來。
日頭漸漸抬上了屋簷,施施然勾勒出屋舍瓦簷的金色輪廓。後院中的比武練武之聲漸次響起,一派軍中日常生活的既視感。
方仲永再次來到了囚室中,和簪花土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簪花土豆明知道方仲永就是為了撬開自己的嘴來的,卻竟對他生不出絲毫牴觸之心。
畢竟,簪花土豆被抓這一個月,就是不停的用刑,受刑,刑訊,孤單寂寞和對未來的虛無難耐是自然的,儘管內心堅定,但如今來了一個話嘮和自己嘮嗑,閒話家常,倒也真的讓他覺不出什麼不好來。
方仲永是在嘮家常,卻絕不是嘮家常的用意。這一點,方仲永明白,簪花土豆也是心底雪亮亮。
奈何方仲永最愛說起的話題,一是家常,二是小說,偏偏兩樣也都是簪花土豆喜歡說得話題,說著說著,簪花土豆就不由的多說了些真真假假,無關痛癢的話。
韓琦派去盯著方仲永與簪花土豆聊天內容的斥諜,都對這種情況感到頗不耐煩了,只方仲永還在和簪花土豆聊的熱火朝天。
那斥諜向韓琦彙報完之後,韓琦的唇邊越發帶了一份不屑的笑:“真是酸腐文人,竟然無聊到去和簪花土豆聊西夏的風土人情,簪花土豆的童年生活了去,他是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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