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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竦府上的齙牙家丁,已經在“鐵嘴測字館”旁邊的茶樓裡,蹲點了一整天。
想到,只因著那小白臉方仲永當時故弄玄虛的與這李鐵嘴預言,說這上元燈節時候,測字先生李鐵嘴,將先後遇到兩位大人物,皆會是未來兩府相公。自家老爺就把自己派到這裡蹲點,大過年的,不得與家中嬌妻團聚。齙牙家丁不由的呸了一聲在腳下,吐出兩口黃痰。
然而,下一刻,他的眼神就聚光起來——那紗罩絲幔的高頭馬車上,可不正掛著夏家的標識?
老爺來了?
齙牙家丁趕忙從茶樓中一個魚躍,提身而出,直直衝到正從馬車上緩緩步下的夏竦面前。
夏竦目光微微一撇,帶著一種慵懶的不耐煩,揮一揮衣袖,灑脫的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架勢,不待齙牙家丁彙報,他今天並未見到什麼要人前來的話,就徑自踏進了“鐵嘴測字館”中。
夏竦年節下剛剛收到吏部的任命,丁憂結束後,即將返京任職,於他而言,美好的極品生活再度開啟,憑藉著曾為年幼的仁宗授過課的帝師身份,他左思右想,依然覺得或者信一信這個邪,今晚就不去四處遊玩了,來著測字館,測上一卦。
或者,那讓人摸不透的方仲永確有天眼,而自己,就是那將來會宰執天下的二人之一呢?
想到這裡,夏竦看向李鐵嘴的神色,略略帶了些寬厚仁和的模樣。
而李鐵嘴那一張黃皮面容,在燭光中絲毫看不出喜怒哀樂,只是如常坐著,一臉神秘,按部就班接待道:“先生是測字?還是算命?今日老夫測算的時辰已滿,倘若先生要測字,或是算命,還請明日再來。”
夏竦懶得多言,直接從袖筒中掏出一錠官銀,啪一聲撇到李鐵嘴懷中,自己則大馬金刀的坐到李鐵嘴對面一側。
“我知道規矩,先生既然是通八卦,知天命之人,自然是天機不可洩露,一日按時辰占卜,但不知,先生可還有何種補數未了?”
李鐵嘴卻將那錠閃亮亮的官銀放在桌面,並不多看,只仍一臉神秘道:“今日卜算已結,但扶乩尚有餘點,只是扶乩廢力勞神,需一錠金子的價格。”
一錠金子,對夏竦,倒也不過是拔根毛的事。不過,夏竦仔細打量眼前這位名不見經傳的鐵嘴半仙,心中仍然不免腹誹道:
就這等資質的半仙,不過是求個穩妥的人來買個安心,他竟也敢這般獅子大開口?罷了,不過討個彩頭。何必與他計較,讓他看低了去。
說著,大手一揮,又遞出一張官交子。
“這足夠一錠金子了,老夫出來,隨身並未帶什麼金子,你拿這個,到年下剛開的柴家錢莊去,就能兌出值一錠金子的銅錢。”
那李鐵嘴接過夏竦遞過來的官交子,故作姿態的左看右看,看了許久,方才一拍腦袋,拿出乩盤,焚香扶乩起來。
那乩文,嘖嘖,直是走筆龍蛇,和鬼畫符一般。終於,停下。
李鐵嘴雙手合十,遙遙祝拜,十分莊嚴的抄寫下那一大片鬼畫符,恭恭敬敬遞到夏竦手上,又一拱手道:
“貴人今後必定榮登兩府,只是三年之後或有一劫,到時,務必記得將乩文取出參詳,定有助益,切記切記。”
隨後又一甩拂塵,坐回原位,收拾好乩盤,香案,再不看夏竦一眼。
全套行為似模似樣,演技爆表。
夏竦拿著那篇,他真心想丟到茅廁去,不知所云,看似有些字的樣子,卻又不是字,更加不是畫的乩文,又因著這李鐵嘴,一番又真又假的忽悠,卻也不敢丟棄,只得妥帖收好了乩文,轉身而去。
目送夏竦出門的李鐵嘴,看著手中官交子的數值,笑的合不攏嘴:這一票買賣發達啊。
依著方仲永給出的鬼畫符,給出的劇本提示,略施演技,果然忽悠到了一筆大買賣,待今晚方仲永前來,再付給他二貫錢,其餘就是自己個兒的了。
只是不知為何,這方仲永要說他會見到兩位大人物呢?那另一位,又是誰呢?這可沒有再給劇本提示了啊。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李鐵嘴擦擦額頭的汗水,給自己倒上一杯暖暖的楓露茶,靜靜的等著方仲永,來取他那筆兩貫錢的“尾款”。
卻不料,這一等,就等到半夜三更天,直到他關鋪的時候,方仲永同志也沒能及時出現,找他要錢。
李鐵嘴自然不知道,方仲永教他畫給夏竦的,乃是西夏文字,“取李元昊首級者,賞元昊的老婆,財寶,金銀,另賜大宋官封侯爵,永享錢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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