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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你寫出一本詳細的,治河應急施工方案,這個可以有。可你得答應我件事。”方仲永忽然嚴肅下來,對著柴麟道。
“咱倆一條船上的人,咱倆啥關係,咱倆誰跟誰啊,別說一件了,就是一千件,還不是你說話的事……”柴麟答應的利索程度,和說單口相聲似的。
方仲永卻沒有放下嚴肅的態度,他握住柴麟的手腕,將兩人的小手指勾在一起,認真執行著“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的十足孩子把戲,並漸次進行啟蒙道:
“柴麟,你得答應我,以後,不得因為任何理由,斷了別人的路,強行拉對方進我們嶽文書齋。只有心甘情願而來的人,才能真正留住。
至於你說的,對方的未來前景雲雲,不論怎樣是你覺得更好的,每個人有決定自己人生的權力,你或許覺得,屢試不第的白頭舉子,很蠢很落魄。
但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諸事給別人選擇的機會,也就是對自己很好的自信和尊重。這一點,你可明白?”
柴麟好容易從方仲永扣得和螃蟹鉗子一樣的手指裡,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不耐煩的嘟囔道:“知道啦,知道啦,什麼時候,你也會說教這一套啦。中瞭解元,倒會說官話了呢?”
門外忽然幾聲輕輕的叩門聲,打斷了二人的紛爭。
……
歐陽修負手立在貢院後花園中,金秋最後的暖意,曬的渾身舒坦極了。
待見到家丁引著方仲永,一步步前來,歐陽修不免唇邊含笑,很謙遜的迎接他,揮手斥退左右,只自己親自招呼道:“仲永,來了啊——”
方仲永一臉奇怪,還帶一絲受寵若驚的神情,笑道:“醉翁相邀,怎敢不來?不知今天急忙喚仲永前來,可是有何要事?”
“沒有要事,就不能急喚你來了。來,坐坐,這邊坐。”說著,抬手做個請的姿勢,讓方仲永坐下。隨後從袖筒間,取出一道御旨,遞向方仲永。
方仲永一臉猶疑的樣子,推辭道:“這並非我應當看的啊。”
“無事,”歐陽修一面抬起手邊的楓露茶,飲了一口,一面指一指那御旨:“此乃尋常旨意,並非命令必須親自讀閱的御旨,雖然不是下給你本人的,但我想著,還是先讓你看看,比較好。”
方仲永雙手接過,開啟那摺子,不禁有些傻眼。
那是一封因特殊情形,恩茂材異等科(因特殊被舉薦恩科,免於會試,和富弼被賜予此恩科的情形,十分類似),並特別授予柴麟九品都水監使的,人事任命書。
看著眼前看傻眼了的方仲永,歐陽修不由得意一笑,片刻,又收斂了笑容道:
“就知道那捲子,前後四書五經文法不通,平仄切韻也是一塌糊塗,偏偏出了那麼篇時務策,那般驚才絕豔,定是其中有事。只有王拱辰那個迂腐夫子,才會真的取中了柴麟。”
方仲永抬起臉看向歐陽修時,眼睛裡的情緒,帶著一份誰也猜不透的深沉。衝著這份處變不驚不燥的深沉,歐陽修也不免心下按了一個贊。
歐陽修繼續道:“我猜到了,定是你小子幫他做的這個槍手,本想就不要取中柴麟,也省的之後大家都麻煩,誰知擰不過王拱辰那頭倔驢。
於是我就想著,將你們二人的治河策,一同呈上閱覽,估計會一同有個臨時差遣的委任,至少不至露餡。誰知道,呈上去,柴麟的那道治河策,很快就得到了呂相公和官家的認可,至於你那道麼——”
歐陽修說著,又看向方仲永,但見他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心下再次給了個贊,而後繼續有些遺憾道:“你那道治河策,被當做是熱血青年的激進之言,擱置了——但你也不必灰心,
一來,此時不予差遣,反而能更好的準備明年的會試和殿試,會試取中的進士,人前更站的穩局面些;二來,你的治河策,我私相遞於了范仲淹範相公,他很是肯定了你的遠見。”
方仲永不知作何回答才好,自己那道治河策被不被看好,這本來就不是一時半刻的事,自己並未太在意,但眼前,柴麟直接被任官而去,這似乎就真是,很有些露餡的風險了。
他略略思忖,試探著問了一句道:
“這任命,柴麟可否上表謙辭三次呢?”
話未說完,又自悔有些失言了。
按照禮制,被授予官職之後,確實應當上表謙辭三次,方是道理。但此時,正在治水的特殊時期,不然,也不會如此快的,就給予柴麟恩科和差遣了。
國難當頭,身負相關才能,理應奪情,這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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