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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備弄從後樓直直伸向前門,兩邊皆是一色高出屋脊的黑瓦白粉牆,把整個柴府宅第的正院和左側一爿院落分隔開來。牆上行不十、五步,就有一個漏窗,漏窗外,正院的高堂華屋,和西院的亭軒花樹歷歷可見,別有情致。當然,從實用上講,這條備弄是用以供夜間巡邏和防火之用的。
因而,原本白天行過此處的人就不多,備弄並不寬,此時,前後被四位虎背熊腰極品家丁哥兒一擋,再放上鎮山太歲一般的柴麟少爺,和方仲永這兩人擠在一處,直是沒個縫兒可鑽的既視感。
方仲永的拳頭微微在袖口中緊握。
柴麟一個眼色,一個家丁已然從方仲永身後將他的書箱子劈手奪下,啪的打翻在地,又從中找出全套的三國殺卡牌,恭敬將那一打卡牌,交到柴麟手中。
柴麟也不多話,只從腰間掏出幾枚銅錢,隨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對方仲永道:“我們幾個玩。”
方仲永:“…呃…”
“怎麼?不敢麼?”柴麟畢竟也是個孩子,小臉一揚,跋扈的有些底氣不足的稚氣顯現在臉上,倒也顯得幾分可愛的執拗,只聽得他又道:“玩的規矩,我教過他們了。”
方仲永:“…呃…”
“你是內奸。”柴麟將角色牌攤開,卻並不讓方仲永抽牌,只三個肌肉家丁各自抽了牌。
方仲永見此情形,也大不咧咧坐下,五人圍成一圈,抽過武將牌,隨即摸牌開戰,“南蠻入侵”,“借刀殺人”,“決鬥”“諸葛連弩殺““殺”“殺””火殺“……
雖則亮明瞭身份,方仲永畢竟是老鳥,又兼之熟悉三國殺的各項技能,和這些初初涉獵的娃兒們打,自然仍是取勝。一把,兩把,三把……
夕陽收回一縷縷光束,方仲永身側的銅錢也多了起來,然而柴麟殺到興頭,又是好勝的性子,哪裡肯停下。
看著暮色將至,又想到自己的身份,方仲永忽的心生一計,一盤結束,他大手一揮,開始將地上的銅錢向錢袋子撿。
四個家丁看著他的動作,又紛紛看向柴麟,以目光詢問要不要動手揍這小子,或是壓住他,繼續玩。
柴麟卻繃著一張臉,一言不發,待方仲永拾掇好,柴麟方道:“怎麼,不敢玩了麼?”
方仲永面無表情的拍拍屁.股站起身子,擺出一個賤賤的笑,動一動兩隻耳朵,隨即道:“天晚了,況且,少爺,你不會玩。”
“你說什麼?”柴麟也站起身來,抵著方仲永,臉拉得和驢一樣不快活。
“你不會玩。所以,你贏不了我。”方仲永放高了聲音,平靜的對上柴麟的眼睛,彼此對視道:“知道你為什麼不會玩麼?”
柴麟不回答,只依舊抵著方仲永。
方仲永彎下腰,從腳下被踢翻在一邊的書箱子裡,亂翻兩下,抽出那本《三國志》,直直遞到柴麟手中,笑道:
“要想贏我,就要吃透武將之間的關係,瞭解武將技的出處,比如上一盤,你若是知道小喬和周瑜的技能互為促進,孫尚香和劉備技能連用如有神助,那麼場面上就容易把握的多。所有的武將技和人物關係,都是從此書而來,公子可有興趣吃透這個,再來打過?”
柴麟的眼眸微微一亮,他半信半疑的從方仲永手中,抽出那冊《三國志》,握在手中。
方仲永整理好書箱,背在背上,一顛一顛像只欠扁的兔子一般,一句“借過。”,從四人中間躥出,直直向大門顛過去。他心中明白,自己前世少年時,最初也正是因著迷戀一款rb戰國的遊戲,從而開始了對歷史的追問與探尋。
興趣是最好的老師,文史之道,是觸類旁通的,所有的學霸,除自身資質外,還大都有一個極好的契機——那就是引導他們開啟興趣大門的那板磚。
夕陽最後的光束照著方仲永的身影,小曲兒從他賤賤的身影中唱出來,一字字,飄乎乎,帶著賤賤的腔調,卻那般親切,似是唱過柴麟的心頭的一縷清風,點燃了少年好奇好勝的小火苗:
“羽扇綸巾笑談間,千軍萬馬我無懈。
偽面君子三尺劍,狼火烽煙我敷衍。
生於亂世行不言,功過不求誰來鑑。
燈為誰點,脂為誰添,任誰來笑我太瘋癲?
雨一直下,風一直刮,誰與我煮酒論天下?
萬箭齊發,殺氣如麻,誰忍我亂世中安家?
三分天下,為誰爭霸,如今我已劍指天涯,卻只想為你撫琴,從此無牽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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