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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媚眼”,而後將手中的野木瓜,收到身側的袋子裡。
隨即接過陳七遞來的蛇皮水袋,扶起大哥的頭,給大哥喂下清水。大哥眼皮微微顫動,緩緩醒來。一眾人這才小心的揹著方家大郎,下山而去。
……
柴邵拿著管家遞進來的,方仲永請罪,請求再次伴讀的帖子,又拿起那天的《傷仲永》,靠在梨花木書桌前,凝神想著自己的心事。
室內點著後山白馬峰下留雲寺裡請來的檀香,透過山水屏風,將一室之內徐徐薰染的有幾分安然之意。
前塵過往,一一湧上心頭。
“忽然中夜憶殘篇,一事無成枉少年。已拋啼笑歸書簡,漫把窮途附紙鳶。夢裡三思都是錯,丹成九轉半還鉛。修身治國真何用,已讓祖先先著鞭。”這方仲永筆下的,或是方仲永,卻又何嘗不是他自己?
曾幾何時,他柴紹也一樣是名震十里八鄉的神童,自由爛漫的宋朝,推崇天才神童的傳統自太宗而始,上行下效。太宗設立童子科,
“凡童子十五歲以下,能通經,作詩賦,州升諸朝,而天子親試之。”
宋綬,晏殊,蔡伯希等人於真宗時,先後中童子科,被賜同進士出身。神童自此,作為一種盛世祥瑞,廣為關注。
奈何,他柴紹的爹爹出身行伍草莽之中,既無一官半職,也無養家餬口之能,最終,孃親傾盡全力,培養出了弟弟一個做了官的人,又是在主管著桑蠶織造的肥缺上,這才有瞭如今的柴家在故鄉富甲一方的大戶局面,而他這位有名無實的柴大官人,才華夢想早已隨著時光消磨破碎。
奈何出身,奈何此生啊。
他想著,又喚了管家進來,輕聲道:“他家中出了此等事,倒也可憐見的。你讓他安頓好家中的事,就過來隨著麟兒讀書吧。其餘束脩一概,我們自會備辦,不必他們操心,只過來專心伺候好了少爺讀書,便是了。”
管家微微鞠躬,轉身出去。
……
東面泥瓦牆上一排長長短短的釣竿和竹竿,窗戶紙露出一個圓圓的小洞,太陽的光影從那個圓洞裡鑽過去,灑在對面的牆壁上,形成一個紅紅的圓坨坨,向上三寸,又三寸。
如若方仲永在此,看到此番情景,一定會笑這日照三竿,也可以照著三根魚竿了。
陳七一面煨著湯藥,一面對床上的父母講著那天的奇遇。
“爹,咱老陳家三代捕蛇,終日上山,怎的從沒聽說過那山後竟有那麼多狼?”
陳爹咂摸咂摸嘴,皸裂的手掌摸索著,給了陳七一計爆慄,隨即道:“你不是說見了狼王麼?有狼王的地方,群狼就會聽著呼喚聚攏,你個瓜慫。”
不知為何,陳七忽然想起那天方仲永所說的“主角光環”,隨即他摸摸腦袋,又抬頭迎著老爹的巴掌,問道:“可是,爹,為啥你和陳家大哥一起去打柴,那狼撕咬你們,為何偏偏把他拱下了山,沒拱你嘞?”
這句欠揍的話自然再次引發了陳爹一番家暴式的拳頭。
“好你個臭小子,竟嫌老子能脫險麼?你不是說,那方家二郎竟然能收服狼王,那你爹我,在小狼崽子口下撿了一條命,又有什麼好奇怪。不過——”
說到這裡,陳爹又戳戳陳娘,讓她給自己倒了杯水,潤了潤那冬天裡同樣開裂的雙唇,這方才尋思著說道:“不過,那狼拼命拱方家大哥,好像是因著他身上的一件什麼物飾,我當時忙於脫身,哪裡又看那麼明白了。
從前聽人說,那野獸都能收服的人,都是天上的星宿下凡來著。這樣看來,那方家仲永小子,將來沒準真是個‘文曲星’也說不定。”
陳七聽得此言,腦袋點的如若撥浪鼓,隨即道“孩兒也是這樣想,便是那方二郎不是‘文曲星’,也必是個懂得獸語的人,這等人物,咱們可得多多結交才是。”
兩人說著,一併看向默默坐在床頭邊上納鞋底子的陳娘,彼此對視一番,陳爹方對陳娘道:“他媽,你無事了,也去方家走動走動,你是十里八鄉的說媒人,你看那方家,可有意思結親,我看,將你表妹家那女娃子配過去,就很好。”
……
“阿嚏——”帶著馬家二丫轉移蠶寶寶到溫泉洞裡的方仲永,忽的打了一個打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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