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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送給你的,”陳七揮一揮手上剛打造好的一隻,方仲永設計的“鋼筆”,接著,伸手將筆遞給馬二丫。
二丫接過看了看,見上面乃是一片菱形的銅片子,銅片子中間有一道縫隙,縫隙旁邊有兩個針眼大的小孔,後面竹子磨出一個筆桿,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仲永老大說,這叫鋼筆,是能寫東西更快些的神器。蘸點墨汁就能寫,不信你試試?”陳七拍一拍兩手的灰,對馬二丫咧開白牙,招牌式的笑著。
馬二丫一聽是仲永哥哥搞出來的設計,自然歡喜,將那筆拿在手裡,看一看,忽的笑了:“這筆簡陋的,真像小時候,仲永哥哥在家鄉時,一筆一劃教我在土地上畫字的那柴火棒子。”
陳七略略有點囧,賠笑的呵呵的。
“對了,聽說柴公子幫你定下了一門親事,讓你給一個匠作間的精工老匠人,做上門女婿,好學本事呢。真是大喜啊,我還不知道應該給你備一份怎樣的賀禮才好。”馬二丫繼續摸一摸那流線型的,觸手涼涼的筆尖,和陳七攀談道。
陳七撓撓頭,嘿嘿笑著,點了點頭。
“說起來,柴公子現在可是汴京城中的風雲人物。他有功名在身,又是一擲千金的豪爽風格,姐兒們都極喜歡他,陳七,你有沒有去過那些煙花柳巷呢?”馬二丫八卦著柴麟,和陳七嘮家常。
“我哪有閒錢去那些地方,況且,我又不是讀書人。”陳七收拾起自己的工匠器具,在旁邊的大銅盆子裡洗了手,又在身上擦擦一抹乾淨。
“我倒是很想去,可那些地方,都不讓女孩子去的。什麼時候我們一起去吧,我穿成男裝,假扮成你的書僮,然後,我出錢,你陪我一起去。”馬二丫託著下巴,笑的很燦爛。
“……”陳七看一看馬二丫的前襟,眼珠一轉,想了想:嗯,二丫假扮成男人的潛質還是有的,於是略略思考,又開始咧著大白牙笑。
跨進家門的方仲永,一眼看見陳七的笑容,就感覺像是看到了王寶強那親切的招牌傻根笑。
“仲永哥哥——”馬二丫一見方仲永進來,忙不迭一溜煙跑過去,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方仲永後面,“仲永哥哥,這鋼筆,怎麼用啊?”
方仲永抽過馬二丫手中的鋼筆看了一看。不錯,陳七做這些東西的手藝天分還是很好的。他將鋼筆塞回馬二丫的手中,笑笑:“這東西要用,要用嶽文新漿出的一種硬紙片,你來書房,我教你用。”
馬二丫一臉歡喜,蹦蹦跳跳跟上前去。
方仲永從書架中取出一沓硬卡紙,鋪成一沓,放在桌上,然後將那鋼筆輕輕蘸一點墨汁,在紙上畫了畫,寫了幾行字:
“天章故國三千里,學士深宮二十年。殿院一聲河滿子,龍圖雙淚到君前。”
馬二丫看著,被這首詩的意思搞得一頭霧水,迷茫的看向方仲永。
方仲永放下鋼筆,開啟答疑解惑模式:
“這詩,是當時呂夷簡還在首相之位時,一位叫王宗道的宮中文學侍從寫的,意思,自然是一目瞭然的,就是哭老,哭官小。
和這位一起吟詩作對哭老哭官小,哭出一個晉級的,還有一位叫王博文的當時三司使,兩人趴在趙禎腳邊,哭得那叫一個意態悲切:‘臣老且死,不復得望兩府之門矣——’
意思就是,‘我們都老的快死了,也沒機會去宰執一下,我們好可憐,好可憐啊——’
然而,他們真的可憐麼?或者說,升官,是可以用同情心來求取的麼?”
方仲永一面緩緩解答,一面在紙上用鋼筆勾勾畫畫,試著筆鋒的流暢程度。
“第一問題,他們不可憐。這兩位,一位是宮中待制,一位是三司使,都不是小官,二十年沒升官,也不過是因為再升就是宰相了,沒那個才能;
第二個問題,升官靠什麼。科考水準,執政才能,家世背景,以及運氣。其中,執政才能為第一。然而,你們猜,咱們那位官家怎麼幹的?”
“給他們都升官了。”馬二丫搶答完畢,一臉自豪的繼續道:“官家性子肉,好做好人,哪裡經得住三句好話,更禁不住這等哭老哭慘的軟磨硬蹭。仲永哥哥,是不是這是今天太學裡的熱門話題哈?”
方仲永看向馬二丫,笑道:“二丫自從開始寫話本子,越來越靈透了,一點就通。今兒這事兒不知怎的,傳到太學裡,太學都炸了鍋了。”
馬二丫一邊將外間婢子遞進來的茶端上來,輕輕捧給方仲永,一邊從書桌旁邊取過一頁夾了的紙張,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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