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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是夜深的最濃烈的時候,世間萬物都沉浸在深深的夢境之中,四下俱靜,萬籟無聲,只有夜風微微撩起髮絲衣角,卻也只是輕輕的。男人站在大樹之巔,彷彿懸空漂浮,身量修長,長髮披散,原本濃黑如墨的夜色裡,不知從哪處來的光亮,映在他那身衣衫上,反射出攝人心魂的冷光,端的是如神祗蒞臨的王者之氣。

周遭樹木上的積雪,在這男人的威壓之下散開,緩緩浮起來,因為灼熱的氣流全部化成水滴,漂浮在他身邊,妖異又駭人。

在那居高臨下的男人俯視的眼神中,焚禪這隊人憑空覺得身上多了千鈞之力,壓得喘不上來氣。焚禪對扛著白降的秦茂說一句,“先帶著人走,我來攔住他。”

對面的男人輕輕一笑,“莫急莫急,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焚禪足尖在地面上一點,飛身上了另一棵樹,也立在樹梢,擺出易攻易守的姿勢,虛劃出一個招式,也笑道,“不過敬王府一個下人,何勞寧王大駕。”

“許多年未曾放開手腳打一場,暗衛來報說是你來了,心中興奮,自然要過來問候一二。上一回你我兩敗俱傷各不討好,不知這些年可長進些了?”

“長進與否,寧王試試不就知道了。”

棲月嘆氣搖頭,“說話方式還是原來那樣的不討喜,句句都是挑釁。若真有一天遇著強手,你總要死在你這張嘴上。”

“多年不見,你的話倒是多了起來。”焚禪感慨,“天下高手,你我也算數一數二,除了你,哪裡還有別的強手能殺得了鄙人。”

棲月理了理袖子,“不同你敘舊了,不然你的人要跑沒影了。”話音未落,廣袖之中灌飽內力,衝著焚禪甩了過去。一同過去的還有方才懸浮的水珠,如同一顆顆鋼珠,所過之處,遇樹穿樹,遇人殺人。

這廂焚禪手中驀然多了一把漆黑的摺扇,十二支沉若玄鐵的沉香木扇骨,開啟來,頗大的黑綢扇面上一個字也無。朝著棲月的方向一扇,烈風平地而起,颳得周遭樹木搖動不歇,颯颯直響。勁風到了棲月面前,卻像是遇上了一面高牆,全然吹不過去,只得繞道,勁風中央的棲月連頭髮也不曾飄動一絲。

“這破扇子上回不是為我折斷了麼,怎的還拿出來用?修過一回不成?”棲月身形不動,雙手攏在袖子裡,彷彿只是在和焚禪單純閒聊。

焚禪這邊一點也不輕鬆,棲月的威壓如同磅礴的巨浪撲面而來,壓得他心驚不已,暗歎這人越發強的妖異,半點也不敢分神,嘴裡不忘道,“鄙人家中貧寒,不及寧王殿下富裕,這扇子修一修尚能用得,便留著了。”

“難怪穀雨會說,齊國第一高手,國君最信任的護衛是個慣會勤儉持家的,上回不覺著,這廂見了,才知所言不虛。”棲月語氣仍舊如同閒聊一般平淡,身形卻已從樹梢飛躍過來,轉瞬移至焚禪上空,一掌壓下來,頓時如同泰山壓頂,雷霆萬鈞的力道從天而降,焚禪不曾想這一掌的霸道,揚起扇面一接,直接被壓得單膝跪了下去。

“你竟然將密探植入了齊國王室!”焚禪額頭冒汗,頗有些吃力,這個模樣了也不忘接棲月的話。

“看來前幾年你留下的傷未好全。”棲月嘖嘖惋惜,看了看扇面,“我有沒有同你說過,這的確是把好扇子?”

焚禪正要開口,棲月另一掌又下來了,也不知在哪裡借的力,抑或他的內力已渾厚到了這般境地,竟比前一掌更加霸道凌冽,掌風帶起雄渾的氣壓,吹得位於下方的焚禪的衣袂呼啦啦直響。只聞咔嚓一聲,十二支的沉香木扇骨齊齊斷裂,如同利刃的內力穿過裂縫直往焚禪手臂上來。

焚禪反手扭了一個扇花,藉著半截扇子將棲月的手臂絞了進去,趁著這一瞬的空擋,忙忙的棄扇而逃。

棲月一個旋身撈住殘扇,不過須臾,那扇子便燒得只剩一堆黑灰了,從指縫間簌簌往下掉。

只守不攻看來不成,焚禪不敢與棲月隔得太近,在樹杈上借了個力,躍到半空,凝起滿掌內力,便是一個頗有壓迫性的大招打了下來。棲月卻也不躲,一面是不停歇的夾雜了灼灼熱浪的威壓,一邊抬手一指,一段劍氣幾欲化為實體,不偏不倚迎上焚禪那招,居然只是一個甩袖便化去大半威力,帶著火光的劍氣直往他眉心而來。

焚禪心中大駭,那掌幾乎使了全力,棲月竟毫髮無損,還能穿掌而來,幾年時間裡他究竟是提升了多少!一個虛晃,險險避過那段劍芒,卻免不了為其波及,臉上多出一條血痕來。

直至此時,焚禪才明白過來,故步自封的自己和棲月差了又多遠,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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