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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皆有靈,異獸和植株比給你練習用的沙和紙,生機要強大得多,但是施展精神力的方法殊途同歸。”老陶擷取一節蔓藤,細緻地示範了幾次。
“這株繩蘿,你若能治好它,其主人會支付給你200星幣。”老陶這麼說,顯然是特地將生意讓給葉少卿。
一株普通植株200星幣,也得完成十件,還得保證全部成功,難度著實不小。
葉少卿卻毫不在意,只是點點頭道:“我會盡力而為的。”
如果老陶知道這傢伙心裡打的什麼算盤,絕對會噴他一臉唾沫,一天完成十件普通植株的治療工作,別說他是個初學者,就算是在這行浸淫多年的自己,也只有精神力枯竭而亡這一個下場!
老陶離開溫室以後,留下葉少卿一個人開始慢慢嘗試對繩蘿施展治癒術。
很快,他就從盲目樂觀中醒悟了自己是多麼天真。
運用精神力的技巧,即便他自認為已經掌握,當他第一次將理論付諸實踐,就知道那根本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大量的精神力順著他的手指湧向繩蘿病變的根部,找尋盤踞在那裡的敵人,如氣勢洶洶的軍隊一樣同病菌瘋狂廝殺,爭奪地盤,而葉少卿就像這支軍隊的主帥,必須隨時隨地關注戰場中的每一處情勢,隨時支援,不得半點鬆懈。
隨著時間的推移,雙方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豆大的汗珠自葉少卿額前滑落,前襟後背轉眼被汗水浸溼,黏糊糊地緊貼在面板上。
暈眩的感覺頻頻來襲,直到他的視線都被汗水暈得模糊不清,這場死你我活的戰爭才總算鳴金收兵,他整個人都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身體更是被掏空了似的乏力空虛。
葉少卿坐在地上歇了一會,才勉強站起身,他知道眼下無論如何不可能再施展第二次了。
木架上的繩蘿已經完全恢復了健康的色澤,一根根觸手在空中不斷來回扭動,很是興奮,似乎想衝上去給自己的救命恩人一個熱情的擁抱,卻在葉少卿冷淡嫌棄的眼神裡,它最終敗退下來,縮回木架上,委屈地、安靜地,盤成一盤蚊香。
葉少卿並沒有200星幣到手的欣慰,反而皺緊眉頭,認真地思索著剩下的1800該怎麼辦。
對繩蘿的治療,令他十分困惑,當初令菩提蓮開花時,也不曾有這般消耗,更奇怪的是,菩提蓮的品階明顯遠高於繩蘿。倘若此時有面鏡子,他會發覺從頭到尾,瞳孔都是黑沉沉的,沒有任何異常。
葉少卿帶著健康的繩蘿走出溫室,老陶從那半人高的花盆後抬起頭來,嘴角抽動一下,看向他的目光一派的麻木。
“還好這次沒小看這傢伙,要不然又要被打臉了。”老陶嘀咕一句,他指了指桌上的盒飯,道,“給你的,時間不早了,就在這吃晚飯吧。”
天都黑了!
星子在夜幕上閃爍,店門前的大鳥趴在鳥籠裡呼呼大睡。葉少卿眼神沉下來——這晚過後,兩天時間就到了。
他漫不經心地扒著碗裡的飯食,老陶還圍著那盆花團團轉,時不時做些嘗試,可惜都是徒勞。
“這是什麼花?”葉少卿問。
老陶道:“這是大名鼎鼎的赤照,每朵花成熟後會結一枚果子,據說吃下它之後,哪怕受到致命傷也能吊住性命,這一盆可是雙花赤照,罕見的品種。”
他扭頭,年輕的學徒目光亮晶晶,一臉熾熱地盯著,老陶沒好氣地道:“連我都沒把握治好它,你小子治個繩蘿都要累個半死,就現在這狀態還想打它的注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桌上的繩蘿扭動一下,似乎在抗議來自店長的鄙視。
赤照仍然一動不動地在花盆裡立著,將周遭一切都當空氣,花枝高昂,不屑一顧。
不知何時,葉少卿已經湊到花盆邊,仔細察看起來,兩朵花並蒂而開,花瓣蜷曲萎靡,色澤淺淡,彷彿被水沖刷後洗掉了顏料一般,只剩薄薄一層粉紅,塗抹得不甚均勻,盆中泥土裡還散落著好些凋零的落葉和枯萎的花瓣。
“它也是染了病嗎?”葉少卿垂目端詳其根部,似乎沒有異狀。
老陶搖了搖頭,惋惜地嘆口氣:“不,它的主人為了培育它開出第三朵花,升級品階,費經周折弄到了泉壤,號稱天下最肥沃的育植壤,將之移植,誰知水土不服,非但升階的指望落空,反而連原本的兩朵花都快凋謝了。”
葉少卿奇道:“既然如此,重新移栽到之前的土壤不行嗎?”
老陶翻了個白眼:“你以為移栽是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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