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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地抽動著,額角的青筋虯張,又是這該死的、殺千刀的葉少卿!
“哼,你的那隻狐狸呢?竟然沒帶在身邊就敢獨自跟我下來,愚蠢的小子,我是該說你有種,還是該笑你找死?今晚你死定了,沒人能救得了你!”
容達收斂了怒容,萬事在握的冷笑重新爬上嘴角,想到馬上就能親手捏殺這個小雜種,他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說不出的興奮。
他僅剩的那隻獨眼帶著快意和輕蔑,可憐地望著他,道:“可惜,老子時間有限,沒工夫慢慢折磨你,你下了地獄之後,千萬記得殺你的人是我容達!”
“……唉,有時候我真的不能理解,有些反派明明很智障,卻總是有著謎一般的自信?到底是誰給你們的勇氣?”葉少卿近乎無奈地看著對方手舞足蹈自說自話。
他好心地指了指自己身邊密密麻麻的毒針——它們突兀地靜止在半空中,像被畫入畫中似的,葉少卿被嵌在中間,活像只披著皮的刺蝟。
十息功夫,足夠他輕而易舉地從畫裡走出來。
“你!”容達驀然一驚,見到這一幕,他才想起祭司考核的時候,這小子就是憑的這手詭異的定身術,拿到了月級評定。
“你以為光憑這點小伎倆就能贏我?井底之蛙!”容達一聲冷笑,揮手之間,三股毒液被收攏回來重新匯聚成一股,化為一隻殷紅的長矛,猛地向對方飛射而去!
“你倒是再用定身術啊!我看你還能定住多少!哈哈哈——呃——”
容達放肆的大笑彷彿突然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戛然而止,他艱難地低頭,發現自己胸口上多了一個大窟窿,不斷地往外滲著血,他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越來越驚恐,“不……不可能……”
一隻白底黑紋帶翅膀的小獸,從背後繞過來,警惕地站在他面前,從口鼻中噴出如岩漿般灼燙的白霧,在昏暗的室內,透明得幾乎看不清,也正是這看上去毫無殺傷力的煙霧,隱蔽地、輕易燒穿了容達的心口,就像方才那隻飛射的長矛。
“你這……陰險小人……誘我上當……”
葉少卿面無表情地道:“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拖時間而已。”
“不……我不要死……你……給我陪葬!”容達痛苦的表情顯得異常扭曲,他用盡身上最後一絲力氣,投入了絕望之中所有的仇恨和詛咒,控制著從定身術解脫的毒針,發出了死亡之前的最後一擊。
這恐怕是在容達有生之年,無數次使用這招取人性命,最巔峰的一擊。
那些淬著毒的利器,沿著完全無法預計的路徑,快得肉眼幾乎無法捕捉,藉著黑暗的掩護,瘋狂地射向葉少卿,宛如夜空裡一捧綻開的煙花雨。
眼看著那個小雜種就要被他射成篩子,容達還沒來得消化報復的快感,他僅剩的那隻獨眼卻驟然失去了光澤,頹然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夜錚垂著眼角,嫌惡地看那具屍體一眼,扭頭走到小嘰旁邊,隨意地在它的毛毛上擦了擦染了血跡的爪子。
“嗷?!!”小嘰瞪圓一雙眼,想炸毛又怕怕得不敢反抗,只好委委屈屈地撲到了主人的腿上。
“是不是傻,明知道我會定身術,還翻來覆去就這一招?”葉少卿小心地後退了兩步,避開地上散落的毒針和毒液。
夜錚施施然走回他身側,冷笑道:“因為總有人死前抱著還能反殺的錯覺,而且,以為那天在我手下受的傷,有那麼好恢復嗎?”
葉少卿把一肚子委屈的小嘰抱進懷裡,順毛安撫,皺眉問:“既然如此,他根本沒有剩下幾分實力,還這麼大膽子隻身犯險?”
地上的毒液早已被燒成青煙,夜錚涼颼颼地瞥了小嘰一眼,後者腦袋一縮,埋進翅膀裡假裝看不見。
夜錚道:“他是個棄子,那瓶毒液是從弗洛花的種子提取的,最先反噬的就是使用它的人,除了火燒沒有解藥。恐怕他主子也沒想讓他活著覆命,反正也是半個廢人了,不如榨壓一點最後的剩餘價值,用他的死,讓自己能有藉口,光明正大的前來此地一窺。”
“這麼說,你就這樣滅了口,一會懷靈他們趕到,也死無對證了……”葉少卿話到此處,突然一頓,想起什麼似的,展顏笑道,“原來如此,我們乾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不讓李茂和馮子華有任何藉口趁機發難。不過,剛才的警報怎麼解釋?”
夜錚衝小嘰陰測測地一笑,露出白森森的利牙,懶洋洋地道:“這不是有隻背鍋嘰在此嗎?”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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