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何必委屈,鐵水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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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瞬間跟在司徒坤身後的長史變了臉色,他喝斥一聲,“大膽,你是什麼東西,敢和我家王爺這樣說話!”
高長史像往常一樣喋喋不休的呵斥著,楚雲暖眼神微藐,手中杯盞在半空一滯,猛地砸向地面,潔白的碎瓷片向四處崩開,驚得所有人一跳。
司徒睿掀開杯蓋,茶水清香馥郁溢滿一室,他喝了一口,口愜意地眯上眼睛,回味無窮。
司徒坤的臉色異常難看。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敢對本家主這樣說話?定邊王沒有教好自家的奴才嗎?居然敢這麼對我大呼小叫,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那我真是大開眼界!”曾經還在北堂的時候,她對著司徒坤卑躬屈膝,對他敬重有加,然而從頭到尾沒有得到它一點點的尊重和看重,和司徒衍一樣,他只是將自己看作一棵搖錢樹罷了。
既然她的尊重換不來對方以誠相待,那她何必要委屈自己!
在北堂,司徒家就像土皇帝一樣,他司徒坤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已經有多少年他不曾,被人如此落了面子。司徒坤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如果不是顧及著她南唐楚家的勢力,他何必對這個黃毛丫頭笑臉相迎。
司徒坤的臉色不好,司徒睿只顧捧著茶看,彷彿能看出一朵花一樣,什麼都不說,一副高高掛起的模樣。
司徒坤如今是退了不是,進也不是。
最後還是高長史撲通一聲跪下:“奴才有眼無珠,冒犯了家主,家主最是大人大量,心地善良,還請您海涵。”
這是司徒坤身邊的紅人,整個定邊王府誰不討好於他。可就是這個人,曾經好幾次幫助那些北堂那些貴女,對她下手,害她幾次流產,她的雅兒出生之後身體如此孱弱,也是因為這個高長史在背後的照顧。雖然其中的確是司徒坤授的意,但是傷害了她們母女的人的確是他。
若是他遠在北堂也就罷了,可偏他現在撞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楚雲暖無論如何都是要討回一些利息的,冷笑:“高長史是定邊王身邊數一數二的紅人,你哪會有錯?呵,照你這麼一說,我不原諒你,那就是小心眼、惡毒了,讓你失望了,還真就是這樣的人。”
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叫司徒家的幾個人覺得異常詫異。
司徒睿卻是眉毛一動,他很早以前就發現楚雲暖似乎極其瞭解北堂,高長史是第一次來大齊,但是她依舊一口就說出了對方的身份。司徒衍到底什麼時候得罪過她,能教楚雲暖如此心心念念,關於這一點司徒睿百思不得其解。
司徒坤身經百戰,那兒看不出來楚雲暖這是故意在為難高長史,他雖然不高興,這小丫頭居然拿自己身邊的人開刀,故意落自己的面子,但是他一想到剛才程將軍來說的事情,心裡頭就一片火熱。如果他能拿下楚雲暖手中的那個武器,那北堂稱霸天下唾手可得,到時候不僅是大齊,就是南楚,再遠一些的夜郎、大食等國,都會落入他囊中,那時候他就會作為第一個一統天下的帝王,受四海朝拜。
只要想到那時的場景,司徒坤就激動得不得了,他揮了揮手,“自己下去領第一層刑罰吧。”
高長史面如死灰,定邊王府的刑罰分為三層,第一層是杖責,可這杖責不是普通所見的那種,而是在三尺寬的板子在上面釘上釘子,打在人腰部三寸以下,直至血肉模糊,而後塗上蜂蜜,受螞蟻啃咬之痛;第二層鞭笞,以柔軟的青銅製成鞭子,行刑之前將鞭子燒得火熱,然後打在人的身上人體血肉遇熱,便會立刻被烤熟,一點血也會留下,確實叫人痛苦難耐;第三層便是最惡毒的了,是北堂特有的一種刑法名喚點天燈,一般是在人活著的時候行刑,將犯人衣服扒光後在身上抹一些易燃的油脂、硫磺等物體,在以易燃燒的油麻布犯人包裹,丟入油缸裡進行浸泡,一夜之後,將人撈出來後,掛在一根很高的木樁上,用火把將犯人點燃,直至活活將人燒死。
高長史知道求饒是沒用的,他只希望一會兒杖責之後,不要讓他受螞蟻啃咬之痛。沒一會兒,屋外就傳來鞭笞之聲,司徒坤像是很好心,“楚家主何不去看看那個不會說話的奴才,是如何被罰的,好解你心頭之恨。”
楚雲暖看了司徒坤一眼,她太瞭解這個人了,他恐怕是想借此機會嚇唬自己一番?。當年在冷宮之時,她多少恐怖的刑罰都捱了下來,如今不過是看看而已,她有什麼好怕的。
楚雲暖點頭欣然前往。
高長史被人架在木凳之上,帶著釘子的板子噼裡啪啦的打了下去,每一下都能帶出皮肉,他慘叫連連,然而卻激不起任何人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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