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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屋內。
浩星傑坐在審訊桌的這一頭,耐心即將告罄,他深處兩個手指,反扣在桌面上,敲了兩下,開口說道:“我們是國安,不是警察,沒有證據扣留48小時就放人這個說法,在這裡可是不適用的,你還不肯開口?”
桌子的另一邊,那人對他的話,沒有做出一丁點兒反應,只是低著頭,似乎對外界所有事物,充耳不聞。應該說,自從他走進這個審訊室之後,就一直保持著這個狀態,未曾開過口。
如果邢澈或者範洱在這裡的話,透過有點昏暗讓人發暈的審訊燈光,應該很容易就能認出這張辨識度還算挺高的臉。認出來的同時,他們也會驚訝於,這人為何會坐在這個位置上,變成‘階下囚’。
特別是範洱,她一定把嘴巴張成一個o型,然後恍然大悟的說,怪不得,原來不是說說而已,他是真的對自己和邢澈的人和行蹤興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已經墨跡了太久,浩星傑覺得不能再拖下去,他發出了最後通牒,“我們這裡沒有什麼洗腦催眠的大師,但是吐真劑還是有的,我最後問你一遍,邢澈和範洱被送到了哪裡?蔣清澤!”
桌子對面的人,依舊面無表情。
浩星傑打了個手勢,小黑屋的門開啟,魚貫而入幾個全副武裝的人,一看就是擅長刑訊手段的行家裡手。
“不用管常規方法不常規方法了,他已經拖延很久了,儘快問出結果,到辦公室來找我。”浩星傑說完,搖搖頭,乾脆利落的走人了。
那是邢澈的同學,又不是他同學,反正有交情的人不是自己。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敵方派來的間諜而已,如果能直接配合地說出有用資訊那更好,要是不肯說,專業手段的審訊手段,他們有的是。
“少校,現在需要召集人過來,安排一下計劃麼?”走到門口,警衛員趕緊上前問道。
“等問出結果再說吧。”他擺擺手向樓上走去。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這個道理同樣適用於自己身邊的親朋好友,誰能料想到,幾乎是在國安眼皮子底下出事的範洱和邢澈,竟然是被自己的好友出賣的行蹤訊息。
或者說,這不是出賣,從資料上來看,蔣澤清本來就是對方的人。四分之一血統的混血兒,除了鼻子挺一點,眼窩深一點之外,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
十二歲就被國內的一個家庭收養,然後一直待在國內,正常的讀書學習升學,大學來到s大,成為了浩星澈的同學,一點破綻都沒有。
唯一的疑點就是,每次出事,他都算是知情人,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異常舉動,至少一直待在範洱身邊的國安,沒有發現異常。
這不禁讓人感嘆,從小就被帶到聯合組織培養,外國人的間諜工作,簡直就是從娃娃抓起。能把釘子藏的這麼深,這麼不起眼,這個組織深謀遠慮的程度,也是沒誰了。肯定有個人從二三十年前,甚至從浩星正開始從事這方面研究的時候,就打上了主意。
拋開敵對陣營的關係來說,這種走一步想十步的精神還是值得我們學習的,浩星傑在辦公室裡寫著自己的彙報。
他是行動指揮,但不是計劃的總負責人,這種牽扯到兩國關係,甚至幾國關係的時候,沒有幾個將軍級的壓壓場是不行的。邊耐著性子等審訊結果,邊理順一下這整個事件的思路,好方便佈置接下來的計劃。
兩個小時以後,浩星傑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他想知道的資訊,然而眼前又有另外一個麻煩出現了。
現在每當有人敲他辦公室的門,他都覺得自己右眼皮要跳,肯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你要加入?你經過你爸同意了麼?!齊昊天。”他揉了揉最近老是疼的厲害的太陽穴,最近的年輕人怎麼都這麼不老實,安安分分的不好麼。
“這次的資訊還是我透露給你們的吧?怎麼,過河拆橋那麼快?”齊昊天坐在椅子上,翻看著一疊資料。要不是自己那天看到範洱在路上暈倒,感覺事情有點奇怪,順手查了一下,(其實是抱著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想法想要撩妹),也不會發現這些疑點。
反正,除了自己的準情敵浩星澈之外,總有那麼幾個人,在關注自己的心儀物件。這還得了?!他齊昊天想追的人,已經是別人女朋友了,他也算沒話說,但是別人想挖牆腳?沒都沒有。
軟磨硬泡讓自己老爹幫自己一把,沒想到時間一長,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齊昊天回想著老爸當時笑得直不起腰的表情,都有一種自己上了賊船的感覺。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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