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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半個月,老父親就把錢糧都給備好了,這早一天動工,就能有好一些家庭過個好年。
新產業也能對舊市場更早一些的發出衝擊。
她要做的,可不僅僅是造紙。
“如今作坊裡的楚紙,周叔儘可帶上。”黃月英想了想,開口,“阿舅送了三間鋪子,地址相鄰,另外兩間先別開,等來年我自有打算。”
造紙,當然不可能只造紙,印刷得跟上,以這個時代知識的珍貴程度,書本一旦開賣,帶來的衝擊,那是顛覆性的。
“那新紙定價幾何?”周揚點頭,而後問了個問題。
“中等楚紙這樣一大張五錢,上等楚紙十錢。”黃月英想了想,定下了價格。
一張大的楚紙,長四尺,寬三尺,約合後世9269大小。
周揚不解,“這般便宜嗎?”
黃承彥倒是笑了,“紙張本不是什麼精貴的東西,便宜是應該的。”
“阿父說得對,我們要讓所有人想用紙,並且,用得上紙。”
黃月英笑笑解釋,若是價格太高了,那就相當於只對世家大族開放,雖說前期主力軍肯定是他們,但做事眼光要長遠,再說了,紙終歸是消耗品,便宜些,才能長遠。
當然,主要也是,新紙的成本並不高,等新工坊產能上來,完全就是賺的。
她呢,也沒指望過一個工坊就能供應整個荊州的紙張,到時候再選幾個合適的地址,宋叔他們這群最早的工人也都足夠管理一個作坊了,就可以繼續開新的工坊。更別說,有些工序,她和老父親早就打算好了以水力替代,均攤到每一張紙的成本上,會更低。
“家主和小娘子高義。”周揚自然不再說什麼,他只是個家僕。
“好了,你也辛苦,先回去休息兩天吧。”
“諾。”
見著周揚離去,黃月英才看向老父親,“阿父以為,印刷何時可以開始?”
“至少等楚紙產量跟上來吧?”黃承彥笑著,“不然楚紙都不夠賣的。不過,這兩日得再選一些信得過的人加入造紙工坊,提升產量,歲首之前,為父要襄陽紙貴!”
黃月英也點點頭,沒有意見,但是老父親這思維,其實很適合做生意啊!而後想了想,也是,老父親畢竟快五十了,再加上閱歷多,什麼事沒見過?
“屆時四書五經為基礎,再加為父、尚長兄、水鏡、宋儒他們的經義註解,就能開個頭了,後續再慢慢增加便是。”對於書的來源,黃承彥壓根不怕。他本就出自士族,四書五經那是基礎,重要的是各代儒者們對經義的理解和註釋。
現在也是有這樣的書店,但這書吧,終究還是竹簡多,用蔡侯紙抄的呢,又質量堪憂,如今有了新紙,還有阿楚說的印刷術,若不能帶起風潮,他也就枉活這麼些年了。
“阿父說的是。”對於老父親的謀劃,她自然是贊同的。
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更別說在如今這個時代,交通不發達,資訊不通暢,就是極大的掣肘,但幸好,她那便宜姨丈保了荊州未來十年的和平,她至少還有十年時間苟起來發展。
十二月二十,荊州的第一場雪落了,群山綿延,覆上了一層白衣。
隆中。
一青年著白色素麻衣,站於屋簷下,喟嘆一聲,這世道,終究是吃人的,父母早逝,叔父也去世了,長兄又在外遊學,他如今一十又七,也是時候承擔起養家的責任了。
“兄長!二姊來信!”遠處,又一名約莫十一二歲的少年手中拿著一個竹筒,背後揹著一個更長的竹筒,在雪中一步步的跑了過來。
青年聞聲,看向自家小弟,待得對方站定,從他手中接過竹筒,開啟,裡頭是他二姊的信,一是問了問家中用度,說讓人送了些東西過來;二是如今承彥公家的小女兒造了楚紙,比蔡侯紙好很多,龐家也參與了一份子,所以拿了些過來;三則是問他,是否有意娶妻,她好相看起來。
青年看著自家小弟背後的竹筒,“開啟。”
“兄長,這裡頭是楚紙!”小少年嘿嘿笑著,“我已經開啟看過了,當真是潔白勝雪!就如同山上的雪一般,好看的緊,能不能……分我一張?”
青年失笑,看著長竹筒裡的楚紙,倒出,攤開,平整細膩,柔韌潔白,二姊的那封信,也是用楚紙書寫,墨跡未有分散,看著倒是舒適,“先回屋。”
“兄長,我聽聞,這楚紙是承彥公家的小娘子所造,年歲不過十二,只比我大了一歲呢!”少年嘰嘰喳喳的道,“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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