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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一個反身,又若一個翩翩公子般信步回到白衣女子旁側的位置坐下,壓低聲音道,“姑娘,來了!”
白衣女子淡淡一笑,側身自碧兮手中拿過早已備好的鹽水,並輕勻地灑在了自己的羅裙下襬之上。
“姑娘這是要做什麼?”碧兮不解道。
白衣女子淺淺一笑,也未多加解釋,只道,“等會兒你就明白了!”
未過多久,一輛在所有經過的馬車中略顯特殊的雙騎明黃馬車緩緩而來,說它特殊,其實主要是車椽上所掛的字號,一個燙金的‘慶’字,慶王府!!
白衣女子輕理了理衣袖,施然起身,以僅兩側的碧兮荊玉可聞的聲音輕道,“待會兒不論你們看到了什麼狀況,都絕對不許出手!”
碧兮愣住,“姑娘您要做什麼?切不可以身犯險!”
“無事的!”白衣女子低聲道,人已信步走了出去。
而不遠處那輛緩緩而來的馬車,拉車的馬匹不知是何緣故竟突然躁動起來,甚至根本不顧馬伕的呵斥和拉拽,猛然提速,徑直往前方衝去……
這一狀況的突發把街道兩側的行人都嚇得夠嗆,忙不連迭地往遠處避開,那駕車的馬伕更是早已嚇得驚慌失措,一邊拼命地想要控制住馬匹一邊慌亂地大喊著讓行人趕緊讓開,還不得不提心吊膽地跟馬車中多半已經怒極的主子,只求自己還能見得到明天的太陽。
出狀況不要緊,要緊的是這上邊坐的,可是他一千條命一萬條命都賠不起的千歲爺啊!
“廢物!”馬車中人一聲怒斥,前方的簾幕被人自內向外猛然揮開,直接將那駕車的馬伕踹了下去,並抓過韁繩試圖去控制住馬匹,卻仍是未能止住馬匹的狂亂躁動,而馬匹所衝向的位置,一個清麗如雪的白衣女子,正亭然而立……
眼見距離越來越近,馬匹也控制無望,紫袍男子心念一動,索性直接放棄了馬車,丟開韁繩,縱身一躍,雙足自馬匹脊背飛踏而過,身影已瞬間掠至白衣女子身前,手臂一展,便將眼前掩面女子攬離原處。
與此同時的,京畿巡府的軍衛也正匆匆趕了過來,十餘弓箭瞬間齊聚而發,失控馬匹當場擊殺倒地。馬匹倒下之處,竟將白衣女子所處之地完全覆蓋,可知速度若再慢一片刻,後果便不堪設想!
而在此不足十米之距的茶館中,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碧兮荊玉,手心額際都已全是冷汗,若不是被碧兮拼力攔住,遠在車中紫衣男子救下白衣女子之前,怕是就已經衝了出去。
不知是否是驚嚇過度,白衣女子還在身體微顫著,半響才意識到自己還被紫袍男子緊緊擁著,女子拘謹地動了動身子,掙開紫袍男子的手臂後退數步,欠身低道,“方才,多謝這位公子出手相救!”
紫袍男子衣著十分華貴,身形比白衣女子要高出許多,面容亦是十分俊美,但是任憑誰人也看不出,他是早已過了而立之年的,紫袍男子溫笑著扶起白衣女子,深幽的目光將白衣女子從頭到腳細細打量了一翻,“姑娘這話可是不對的,方才分明是本……是我的馬車險些撞傷了姑娘,我都還尚未向姑娘道歉,現在卻怎成了姑娘來謝我?姑娘是外地人吧,卻不知,為何會戴一面具?”
“小女子的確是外地人,近日剛來這晉陵中投親,至於面具……是因為小女子自幼便容貌極醜,實在不便示於人前,所以只得戴了面具。”
紫袍男子淺淺一笑,對於這一解釋,也不知信是沒信,只是目光卻一直停留在白衣女子身上,佛似白衣女子面上那張月銀面具,都已被他看穿了一般,過了許久,才略收目光微笑著和言詢問道,“姑娘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在晉陵有什麼親戚?”
“小女子……姓蘇名錦,瀛州人氏,暫時借居於的姑姑姑父家中。”
“蘇錦?”紫袍男子復念,饒有興致得看著白衣女子,笑問道,“那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白衣女子微微抬頭看眼紫袍男子的面孔便又很快低下了頭,輕言回道,“小女子初來晉陵,對這裡的一切都是所知有限,至於這位公子……小女子確實是不知!”
聽了這話,紫袍男子面上非但沒有怒色,反而心情似乎還更加愉悅了些,繼而又笑問道,“那如果,本公子想邀姑娘至我府上小住兩日,僅是以客卿身份,這你可願意?”
白衣女子聞言一怔,抬頭驚疑地望向紫袍男子,但許似因為羞怯而又慌忙低下了頭,“小女子……小女子出生極其卑微,家父家母都只是非權非勢的無名小輩,小女子雖不知公子到底何人,卻是深知公子身份絕非一般,小女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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