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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起點伺服器抽風,我也是醉了,技術大哥也開小差,一群作者急成亂麻,真的是夠夠的了!!)
但蘇錦不知道的是,就在慶王入府,江褚時走下暗道的同時,還有一個人,已經從清風樓的那一端,緩緩走下了暗道。
於是毫無防備的,江褚時也與反向而來的人迎面而遇。
“江侍中?”
這是江褚時第一次和鍾岸正面相遇。對於竟然能在這種情況下和鍾岸猝然相遇,江褚時也有些意外,好在自己與錦宅有來往也不是什麼鍾岸不能知道的事,江褚時連忙上前,稽首禮道,“微臣江褚時,拜見代王爺。”
鍾岸與江褚時並不相熟,僅僅只是在朝中打過幾次照面,所以對於在這裡遇到江褚時的震驚自然也不比江褚時少,鍾岸微微挑眉,看著江褚時淡聲道,“江侍中,是蘇姑娘的人?”
江褚時微笑搖頭,揖手回答道,“微臣和蘇姑娘是朋友,也算是知己。”
他沒有直接的回答是與不是,但是憑這個間接回答的含義,便已經否定了鍾岸剛剛那句試探性的疑問。
“不過,王爺現在出去,只怕一時半會還不能見到蘇姑娘。”江褚時頓了頓,又補充道。
“為何?”
“慶王爺剛剛來了府上,微臣下來的時候蘇姑娘就已經過去見慶王了,所以蘇姑娘要先見完慶王,才能抽身來見您。”
鍾岸淡淡一笑,“無妨,本王不著急。”
“微臣不能在此停留太久,所以便不陪王爺了。”
“嗯,江侍中自行離開就是!”
.........
送走了慶王,蘇錦抬起食指與中指輕輕柔了柔微微痠疼的額頭,但是還沒到她可以休息的時間,因為慶王前腳剛走,荊玉後腳就立即走了進來。
“姑娘,代王爺來了!”荊玉道。
蘇錦微微一驚,“代王?是什麼時候,剛剛嗎?”
荊玉搖頭,“不是剛剛,就在江公子離開之後,差不多也是慶王進來沒多久,但是因為慶王在,所以一直沒敢進來稟報姑娘!”
“他人現在在哪兒?”
“書房。”
蘇錦點了點頭,也顧不得身體有些不適,當即起身快步趕了過去。
當蘇錦匆匆忙忙趕到書房推門而入的時候,一句“蘇錦來遲,請王爺見諒!”才說到一半,面色就僵住了,好在如此的反常反應沒有維持多久,她便已經隱退去那種不應該在她身上有的失常,恢復了所有人眼中那個沉著冷靜,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的蘇錦。
鍾岸正坐在蘇錦的書案前,手間捧著一本書安靜而專注的看著,這裡的安靜指的僅僅是外在的狀態。
但凡是對這本書以及這本書的作者有一定了解的人,在陡然看到這本書的時候都不可能沒有一點的震驚,更何況是鍾岸。
它不該被鍾岸看到,尤其是在蘇錦這裡,但是他畢竟看到了。
鍾岸拿起那本書將正面展示於蘇錦,面色微沉,看著她開門見山道,“外面連拓本都已經早在十年前就禁賣了,蘇姑娘這裡怎麼會有這本書?而且這還是手本,天下獨一!”
蘇錦淺淺一笑,“王爺向來慧眼獨具,不過這次,蘇錦不得不說王爺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鍾岸微微蹙眉,不解道,“蘇姑娘此言何意?”
蘇錦只是微笑,並沒有立即解釋,而是信步走到鍾岸正前方,在書案上取了一紙鋪開,然後再從旁提筆點墨,在鍾岸疑惑的目光下執筆落紙,疾行而下,片刻以後,一聯詩句已成:蔻丹慢點纖纖指,青黛細描淡淡眉。
這聯詩並不是即興所作,它是鍾岸手裡那本書除了序頁的第一頁,第一聯詩的最前兩句。是作者為自己最親近的,時貴為太子妃的小姑姑所作。
但是重點既不是這句詩出自哪裡,也不是它為誰而作,而是這聯詩的字跡,與鍾岸手上那本手本,一模一樣。
鍾岸震驚,“你怎麼.......”
蘇錦放下了筆,解釋道,“這本書確實是手本,也可以說是天下獨一,但是,它並不是王爺所指的那本手本。說來蘇錦也算是蕭知薇的忠實仰慕者,蘇錦十餘年前以前曾有幸見過她的字,對她的字跡尤為喜歡,於是便將它拓了下來,模仿著她的字跡苦練多年,終於算是卓見成效,恰好蘇錦又收藏得有一本市面上所賣的拓本的《知薇集》,便自持為是,將其整本謄寫了下來,遂有了現在王爺手中這本,如果王爺不信,可是翻到最後幾頁,那裡還有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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