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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嫻衣禁足最終也只是持續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後,高嫻衣便可恢復自由,也恢復權力。
畢竟她是東宮太子之母,是禮部尚書高永義之女,更是中宮之主,她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即使是毒害皇子又如何,毒害皇子在後宮裡早已經不是新鮮事,不過是這些年來後宮顯有子嗣,才少見這樣的事,如此而已。
至於作為被害的寧沁兒,作為補償,陳皇給予她了一個可以不必去鳳儀宮請禮的特權——如此而已。
只是誰也想不到,就在高嫻衣解禁恢復自由的前一晚上,又一件驚動整個後宮甚至是前朝的事情發生了。
高嫻衣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然倒地昏迷不醒,全院太醫不僅查無病因更是束手無策。次日訊息傳至高家,高永義嘴上當然是一時不信的,而高家上母便帶著高嫻衣下面的兩個妹妹急急進宮探望,看到自己一直好好的女兒突然出現這樣的狀況哭得是驚天動地肝腸寸斷最後直接昏厥了過去。
甚至聽在鳳儀宮當差的奴才背後嚼舌根,說高母當時顫顫巍巍的指著陳皇的鼻樑差點就因為失去理智口不擇言說出了大逆不道的話來,好在是旁邊的人反映快及時阻止了,否則固然高嫻衣突然昏迷還沒醒來,但是她謀害皇子的罪名依然在,現在又出個高母口出逆眼辱罵君王的大罪,那就真的不知道這事會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收場了。
這個時間,似乎有些太巧合。
只要有事情,就肯定有風言風語。
上面自然是烏雲密佈,而下面的太監宮婢們私下裡討論,賭最恨高嫻衣的人是誰,含沙射影,其實指的當然是高皇后這次出事命懸一線生死不知到底是的手筆。
最後結果,高居第一第二的分別是寧沁兒和何婉。
當然也有人問,為什麼向來位居第一那麼多年了的上陽宮指主宸貴妃齊清言反而退到了第四位,連第三都為館陶宮的妙淑妃許妙心所佔。其他人答曰,因為宸貴妃如果真的要將高皇后如何,高皇后恐怕早就倒了,而既然高皇后是現在才倒,還是倒在這個時候,也就不太可能是宸貴妃了。
鳳儀宮整日整夜的由一群的太醫守著,尋遍了所有的古書古籍都就是找不到病因,一群頭髮花白的老太醫急的團團亂轉,這一日不知哪一位太醫忽然無厘頭低聲冒了一句:“這哪像是病,分明就是像苗疆的巫蠱嘛......”
就是這一句話,高嫻衣突然昏迷的原因終於找到,甚至是連之前寧沁兒流產的真相也再一次出現大反轉。
有在打掃御園的粗使奴婢在一處花壇被人新翻過的土裡發現了一隻渾身扎滿銀針和咒符的布偶,布偶上清清楚楚的寫著一個人的名字:高嫻衣。
然而這還不只,就在埋藏布偶的下面,還尋出了一堆廢棄的藥渣,經太醫驗實,其成分與一個月前導致寧沁兒流產那碗藥一模一樣。
這個發現所透露出的資訊:第一,高嫻衣的突然昏迷是為用心歹毒的人下毒咒所致;第二,對寧沁兒下藥致流產的元兇與謀害高嫻衣的元兇為同一個人;第三,這個人不可能是高嫻衣。
風向再次突轉,高嫻衣與寧沁兒都成了受害,而且發現布偶與藥渣的位置恰是御園距怡清宮最接近的位置。從輿論上,幾乎所有人都一邊倒的認定了元兇便是在整件事情中都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何婉。
同樣,落實她的罪名的證據也幾乎以一種迅雷不及之勢迅速浮出水面:有宮婢在數日之前親眼見過何婉晚上獨自入過御園,布偶上面的字跡與何婉的字跡一模一樣,侍衛在發現布偶旁邊的石板小徑的石板縫隙間偶然發現了一隻由陳皇親賜屬於何婉所有的耳墜。
陳皇從最初的不信到之後的懷疑到最後的憤怒,只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
何婉被侍衛直接押到鳳儀宮陳皇面前的時候,陳皇將那布偶毫不客氣的往何婉的身上砸去,也完全不顧那布偶上面還扎著那麼多的銀針,眯著眼淡淡的睨了眼何婉,冷笑問道,“阿婉,還有什麼要給朕解釋的嗎?”
在那布偶砸到身上的那一瞬間,何婉在衣物阻隔下的的肌膚瞬時被刺痛,悶哼了一聲,隱忍著疼痛平靜的答了一聲,“阿婉,確實有話!”
陳皇淡淡點頭,“說吧!”
何婉目光掃了掃四周,榻上依然昏迷未醒的高嫻衣,榻旁面色陰沉森冷的陳皇,左邊依次列坐於獨椅上的冼太后,宸貴妃和寧沁兒,右邊是妙淑妃和瑾妃以及面容憔悴眼神卻犀利憤怒到可以殺人的高家主母,六妃以下的嬪妃並沒有在場。
“阿婉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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