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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輕輕一扭就斷了。”武悼露出了有些懷念的獰笑。
武怏只覺得身邊涼颼颼的,不自覺縮了一下脖子。
心裡忍不住嘀咕,自己這二哥真的是兇殘啊,不過他就喜歡這樣的二哥!這才是學武之人該有的模樣,磨磨唧唧像什麼樣子!
“二哥,能不讀書嗎?”
“可以啊。”
“真的!?”
“你什麼時候能打的過我,就不用讀書了。”武悼獰笑沒有完全退去,瞥了一眼自己這個調皮的弟弟,語重心長道。“小弟,你知道麼,讀書是能教伱和別人講道理,抽了別人還是你有理,練武則是能讓傻逼心平氣和的聽你講道理,如果你不會講道理,是要吃虧的。”
“二哥你說的對。”武怏再次縮了縮脖子,他怎麼覺得覺得二哥罵的傻逼是自己。
“我正好認識一個應該特別會講道理的高僧,有機會我請他給你講講佛法,到時候你就明白什麼叫做得道高僧了。”
武悼覺得不斬和尚那套理論應該挺適合武怏的。
至於這個堂弟能走到哪一步。
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二哥,你現在多強?我聽嫂子說你在玉山是最能打的,嘛時候是玉山第一啊。”
“這我也不知道。”
武悼難得有些懵逼,他確實是沒有好好計算過自己的戰鬥力在什麼層次。主要是太阿和七星疊加出來的注死劫不確定太大了,能夠直接弄死啟藏六重的武者,可以說有神兵和沒神兵的武悼戰鬥是兩個層次。
面對好奇寶寶武怏,武悼只能主動的接過話題,和他提及了武道的各大境界,免得他問東問西。武悼已經看出來,再不堵住他的嘴,這個傢伙怕是等會就要問喜酒的問題了,那個還輪不到他們操心。
正當武悼這邊應付著武怏。
前面的車卻忽然間踩下了下車,整個車隊被頓時一頓,慢慢的停在了路上。
武悼臉色不禁一黑。
難不成真的遇上路霸了?那些不長眼睛嗎?這車隊也敢搶?
結果剛剛下車,卻見前面的武館學徒跑了過來。
“武師兄,前面有一隊官差,您去瞧瞧?”
平民對官,天然就有一層畏懼在裡面,武館學徒的出身大多不是很好,驟然看見一對官差在設卡攔路,就只能是來求助武悼了。武悼這邊下意識朝身後看了看,隨後是皺著眉頭朝前走去。
設卡的官差十來號人。
身上多著飛鷹司衙役的黑色制服,並且基本上都拿著槍械,個個精氣神十足,不是小地方那種混日子的衙役鄉勇。
而其中有兩號人身著武人勁裝,手執兵器,眼露精光,一看就是武道修為有成,腰間要掛著肅武堂的木牌。這兩人在瞧見武悼的時候,表情稍微有些變色,彼此迅速交流了一下眼神。
“肅武堂?敢問兩位是何地肅武堂成員,官任何職。在下玉山肅武堂巡查校尉武悼,為何設卡攔路。”
武悼雖然當了巡查校尉沒幾天。
但韓校尉也是將肅武堂的規矩給他說了,所以武悼此刻心中狐疑,也提起了警惕。
“見過武校尉,下官玉山小旗柳飛虹。”
“見過武校尉,下官玉山小旗林陽。”
其中一人還是相對少見的女武者,柳飛虹手執兩把短槍,上前一步和武悼打起了招呼。
“近有惡人赤槍客殘害鄉賢,我等在此設卡以防此惡賊逃脫,還望武校尉……”
笑意盈盈的柳飛虹下一刻就被武悼給粗暴打斷了。
“你們設卡封路,可有文書憑證,頭頂校官的印章呢?”
“這個事出匆忙沒有帶上。”林陽連忙補救。
而這個時候武悼已經是眯著眼睛,上前走近。隨著他的靠近,兩位旗官頓時壓力倍增,心裡暗暗叫苦,怎麼出來辦事就遇上武悼這個煞星了,玉山肅武堂內,誰不知道這個兇人是靠殺城隍陰司楊明的,據說更是一刀剁下了上任城隍的狗頭!
武悼這個時候倒是有些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了。
“沒有文書憑證,也沒有校尉印章,你們是濫用私權,調動飛鷹司衙役,給別人當狗看路是嗎?”
“武校尉,何必把話說的這麼難堪。”柳飛虹臉皮已經掛不住了。
這話確實是戳到了這兩小旗的痛處。
他們的頭頂帶隊的校尉是曲家那位二世祖,有些時候世家那邊有風吹草動,他們也得跟著動起來,沒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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