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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簡簡單單、輕輕鬆鬆畢業,本來像是參加學生會面試般準備了一肚子應對措施無處可用,對於稍稍有點強迫症的鳴子來說總覺得哪裡奇怪,直到中午與井野溜出校園去丸子店準備慶祝下,碰到了同屆的提前畢業生仁見、達也幾人,才知道到底哪裡奇怪。
在和平年代提前畢業是異常困難的,一方面出自高層穩固民心的策略,如果提前畢業生數量增多會給村民產生‘是不是又要打仗’的危機感,另一方面也是出自對教育質量的重視,即使是戰鬥物資充足的現在,下忍的存活率仍舊很低。除非是像幾年前宇智波鼬那樣忍校老師無法教育的天才可透過正常途徑取得畢業資格,像仁見和達也這種早在二年級就被定下要進入秘密組織畢竟為少數,而像鳴子這種中途插/進提前畢業生行列得更是少之又少。
而鳴子也並沒有像他們一樣在領取忍者護額的同時,還被分發了一張象徵著入部資格的忍者卡片,卻被告知下午需要參加同屆畢業生的分班說明會。
這個年齡的孩子總是好勝心比較強,仁見與達也等人聽說鳴子沒有得到入部資格立馬噤了聲,隨意地聊了聊後便離開了。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鳴子還處於透過畢業考核的驚喜中,寶貝似的摸著額前護額,井野卻對男孩子一瞬露出的糾結表情十分不滿,鐺的一聲將竹籤扔進盤子裡,撅著小嘴頗為不滿道,待發現自己的言論引起金髮女孩注意時,青藍色的大眼睛轉了轉,頗有大姐大氣勢地抬手攬住女孩的肩膀,清脆稚嫩的聲音說出的話是老氣橫秋。“在我心中,鳴子是最厲害的,聽說仁見他們參加的秘密組織很辛苦危險的,你不參加也好,女孩子嘛就應該種種花花,不要去舞刀弄槍的,所以不要灰心啊。”
“……”不得不承認,當人專注地做一件事時就很容易因為過於投入而慢慢地與社會脫節,從而變得反應越來越遲鈍,就像現在的鳴子迷茫地盯著井野誇張的笑臉半天才反應過來話中安慰的意思,頓覺心中暖暖的就像是吃了一百串三色丸子一樣甜。
“嗨以,我會繼續加油的。”
——謝謝你,井野。
下午的分班說明會如火如荼地進行,鳴子習慣性地遲到十分鐘,分班老師是個五官立體陽剛的青年男子,戴著墨藍色的頭巾,蠶眉入鬢,星眸如炬,雖穿著象徵身份的綠色制服,嘴角叼著一根千本為其平添一抹不羈與痞氣。
鳴子被他慢悠悠投來的嚴肅視線嚇得連忙鞠躬道歉,原本以為會挨一頓罵,誰知他只是咬著千本上下打量她一番,便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進來,而後左手翻著下忍資料,右手指了指最前排空著的位置她坐下。
說明會就在鳴子好奇‘為何千本在老師說話時不會從口中掉下來’中結束,她被分到了第七班,隊友是個留著淺綠色短髮高個子男孩和有著紅色眼睛的強壯男孩,鳴子想表示友好向他們打招呼,收到的卻是兩道兇厭惡與不認同的眼神,冰冷得令人害怕。
想要向前的腳步一頓,揪了揪衣袖長長撥出一口氣,才勉強壓下心中的憤懣與失落,拉開椅子獨自坐在前排,聽著身後高年級三五成群的歡快討論聲。
沒有關係的。
人之所以為人而不是野獸的原因就在於,人有感情與理智,也正因為如此才會有戒備、懷疑與認可,大多數人都是慢熱的,何況她已經透過自己的努力收穫了來之不易的友情,與井野、雛田相處所謂姐妹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吧,與井田奶奶、太一和伊魯卡老師相處,所謂親人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吧。
她又想起那個夕陽西下的傍晚,穿著印有‘三代目火影’的老年男子逆光而立對她說的話——包括鳴子在內的所有木葉居民,就算是沒有血緣也都是我的親人,最重要的親人啊。
一個下午很快過去,直到畢業生們被指導老師陸續帶走,偌大的教室內只剩下三人時,第七班的指導老師才姍姍來遲,是個有著囂張朝天銀髮、身形頎長的男子,忍者護額歪歪斜斜地戴在額前恰好擋住了左側眼眸,與半遮面的黑色面罩自成一體,只露出一隻無精打采的半眯黑眸,凹凸有致的五官輪廓渾然天成,仿若自帶神秘光環令他看起來有種特別的魅力。
“這個看起來一點都不靠譜的大叔不會就是我們的指導老師吧?”菊池龍之介晃了晃綠色的腦袋,以手做扇捂唇對三浦陸鬥說。
“真心希望他不是。”陸鬥細長的眉挑起,眼角有著三公分長的疤痕令他面容看起來兇狠而蠻橫,斜眼睨著走進來渾身上下寫滿‘我好懶’、‘我不想動’的男子,咬牙道。
是……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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