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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墨凌瞥了眼掛得整整齊齊的水墨畫，眸色沉沉，屈膝半跪：“主子，溫相已回相府。”
“去了哪兒？見了什麼人？”軒轅燮沉聲問。
墨凌愧然低頭。
不論是墨飛抑或是自己，哪怕設想過溫相與御林軍見面的種種情形，種種談話，但也未曾想到過，兩人會謹慎到在自己的容顏上動手腳，狡兔三窟，叫人跟錯了物件，聽錯了對話，研究錯了敵人。
連真正的敵手都沒摸到就被戲耍一通，不消說主子生氣沒臉，便是他們自己，都無顏面對。
軒轅燮臉色差極了，方才的信誓旦旦恍似就是笑話。
“墨飛辦事不利，自行領罰。”
“謝主子。”
墨凌沒有替墨飛求情，也未問主子是怎麼發現不對的，僅是領命而去。
鳳珺戎冷眼旁觀，待墨凌走後，才支著腦袋嘆氣：“還是大意了。我們把焦點全部放在陌生的湛藍錦衫男子身上，辨析他的一言一行。卻忽略了易容掩人耳目也可能其他人。”
軒轅燮眸色沁狠。
鳳珺戎唔了一聲，怏怏說道：“當真是條老狐狸，這招掩人耳目用得真是巧妙，也真是討厭。真正的溫相回相府了，那與真正的御林軍首領的交談也該完成了。辛號房的兩隻贗品……”
“送去喂狼。”
軒轅燮冷哼。
鳳珺戎撩了他一眼，沒反對。她瞧得出，自軒轅燮發現違和感出現在贗品身上後，神色就陰戾不虞，怒氣心生，有個發洩途徑也是不錯的。
膽敢戲耍他兩，就算軒轅燮仁心放過，她也不同意。
輕描淡寫地決定了愚人者的命運，鳳珺戎抿唇道：“溫相越是這般謹慎，愈加說明他所謀之事至關重要。緊跟這條線索，必能有所發現。飛蓮識人手法別出一格，還是待她確認後我們再見機行事，屆時事半可功倍。”
軒轅燮別無他法，只得點頭。
兩人分食了些點心，便帶著滿腹心事回將軍府。
鳳珺戎剛走到院門口，就聽到木筆屏退左右的聲音，鳳珺戎瞭然一笑，鬱氣之色因這聲輕笑散了不少。
與陸陸續續退出院外的丫鬟擦身而過之際，丫鬟紛紛矮身行禮，目送鳳珺戎入屋，放繼續退去。
剛一入屋，屏退了屋內伺候的丫鬟的木筆，急吼吼地迎了上來，但見她先是踮腳望了望鳳珺戎身後，見沒有她不喜歡的討厭鬼，小嘴一咧，這才安心說正經事：“小姐，情況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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