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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傕倒也無心和她爭論究竟是她太厲害,還是磚太脆:“午後傅管事會把中饋交給夫人,府中大小事務皆由夫人主持。磚都是小事,夫人想怎麼換便怎麼換。”
“中饋?”衛子楠那一瞬間的表情可一點都不誇張,驚訝極了。這種傷腦筋的事情,他竟然在新婚第二天就要交給她,是不是太早了。況且昨夜兩人挑明瞭話,他明知自己之所以嫁給他,是事出有因,為何還會把中饋交給一個並非真心為這恆王府的人。
她在軍中時,糧草輜重,大小事務均要過問,管理區區一個恆王府,不在話下。只是,她不得不拒絕。
“你我是有名無實的夫妻,昨晚話都已說清楚,怎麼……”
“不想和我過日子?”
“……”
“想當甩手掌櫃?”他挑眉,擺出一副教訓人的樣子,“闔府上下破事兒一堆,傅管事得回去照顧妻子,夫人難道要本王來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
敢情是傅澤志要走,這廝不想操心,結果,卻質問她是不是不想和他好生過日子,叫人生了誤會……這人一旦不要臉,果然是天下無敵。
管便管吧,左右她也閒不住。
衛子楠不置可否,把刀扔給采薇,算是預設了。柔弱的采薇接住刀柄,當即一個趔趄,險些被壓倒在地,當下心頭激盪——這刀起碼有八十斤,主子掄起來就跟掄小雞兒似的,太帥了!
衛子楠接著又想了想:“也好,我便幫你管了。日後你要收回,我隨時交還。”
秦傕搖頭:“本王還真不想收回來。”
“……”
衛子楠再不理他,打算回房去了,待走了兩步,突然表情一滯停下步子,微微扇動鼻翼,回身露出一臉狐疑:“哪裡來的血味兒?”說完再仔細聞了聞,繼而把目光鎖定在他身上,“王爺身上的?”
秦傕揹著手,呵笑:“夫人屬狗的不成?”
“我是屬狗的——怎麼,當真是你身上的?”她在戰場混習慣了,對鮮血的味道尤為敏感,儘管秦傕身上的血味道很淡,但還是被她注意到了。她抱臂佇立,一臉審視地盯著對方,在等他的說辭。
秦傕伸出手指,露出指甲蓋長的傷口,為防她看不清楚,還特意送到她眼皮子底下去:“不錯,新傷。”臉上不見懊惱,反是自豪得很。
“跟我來。”她瞅了瞅傷口,微蹙眉頭,轉身便走。
像她這樣的身份,受傷是難免的,故而金瘡藥是必備良藥,為圖方便,她特意在妝奩裡放了一小瓶。
秦傕跟在她身後,嘴角勾起一縷不懷好意的笑。
衛子楠不疑有他,待進了臥房,路過床邊,忽然瞥見某個可疑的顏色,頓住腳步定睛一看,當即一股熱血衝上心頭,萬般的不自在。
床上那張喜帕,被血染了拳頭大塊地兒,如一朵朵雪地紅梅,曖昧得刺眼睛。
她記得,那些壓箱底兒的東西上說過,女子破身是會落紅的。她確定自己到現在還是清白身子,自然染不紅這喜帕,想來是姓秦的乾的好事。那所謂的什麼傷口,便是為了作假割的吧。
衛子楠咬咬牙,清晨的暖陽透過窗戶照進來,照得她耳根子發紅。她沒說什麼,徑直走到妝臺前,開啟妝奩,找到小瓷瓶不耐地拋給他。
“自己抹吧,稍有些刺痛,過會兒便好——我去沐浴。”然後開啟衣櫥,短暫琢磨了片刻,思量著一會兒得入宮去,只得視死如歸地選了件妃色廣袖曲裾。
她穿廣袖裙的次數,怕是兩隻手都能數完。不止不喜廣袖,她對姑娘們都愛的桃色、鵝黃等等,以及各類荷包手絹兒,統統喜歡不起來。
秦傕抹著藥膏,在旁慢悠悠地說:“夫人應該再添兩個丫鬟伺候,怎好凡事親力親為,總不能連沐浴都要為夫搭把手吧。不過,沐浴這種事,為夫倒是很樂意幫忙的。”
高門嫁女,陪房必是少不了。可他夫人卻只有采薇一個,這會兒采薇收拾東西去了,沐浴的事只能她自己來。
衛子楠耳根子更紅了,本不同他計較,哪知聽得他這樣一句露骨的話,當下也就沒那麼好的性子:“有件事想問問王爺。”
“夫人請問。”秦傕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等著她發問。
衛子楠帶著啞意的聲音,像錐子似的扎進他耳朵:“今早起床,發現我褻褲的束帶系法不對,敢問王爺知道原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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