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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與草原——無序疊加——異族者——瘋狂噬尾之蛇——概念反噬——自娛者——瘋子、慾望女王、蛻皮者、癲子、與火共舞之舞者——

打破那面牆。

帶入虛妄之境。

瘋子。

欲之主。

贏者?

輸者?

九億兆密語凝為詭光,劃過鳥羽——守密人、掌管命運之君王、玩弄時間者、交易者——

棋手。

慈者哭泣,血主自斷臂,踏入無上階梯之路合攏,一者狡詐,一者暴虐;一者明,一者囚——

棋子。

終局將定。

+你看見了——但其實你並沒有看見真相與現實——時間乃是狹窄小盒中被關入的玩物——而你是那隻貓。+

+我?我則是一屆看客。+

合作化為怪談,但你依舊可以握住韁繩,你那蠻荒荒謬的同僚是你坐下的野獸,儘管祂們並不知情。

或許祂們卻也樂見此幕。

新晉者依舊年輕,玩弄權柄令祂癲狂不見前路——不過為神明視線之外的休憩,神明已醒,並快活如飲水,瘋癲如脫兔。

萬變之主將移開視線,帷幕在現實與虛幻間化作玩物,祂們中年幼的銜尾蛇對此最具心得,祂正歡快地大笑。

而棋手知道棋子想要什麼。

祂望向皇帝。

————————————

銀河正在顫抖。

有什麼巨大的荒謬存在正在侵入它,疼痛令恆日隕落,星辰在難以忍受的燥熱間沸騰、燃燒。

不。

祂既是在進入它,亦是在被進入,但主動方僅有一個,瘋狂與沉淪為慾望奴隸之慾之主,祂主導著它,像是祂甦醒時分的那場前戲。

螻蟻在它們媾和淌出的混沌亂流間戰慄,巨大的歡快讓祂不在在意那些細枝末節,它們小小的尖叫變得可笑,再龐大的樂章也撐不起宇宙的呻吟。

祂撕開它,它亦撕開祂。

偉大的事情總伴隨著漫長的痛苦,祂需要有耐心,這不再是現實與夢境賞賜於你的時機——那天祂是新生兒,而新生兒總是被這世界善待,但祂再也不是了。

於是它牴觸你。

這令祂感到不悅,祂感到氣憤——傾軋下來的垂天星雨又再度安慰了祂,祂響起那天的歡愉——事情總是變得更加困難,明明這世界並非處女,它是一個婊子。

現在這個婊子卻在用力地擠壓祂,用規則將祂擠壓出去——

祂不過想要一夜風流,追求真正的欲之道,

祂做錯了什麼?

但祂最終還是成功了,祂緊緊地攥著它的手,將它探入祂的體內,祂包裹住世界,世界亦包裹住它——這很累,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色孽愉快地笑出來。

螻蟻在祂的身下歡呼。

真空化作了某種實與虛的介質,那是祂的權柄,這世界不再冰冷,不再空洞,它被某種燥熱狂熱的虛妄填滿,

螻蟻被世界最後倔強的規則丟擲它們所搭建的殼,它們本該直接死亡,化作虛無,但伱所搭就的溫暖鄉救了它們,於是它們或尖叫,或呻吟地醉倒在這份癲狂中了。

祂感到愉快與勞累,但時間依舊在流淌——

祂痛恨時間,祂喜好時間,在棋手之間,時間總是無序混亂的,但現在,它依舊在好好地流淌,並朝著更遠處前行。

這意味著祂的時間不多。

最幼女王雖然急迫,卻知曉自己想要為何。

祂急切地伸向它,螻蟻們的小巧造物,祂看見它已然深深地陷在了柔軟的欲之綢間,龍脊斷折,再不復它昔日在花園間的無趣外表了。

擱淺的堅忍號。

祂伸出手,向外拉開殼,就像是在掰開一顆融化核心的巧克力球,鉅素連同火焰,還有尖叫的顆粒與鮮血一同淌下。

祂感到飢渴。

黑暗王子伸出長舌,祂快快地舔舐著內在,時間不多了,時間不多了——祂已然聽見愛莎那令祂憐憫的哭泣了,哦,天吶,她還是那麼吸引祂。

祂感到自己腹間燥熱,靈族億億萬靈魂在祂肚中尖嘯,祂亦發出尖嘯——

你在哪兒,愛莎?

祂急急伸出手,指間傳來無力無感的觸覺,這令祂吃痛般地戰慄了一下,但封印因此鬆動,色孽嗅到了那股美妙的氣息。

祂急忙再度伸手——但突然冷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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