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父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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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號靜靜地漂泊在軌道上,星系的最外側,第五次派遣前往亞空間的巡視艦隊正在亞空間的波濤中顛簸。
最初佩圖拉博還在擔心著亞空間和實體宇宙的間隔會切斷他對鋼鐵勇士的控制,但現在他發現自己多慮了,截至目前,距離無法變成削弱他控制士兵的理由。
千萬張實時地圖在他腦中進行著,但不再是推演和模擬了,它們是真實在發生的事情,每時每刻,鋼鐵之主享受著這個過程,他終於不用忍受他失敗的下屬們了。
在思維的間隙,鋼鐵之主有時也會想起那些被他發配到駐地的鋼鐵勇士,他試著回想起他們,但他們的資料並沒有自然地浮現——他無法支配他們。
這或許是一件好事,又或者是壞事,鋼鐵之主希望在他這些被遺忘的子嗣上實驗他的能力,獲得資訊,一切都高效化,唯一的代價是人格的抹除。
在某種程度上,佩圖拉博對一些他欣賞的戰士感到惋惜,但這些情緒很快地被抹除了,作為對軍團進行十一抽殺的原體,他不會對子嗣投入太多不必要的情感。
現在,鋼鐵勇士的艦隊之內,戰士們安靜地完成著他們的工作,就像是……就像是佩圖拉博姐姐的人偶那樣,佩圖拉博意識到他可以花費冗餘的精力讓它們“活”起來,但現在這是不必要的。
他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鋼鐵勇士的艦隊正在恐懼之眼內以一個恐怖的速度殖民著,尋找資源,建設基礎設施,搭建運輸線,佩圖拉博不清楚他為什麼會這麼做,但他想這麼做,就是這樣——
在這個短暫的喘息片段內,他做了他想做的事,一名建築師,他建造,創造而不是毀滅,他新想起的能力也讓建造這件事變得更加有趣,他“親身”參加著每一個微小細節的堆疊。
當然,出於某種更加隱蔽的,難以察覺的想法,佩圖拉博並沒有選擇建設人文建築,講堂,鐘樓,這些都不必要,因為沒有人去享受它們。
他選擇了那些熟悉到麻木的建築,戰壕,機場……那些把他塑造成戰爭機器的建築。
這是為了可能到來的危險做準備,佩圖拉博想到,他再三確認了自己處於現實世界中,在有充足的準備前,佩圖拉博不會再輕易涉足亞空間。
沒有什麼能打斷鋼鐵之主的建設,除了——
佩圖拉博第一次從他的鐵王座上站了起來,他走出長廊。
沒有人通知他,忙碌的人們沉默地從他身旁擦肩而過,若是平常,他會為他們的無禮感到惱怒,但現在不會了。
他走到鐵血號的甲板上,就在鋼鐵之主站定的那一刻,那東西也同時被第五隊探索隊的升降機放穩在甲板之上。
它幾乎是被亞空間亂流裹挾著送到第五探索隊的艦船上,那個儀器正發出平靜的嗡鳴聲,其中的液體咕嚕咕嚕地響著。
佩圖拉博盯著那個保育艙,帷幕開始波動,這或許是必要的代價,如果他想要他留在這裡,那麼他就需要忍受這些。
他沉默地向前了一步,甲板上所有正在工作的人都停下來了,它們扭過頭,盯著那個光滑、溫順而安靜的保育艙。
佩圖拉博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加速,砰跳到一個難以置信的頻率,他感到頭暈目眩,感到不可思議,截至目前,他依舊感覺這一切都是虛假的,但鋼鐵勇士的艦隊早已在恐懼之眼內建設了三年。
什麼都沒有發生,沒有鐵鏽,沒有鐵與火的怪物,甚至沒有子嗣,佩圖拉博的整個世界在這三年內只剩他自己。
現在也只剩他自己。
在難以置信中,佩圖拉博做了一個衝動的決定,他沒有指揮著士兵上前去操作,他親自走過去,盯著那個正在小小蠕動的肉塊。
他一拳打碎了透明的保護殼,佩圖拉博的手在粘稠的液體中攪動,以一種不由分說的巨力將那個孩子拉出來,將他從他的保護殼中拉出來。
他觸碰他的面板彷彿在燒灼,佩圖拉博知道這是自己的錯覺,但他的手依舊在抽搐,啪的一聲,他不自主地鬆開了手,那個嬰兒重重地砸在鐵血號的地板上。
他看著他掙扎,他渾身上下都溼漉漉的,他睜開眼,驚恐地注視著佩圖拉博。
就在嬰孩睜開眼的那一刻,鐵血號上所有靜止的人開始重新工作,甲板指揮員大聲吵吵著,揮動著他的指揮棒,交接站崗的戰士們碰拳示意,探索迴歸的船員們笑著說著什麼。
他盯著他。
【你叫佩圖拉博。】
佩圖拉博緩慢地說,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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