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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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誰也沒有用語言說服對方,伏爾甘遠比想象中的更加固執,這或許是一件好事,意味著他不會輕易動搖,即使代價會是更多子嗣的鮮血。
但在對話中,費努斯逐漸意識到莫塔裡安並不是真的在試圖勸誡伏爾甘,反倒更像是透過伏爾甘的言行來評判他。
他……為何對兄弟會有著如此謹慎的警戒?除非……
最深沉的恐懼從費努斯的邏輯中湧現,他不希望這是真的,他寧願希望事情的真相是莫塔裡安本人是個瘋子。
但這可能嗎?
在他們離開火鑄號的不久後,美杜莎之主便收到了死亡之主的邀請,他們之間的談話遠沒有結束。
不像是非必要絕不會上其他軍團艦船的莫塔裡安,費努斯並沒有經歷那麼多,於是他欣然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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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忍號】
死亡之主舒服地坐在他專屬的椅子上,他顯然看起來比在火鑄號上更加放鬆。而另一邊,美杜莎之主則看起來不是那麼地愜意了。
就像是伏爾甘喜歡用高溫和爐火點綴火鑄號一樣,莫塔裡安喜歡用淡而溫馨的毒氣籠罩他的房間,他甚至摘掉了自己的呼吸面具——這時費努斯才意識到那不是防毒面具,而是毒氣面具。
或許莫塔裡安是個瘋子。
【歡迎你,我的兄弟。】
莫塔裡安隨意地開口,他抬起手,示意機僕為兩位原體斟酒,較為簡陋的紅銅酒杯中,略略渾濁的酒漿映出房間內的貧瘠和昏暗。
費努斯緩緩地將他的目光移向莫塔裡安。
【請見諒,比起那些在意生活的軍團,死亡守衛並不過分在意除了戰爭外的事情。】
莫塔裡安無所謂地從機僕端著的托盤上取下另一小壺酒,然後為自己的杯中再加了一點小料,費努斯清楚地看見那壺裡倒出來的是純黑的難聞液體,一些不明的黑色渣宰混雜其間。
現在費努斯將莫塔裡安列為最怪的原體榜首,並且他決定將莫塔裡安的可信度下降一個級別。
意識到費努斯一直在盯著自己,莫塔裡安開口,雖然他的目光依舊在酒上,
【這是我的……一些個人小愛好,略微有一些毒性。】
毒酒能讓他更好地開口,辛辣而帶有腐蝕性的液體會刺痛他的食道,讓胃部痙攣,這會讓莫塔裡安想起他在巴巴魯斯的歲月,這會讓他意識到他自己無時無刻不在忍耐著困難,並從中活下來,變得更加堅韌。
他的心情會因此變好,
對於依靠痛苦生存的人來講,心情變好並不是一件好事,所以莫塔裡安極少飲酒,他通常會在跟戰士們立誓的時候飲酒,以讓自己更好地記住那個時刻。
這是他第二次跟“兄弟”飲酒,第一次是與荷魯斯,但那對於莫塔裡安來講不過是寡淡無味的清水,
他要再做一次嘗試,看看對於他而言,有沒有新的,某種可能。
費努斯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莫塔裡安並不理會,他淺淺地抿了一口,感受著口腔黏膜細胞在毒汁中爆炸,這像是在吞一種綿密的針。
【都是怪胎。】
莫塔裡安慢悠悠地搖著自己手中的酒杯說道,
【我本認為我已經適應了這個“家庭”,這個充斥著暴君,殺人犯,自大狂的角落,但我發現我錯了,伏爾甘的存在令我震驚。】
費努斯謹慎地抬起手中的酒杯,他小心地看了一眼渾濁的酒,然後喝了一口。
出乎意料的,比起粗糙的口感,費努斯的感官反而被一股莫名的辛辣疼痛蓋住了——這杯酒絕對是有毒的。
而莫塔裡安一直注視著費努斯的動作。
【你也不差。】
費努斯做出了一個公正客觀的評判。
莫塔裡安笑了起來,
【至少我兩隻手不是鐵做的。】
他說,同時又喝了一大口。
先前的接觸早已讓費努斯習慣了莫塔裡安時不時的挖苦,費努斯動了動他的手,在死亡守衛昏暗的待客室內,金屬的光澤也變得暗淡了。
費努斯謹慎地挑選著自己的用詞,他回憶著先前的談話,莫塔裡安的言行逐漸穿成一條明晰的線——
【我想……我是你遇到的第一個?】
莫塔裡安卡了卡,然後他的嘴角露出笑容,
【是能夠理智交流的第一個。】
費努斯啞著嗓子開口,
【那麼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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