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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事實證明,並不是帝國人太高調了,而是來自巴巴魯斯的蠻子不懂藝術。

穹頂拱起,火焰伴隨著金片自上垂下,照亮大廳,黑暗和光明的配比恰到好處,交相輝映,映襯著燭光的牆壁散發出一種波光粼粼的微光。

在雕墜了珍珠金銀的吊燈之下,則是亮白綢緞的海洋,高低錯落的桌椅起伏,構造出名為帝國的法則。

最高大的桌椅自然在光明和珠寶的簇擁之處,其下的桌椅則同浪潮餘波,圍繞巨人周身,俯首稱臣,自甘陪襯。

人類的統治者總是刻薄的,他們無法容忍跟他們地位相同的人相處一室,似乎平等會要了他們的命。

最廉價的歡樂自然是在對比中產生,居高臨下別有一番美妙,眾人的附和催生幸福,同掌權柄的交談只會鋒芒相對。

所以這雖然是個原體的聚會,但仍然存在其他星球的行星總督,花園星球的外交人員,如果把一場宴會比作一次郊遊,那麼這些人就是大自然裡發出鳥鳴或者蛙語的存在。

戲子和舞女在舞池中旋轉,和絃自華貴低沉的弦類樂上飄出,曼妙迷亂,他們自億萬人脫穎而出,只是帝國權貴們即興的玩具。

但即使他們的技藝和魅力已經高超到讓國王摘下桂冠,讓勇者折斷寶劍,也仍然不是這場宴會的主角。

甚至大部分人的目光和注意都不在舞臺之上,若隱若現,剋制隱忍的打量聚焦在那中央——

瘦骨嶙峋的巨人支在最偏僻的寶座,他樸素到荒蕪,一身素色,讓人想起暴雨前陰雲密佈的荒原,曠遠,壓抑。

人們不是沒有見過鍾愛深夜的統治者,深色調伴隨著神秘和嚴肅的韻調,可即使如此,應該是“服飾”細節處的寶石和金絲依舊滿足著他們的虛榮。

但死亡之主的穿著上沒有那些彰顯著財力或者地位的飾品,沒有寶石,沒有珍珠,沒有精美細緻的裝飾。

唯一的配飾是繫著斗篷的黃銅色骷髏頭,六刺的光芒圍繞著它,羅馬數字十四雕刻其上,似乎還有著血濺上去的痕跡。

這樣的存在,即使出現在權貴們的葬禮上,也會被認為是過於樸素了,隨之而來的便是不懂禮數,和故意給主人家挑刺。

但他是原體,是半神,手握著一整支帝國的武力命脈,所以人們自動為他的行為找出了合理的解釋。

畢竟他是原體。

死亡之主靜坐在席位之上,看起來對周遭的一切都有一種不滿的漠視,菜餚已上,但他甚至沒有摘下他的呼吸面具。

一股死亡的低氣壓自動在莫塔裡安的周身散開,最大膽的行政人員都不敢上前與之攀談。

但那些侍女和侍者不得不頂著低氣壓過去,原因無他,死亡之主後面的餐桌上,有一位星際戰士大人一直要求加餐。

令人奇怪的是,一般星際戰士都會跟原體氣質相符,但顯然那位死亡守衛並不符合這條定理。

伽羅正面無表情,他早該意識到死亡守衛的指揮官並不是個正常人,但可惜他當初選這小子的時候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其他的軍團還沒有到來,只有死亡守衛先行進入了主廳,因為他們並不是“正常進來”的。

面對凡人們繁瑣漫長的儀仗隊,莫塔裡安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忽視他們。

當年面對帝皇的禁軍,莫塔裡安也是這麼做的,原體鄙夷一切華而不實的舉動,複雜的禮儀顯然也包括其間。

於是伽羅就眼睜睜地看著莫塔裡安帶著他們在儀仗隊裡橫衝直撞,原體無視了上來請罪的儀仗官,按照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路線前進著。

伽羅感覺那個被軍團長拒絕的儀仗官快拿自己的佩劍自刎了,但幸虧哈迪斯攔住了這個可憐而不明所以的人。

伽羅默默地在心底鬆了口氣,哈迪斯的出手,至少不需要他來做這件事了。

但這並沒有令整件事好任何一點,伽羅參加過類似的活動,他們的舉動完全無法稱得上是禮貌且榮耀的,反而像是一個闖入者。

伽羅略微感到不安,這股不安在他們進入大廳時達到了極限,他們穿得也不符合這裡,格格不入,宛如弔喪一般。

伽羅穿著之前參加外交事務的服飾,但為了配合莫塔裡安的風格,他不得不拆下了那些有著精美圖案的部分。

而哈迪斯的衣服則更不同尋常,格賴埃的機械教先前給哈迪斯送了一身禮服,於是哈迪斯就把它套上了。

雖然哈迪斯也拆了那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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