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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回事!”娉婷抓住她:“你快叫花管家回來,這信不能送。”
花小姐見娉婷激動,不由有點害怕,怯怯地低頭:“可花管家已經回來了,還帶著鎮北王的回話。”
“他怎麼回?”
“他說,明日,花小姐必定回覆自由身。”
“明日?”
花小姐瞧娉婷神態不會,吐吐舌頭:“我該練琴去了,明日再說。”居然溜了。
娉婷愣了半天,將此事從頭到尾思量一次。
“不會善了,鎮北王,他居然真是鎮北王……”她沉吟片刻,眸中精光一閃,已經下了決定:“少爺還沒有找到,我不能莫名其妙被困在這裡。花府……花府自求多福吧。”
她勉強起來,收拾了衣物,想想花府上下對自己著實不錯,覺得不忍。可不忍還是要走,她是東林敵國的人,萬一被鎮北王發現,花府更逃不過去。
將東西匆匆收拾,越過花府不常有人使用的小後門,娉婷離開了花府。
出了花府,第一夜投宿客店。她似乎陪楚北捷守夜習慣了,總無法入睡,許多事一起擠上來,反反覆覆煎熬著她。
咳嗽又重了,一聲接一聲的咳,渾身都沒有勁似的。
第二天城裡一片寧靜,她病得厲害,無法出門,向店夥計問了問外頭的風聲,似乎沒出大事。
又咳了一夜,第三天早上,店夥計一早過來送熱水,隨口道:“昨天夜裡出大事了,城裡挺殷實的花家,不知為何,竟把鎮北王得罪了,要全部砍頭呢。”
娉婷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什麼?全部砍頭?”
“不知道什麼事讓鎮北王氣成這樣。”店夥計嘆氣說:“花家一定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才會遭滅族之禍。我們鎮北王可是好王爺。”
後面的嘮叨娉婷全沒有聽進去。她猜到楚北捷會怒,但料不到是這樣的震怒,將花府全家抄斬,那是多少條人命。
楚北捷倔強的眉,剛毅的輪廓浮現在眼前。她閉上眼睛,是的,她早知道這個男人不能惹。他是個男子漢,但殺戮起來,是最血腥的魔王,娉婷見識過鎮北王在戰場上的邪惡,歸樂士兵流成血的河,是凝聚在這個男人腳下的。
“他要滅花府滿門?”娉婷眼前桌子椅子,簡單的屏風擺設都晃動起來。她喃喃著搖頭:“不該……”
可,以鎮北王在東林的權勢,莫說滅一個區區的花府,就算滅十個花府,也沒有人敢吭一聲。
花老爺、花小姐、花管家、陳媽媽、若兒、紫花……這些人頭通通要被血淋淋地砍下來。娉婷忽然覺得胸口發悶,幾乎要嘔吐起來。
“不行,我不能這麼眼睜睜著。”她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
鎮北王府這日比平日更肅靜,兩隊侍衛目不斜視站在大門外,內裡侍女們都踮著腳尖走動,誰若覺得嗓子癢,必要趕緊偷偷走到遠離王爺的地方,才敢輕輕咳嗽一聲。
連一向鎮定從容的楚漠然,垂手站在書房裡,此刻額頭也滲了汗珠。
楚北捷在成堆的公文中抬頭:“你很熱?”
“不是。”
“擦擦汗。”
“遵命。”
楚北捷倒不象娉婷想象中那般氣急敗壞。
前日處理了花小姐的未來夫家,準備了一個晚上,再次登門時,花小姐對他坦言相告。他沒有瞪眼,沒有破口大罵,也沒有發脾氣,只在娉婷屋外站了半晌,一句話也不說地走了。
當時花小姐還以為危機已過,天真地對花管家笑道:“我沒猜錯吧?鎮北王氣量大著呢。小紅這次可糊塗了。”
回到王府,楚北捷坐下慢慢喝了杯熱茶。楚漠然跟在一旁,喘氣也不敢大聲,他知道,主子怒了。
果然,楚北捷把熱茶喝完,放下杯子,淡淡吩咐:“明日太陽落山時,在王府門前斬花府一門。”
見楚北捷發話,楚漠然才算鬆了口氣,立即朗聲道:“遵命。”
“雞犬不留。”楚北捷加了四個字。
現在,太陽快下山了,哀哭的花府一門,已經被反綁著押到王府大門處跪著,磨利的刀抵在脖子上,只等王爺一聲令下。
“王爺,”楚漠然看看天色,恭聲道:“時辰已經到了。”
“時辰已經到了?”楚北捷靜靜凝聽周圍動靜,一片寂靜,他所期待的彷彿落了空,神色一變,冷漠嚴肅中帶上平日少見的張狂嗜血,冷笑一聲:“斬吧。”
話音未落,微風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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