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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片肌膚隱隱泛出微紅方才作罷。
他很想知道如果君疏月清醒的時候會作何反應,會惱怒嗎?會臉紅嗎?又或者……什麼都沒有……
許南風有些氣餒地從君疏月身上坐起來,目光在他的面孔上戀戀不深地逡巡著。雖然已經過去了兩年,可是他仍然有種抓不住這個人的感覺。那種稍縱即逝的無力感讓他變得格外敏感。所以哪怕知道君疏月已然沒有了內力,卻還總是在他的飯菜中混入散功的藥,讓他終日昏沉不得清醒。
“等解決了這一樁事,我就帶你離開乾州,我們順著潯陽江一路南下,渡了烏金海就是永州,那裡不會再有人認識我們。”
許南風握著君疏月的手喃喃自語,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他多希望有一日可以將這些話當著君疏月的面明明白白地說給他聽。
但,也許君疏月再也不會信他了吧。
一直蜷在床腳的小黑似乎感應到了什麼,順著許南風的手臂攀上他的肩,吐出蛇信碰了碰許南風的臉頰。那裡一片溼冷,似乎比他的血更冷。
第二日上路的時候,池寒初已經先行一步離開,留下兩個鬼侍沿途相伴。可名義上是保護許南風的安全,其實只是代為監視。許南風一切照舊,整日躲在馬車裡跟他的暖床小廝‘膩歪’,除了吃飯以外幾乎不願下車。
可惜鬼侍早已絕了人性,並不懂什麼禮義廉恥,就算聽到馬車裡傳來什麼淫詞浪語也照舊冷著一張臉,可憐了阿呂要一邊忍受一邊暗自腹誹,老闆你的戲未免也太多了。
浮方城在乾州的最北端,眼下雖是夏末時節,可是今年的北方卻早早就入了冬,翻過橫隔南北的天虞山後便到了浮方城的地界。這裡一年之中起碼有五六個月都是飛雪連天,霜色千里。一行人在崎嶇的山道上顛簸了數日總算到了山腳。許南風打算在驛站將車換成了快馬,這樣至多一日就能趕到浮方城。
浮玉山腳的驛站雖然簡陋,但這是家百年老店,老闆的釀酒技術堪稱一絕,南來北往的商旅途經此地必要向老闆討上一口熱酒暖暖身子。許南風他們是日落時分趕到驛站的,這個時節不少北方的商人開始南下,所以客棧裡已沒有多餘的空房。許南風本不是挑剔的人,只是身邊帶著君疏月,所以萬萬不能委屈了他,跟老闆好說歹說胡攪蠻纏威逼利誘了半天,竟直接把人家老闆的房間給騙了來。阿呂不由地心生感慨,這是奸商遇到了奸商,老闆的段數果然更高一點。
入夜之後,驛站外的風雪比白天更加猛烈,北風呼嘯的聲音不絕於耳。可是驛站內客人們談天說地喝酒吃肉倒是十分熱鬧。許南風知道君疏月喜靜,便挑了個清靜乾淨的角落,要了兩壺燒酒和一些素食。阿呂跟著許南風奔波了這麼多日,好不容易能正經坐下來吃個飯,結果一看全是沒有油水的。
“老闆,我聽說這家店除了燒酒以外,那碳烤全羊也是一絕,不如我們……”
許南風拿筷子敲著他的腦袋打斷道:“阿疏不食葷腥,不喜歡油膩的東西,你想吃自己點了去別處吃。”
“當真?”
“這錢得從你的工錢里扣。”
“……”
阿呂含恨扒了一口碗裡的白飯,只好去看別人桌上的菜餚下飯。他心道,二當家活得跟神仙似的,清湯寡水也能吃得下,可憐我們這些無肉不歡的俗人也得跟著做苦行僧了。
他正心裡抱怨不已之際,鄰桌的人忽然轉過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小兄弟不如與我們一桌吧,我們正好多點了一些,吃不完怕要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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