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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烈醒來的時候人已身在瀾城之外,而他的記憶還停留在不久之前。他分明記得自己正在陪無咎飲酒,可是一轉臉卻被他從背後偷襲,再接下來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醒了。”
蒙烈剛睜開眼就聽到了無咎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他的意識雖然恢復,但身體卻重得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那種感覺就像是所有的內力都已被抽乾,而剩下的這具軀體卻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無咎,你……”
“我想許南風和無涯還沒有告訴你有關我的事吧。”
那黑暗無光的屋中,只有床頭點著一盞火光微弱的小燈,燈下的無咎看上去猶如一縷幽魂一般,透著一股陰森入骨的寒氣。
“你到底是什麼人。”
蒙烈見狀不由警惕起來,面前的這個人和他以往所認識的無咎截然不同,他眼中透出的冷漠和殘酷讓蒙烈感覺他是那樣的陌生,那種感覺就好想他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無咎一樣。
“我叫師無咎,你所認識的那個魏無涯是我的師兄。”
無咎從座上緩緩站起身,他的身影一晃,遮住了這屋中唯一的亮光,蒙烈只覺得眼前一黑,唯一能看到的是那雙近在咫尺卻冷如寒星一般的雙眼。
“我們師兄弟都是四方城的祭司。”
“可是你說過,魏無涯是你的師傅?”
師無咎聽到這話,嘴角便露出了一絲冷笑:“其實這麼說也不錯,我與他雖是師兄弟,但將我一手帶大的人卻是他。我一身的本事都是他親自傳授,而廢去我一身武功的人也正是他。”
蒙烈從前曾聽無咎說過他因為犯下不可饒恕的過錯所以才被逐出師門,並且被抹去了所有的記憶,成為一個沒有過去的人。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得以用無咎的身份活了下來,重新開始。
這對於一個罪無可恕的人來說,已算是最大的仁慈,但為何聽無咎的語氣,為何會充滿著怨氣?
“十多年前我從四方城的死牢中私放了一個重犯,犯下了不赦之罪。師兄將我私藏了十年,但終究還是被長老們發現。他不得已當眾出手殺我,讓我以假死之象瞞天過海。”
“你這位師兄對你當真用心良苦。”
“無涯師兄是這世上唯一真心待我的人。”無咎的口吻聽上去雖很平淡,但蒙烈卻聽得出那平淡之下掩藏的感情。而這話也像是一根針紮在他的心上,讓那裡猝然一痛。
“其實你也很好。”
無咎似乎是感受到了蒙烈內心的波動,他轉過身,笑著看了過來:“其實我差點就愛上你了,就差一點。”
他那麼輕描淡寫地就把這個愛字說了出來,那種帶著嘲諷和不屑的語氣讓蒙烈的心徹底的冷了下去。
“我聽不懂你的話。我們只是朋友。”
若只是朋友又怎會不惜違抗皇命擅自進入地牢只為見他一面?那分明是相思入骨,不得釋懷,所以才會走出這最錯的一步。
“若我沒有恢復記憶,沒有想起有關師兄的一切,我想我們是可以在一起的。”
“不要這麼隨便地就說出這種話!”
蒙烈忽然大吼了一聲打斷他的話:“我只當是自己瞎了眼,如今看清了你,你我之間便再無情義可言。”
“你能這麼說那我也安心了。”
無咎在黑暗中發出幾聲悽悽的笑聲,聽得蒙烈心頭一陣震顫。他忽然覺得那個曾經喜歡和他鬥嘴,和他一起生死與共過的無咎並沒有真的離開,可是他們卻再也不可能相見了。
“你將我劫持到這裡難道是為了威脅陛下?如果是這樣我勸你還是自己逃吧,在陛下眼中我們的命一文不值,他若要殺你,憑我根本是擋不住的。”
蒙烈在黑暗中悄悄掙扎了一下,他發現自己全身的穴道都已經被封住,而且這屋中瀰漫著的香氣還讓他有種昏沉欲睡的感覺,若不是自己內力精深,恐怕根本醒不過來。
“我捉你並不是為了能從瀾城逃走,而是因為有人需要你助他一臂之力。”
“你什麼意思?”
“有人要鍛一柄天下無雙的好劍,可是你的陛下卻壞了他的好事。”無咎輕聲走到床邊,然後慢慢坐了下來:“我需要你的劍心為他鑄劍。”
“劍心鑄劍?”
無咎微微一笑,將手伸向了蒙烈的胸前:“你的陛下炸燬了礦山,沒有了那些精鐵就只能用你們的劍心鑄劍。若是要怪,就去怪許南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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