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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沈秋投入浮方城時,人人都以為他是在江湖上結了仇家不得不來此避世,但其實他來浮方城僅僅是為了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君疏月。

但凡和沈秋接觸過的人恐怕都很難想象他這種人也有動情的時候,這是連許南風都沒有料到的。

直到日後他因為沈秋的緣故吃盡苦頭才驀然醒悟,果然是不會叫的狗咬人更疼。不過這也是後話了。

“你既無恙,看來我這趟是白來了。”

沈秋這話說完,許南風卻輕輕皺了皺眉頭,因為他想起了一件事,不久前池寒初為了控制自己而在君疏月身上下了毒,他說過那毒對身無內力之人完全無害,但對於像君疏月這樣的高手卻是穿腸毒藥,顯而易見的是君疏月如今已經恢復了武功,那麼……

沈秋也說了,天底下沒有人能在他面前裝病,當然也沒有一個病人可以在他面前裝作若無其事,這就是說那毒藥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他的武功究竟已經高絕到了什麼地步?還是說他已經練成了第十重的玉髓經?那麼天下間可還有人能夠擋得住他?

想到這一點,許南風的心不由一點點地沉了下去。他突然之間感到四肢冰冷,血液凝結,整個人都被一種無名的恐懼所包圍著。

這種如墜冰窟的感覺直到君疏月牽住他的手才慢慢退去,他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面孔,他明明是那麼近,但許南風卻又覺得他是那麼遠,那麼不可捉摸。

那些他曾經堅定不移相信能緊緊握在手裡的,不過是不自量力的痴夢。這個男人從來都不在他的掌握之中,從前不是,今後更加不是。如果有一天他決心轉身離開,自己又能用什麼留住他?

他知道自己那根深蒂固的自卑感在作祟,可是擁有君疏月原本就像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他只是太害怕夢醒的感覺……

君疏月雖然一直在跟沈秋說話,但其實餘光一刻都沒有從許南風的身上移開過。他們兩人雖沒有徹底交過心,但毫無疑問彼此都是天下間最瞭解彼此的人,所以許南方的任何異樣都不可能逃過他的眼睛。池寒初的毒雖然一直殘留在他體內,但是有玉髓經護體,暫時對他還不是有太大的影響,而許南風隻字不提此事恐怕也是覺得自己身中此毒更易控制一點吧。

他那點小心思,哼……

沈秋雖然是君疏月的人,但是他早已無心踏足江湖,所以並不打算陪著君疏月和許南方攪這趟渾水,要不是看在君疏月的面子上,他連段聞雪的事都不願意管。而段聞雪此刻已經在棲鳳居昏睡了足足兩日,若不是偶爾能看到他胸口輕微的起伏,只怕他躺在那裡真與死人無異。他這幾日都是靠著君疏月的血吊著一口氣,但是以許南風的性子,要他眼睜睜看著君疏月用自己的血去救別人,這比從他自己身上割下一塊肉都疼。所以如果沈秋有法子替他續命,那自是再好不過。

而沈秋來到棲鳳居後,在段聞雪床邊足足坐了一個時辰,以他的醫術,能讓他耗費這麼大心力斷症的,段聞雪也算是頭一個。這一個時辰裡,識歡一直趴在窗邊向裡面張望,身子幾乎一動也未曾動過,那背影看上去又無助又可憐,連阿呂都說這孩子心眼太死,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

其實誰都看得出來,倘若段聞雪真的走了,口口聲聲說愛他的池寒初不會去給他陪葬,但這個孩子一定活不下去。

“老闆,你說那人真的有救嗎?”

阿呂看到識歡淚眼婆娑地趴在門口,給許南風倒茶的時候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許南風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難說,識歡敏感地回頭看著他,那副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模樣嚇得許南風連忙改口說:“有救有救,肯定有救。”

他話音剛落,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識歡見狀馬上迎了上去,他身子僵了太久又跑得太急,差點一頭栽進沈秋懷裡,沈秋冷著臉看著像小狼狗一般灰頭土臉的識歡,哼了一聲:“死不了,急什麼。”

識歡聽了這話,原本灰敗又沮喪的眼睛驟然恢復了些許神采,等不及地就往屋裡奔去。許南風笑著搖了搖頭,一邊招呼阿呂給沈秋添茶一邊兀自打了個哈欠道:“早就跟他說過,沈大夫一出手,便是閻王想收人也難。”

可惜他這吹捧的話還沒說完,沈秋就打斷道:“這個人我想帶回藥廬去。”

“咳……”許南風被一口茶水嗆住,咳了半天才緩過來,結結巴巴道:“你,你不會是想……”

“他很適合做我的藥人。”

“如果你敢把他做成藥人,你信不信他身邊的那個小狼狗能把你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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