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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風覺得自己確實已經瘋了,從前那壓抑在心底的慾念就像是出匣的猛獸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他深藏在心底多年,那小心翼翼又帶著些卑微的愛戀如今終於得見天日,所以他不能收斂也不想收斂。而君疏月明知發生的這一切都有違自己從前的處世之道,可是卻也不由自主地被許南風拖入了沉淪的漩渦裡。
兩人的身前身後明明都是刀山火海,可是這劫後餘生的凝視過後,彼此情不自禁地擁吻在了一起。經過幾次磨合之後,兩人幾乎很快就步入佳境,唇舌相纏的滋味像是能把人的魂魄給勾引出來,讓人根本無法自持。
兩人大半個身子都浸潤在海水裡,溼透了的身體在廝磨間早已燥熱起來,許南風感覺到一雙腿緊緊纏住了自己的腰,彷彿在情不自禁地主動迎送。許南風見此情形哪裡還能再保持冷靜,恨不得馬上將對方拆吃入腹才好……
卻說許南風和君疏月消失了足足一整夜,沈秋自是不會擔心他們的,但是沒想到第二天天還未亮房門就被人敲得砰砰直響。
他一開啟房門,外頭的人就馬上擠了進來。沈秋平日見到的許南風不管面對什麼事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盡在掌握的樣子,今日看上去卻焦慮得十分反常。
“你這是怎麼了?”
沈秋當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結果許南風一開口竟是問他要藥。
“止血的藥膏?你受傷了?”
“不是我。”
許南風欲言又止,一臉尷尬地看著沈秋:“另外再給我找些擦身子的藥油。”
止血的藥膏和擦身子的藥油?
沈秋微微一愣,忽而意味深長地看了許南風一眼:“我家尊主如今還好麼?”
“……”許南風被他那一眼看得面上一紅,支吾道:“還好,還好……”
好得已經下不了床了。昨夜也著實怪他,一時未能控制,竟弄傷了君疏月,加上兩人又是幕天席地一宿胡鬧,結果等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君疏月不但傷得厲害而且身上還有些發熱。曲靈溪說過他們的功體一陰一陽,互相調和,行此事本該有助於提升功力的,但做得太過還是難免傷身,看來以後真要節制一些了。
“我堂堂醫聖弟子,整日要為你們操心這些事。”
沈秋一邊抱怨著一邊飛快寫了一張藥方遞給許南風:“你照著這張藥方去抓藥,磨成藥粉後再兌上溫水,敷在患處便可。”
“就沒有現成的麼?你堂堂醫聖弟子……”
“我為什麼要隨身帶著那種藥?!”
若是可以,沈秋真想一腳把許南風踹出房門。不止是他,還有那個舒方晴也是!一對禍害!
“對了,我還有件事想要請教你。”
沈秋正要把他掃地出門,許南風卻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又折返回來:“如果一個人全身經脈俱損,命懸一線,有可能在幾個月內恢復如初麼?”
“經脈俱損?”
“是,北辰襄的一個近衛數月前被人重傷,幾乎喪命,但是昨夜我在船上看到了他,他的傷似乎已經痊癒了,但是人看上去和從前有些不一樣。”
“就算是我師父在世也不可能讓一個經脈俱損的人短短數月恢復如常。”沈秋皺著眉頭沉思了片刻:“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絕沒有看錯,我也正好奇此事,擔心是不是白舒歌對他做了什麼。”
看賀凡的樣子像是被人攝去了魂魄,已經不像是個活人,而是個行屍走肉。這和當初蒙烈所形容的藥人有些相像。
“會不會是畢羅花的功效?”
“可是阿疏跟我說過,畢羅花只對君家人有效。”
許南風說到這,忽然腦中閃過了一個念頭。沈秋見他拔腿就往外走,連忙將他喊住:“記住,三五天內不可再行房事,否則後果自負!”
許南風自詡臉皮城牆厚,結果在沈秋的面前也是潰不成軍。一路逃回房間後看到君疏月已經醒了,正慵懶地靠在床邊。經過一夜的歡愛,情潮雖已褪盡,但從露出的脖頸上仍能看到自己留下的曖昧痕跡。想起兩人在海中放浪形骸的情形,許南風不由覺得喉間一陣*,一股熱流不知不覺就躥了上來。
“南風?你怎麼了,你流鼻血了?”
許南風這才啊地一聲慌忙揚起頭來,君疏月見他流血流得厲害,想下床幫他,結果身子一動,全身的骨頭都跟著痠痛不已。許南風一邊止血一邊喊道:“你別動,躺好,躺好,可別再著涼了。”
君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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