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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骨才好。
“他這是怎麼了?”
“無妨,無需理他。”
君疏月說著飛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故作鎮定地朝著沈秋笑了笑。這時沈秋看到桌上已經空了的藥碗,驚訝道:“這藥你讓他喝了?”
“怎麼?”
“我先前在這湯藥裡換了一味藥,想試一試藥性,結果發現此藥服下後會有些……嗯……總之還是將藥換回來吧。”
“會有些什麼?”
沈秋正為難該如何開口,忽然瞥見君疏月脖子上的痕跡,再看許南風那副憋出內傷的表情,他忽然間什麼都明白了。
“不妨事,可用內功化去。”沈秋忍著笑故意道:“或者順其自然也無妨。”
“順其自然?”
“對,千萬不可強忍,否則恐會經脈錯亂,傷及性命。”
“這……”
聽到這話,君疏月不由心驚地看了一眼許南風:“當真如此嚴重?”
“咳,我去煎藥了,你們好自為之。”
沈秋自知闖了‘大禍’,還不趁著許南風不能動彈溜之大吉。至於後事,呵呵……
話我都替你說了,接下來該如何,權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一行人離開南山草廬後,原本應該是向瀾城出發,但不知為何許南風卻下令向東前行。南山藥廬以東是乾州的沿海重鎮臨渠,那裡是與東玥還有北滄通商的重要海港,也是乾州的東大門。
“這許南風做了皇帝就是不一樣了,整天閉門不出的,也不怕把自己悶壞了。”
自從那日沈秋‘指點’了許南風和君疏月後,白日裡這兩人乾脆連馬車也不下了,也不知道躲在裡面做什麼。深知內情的沈秋每每聽到舒方晴的抱怨也只能高深莫測地一笑,有些話,實在不足以向外人道啊。
“也許是許先生傷勢未愈,不宜下車走動。”
“他?他那身子骨比你和我加起來都壯,也就君疏月才會被他騙。”
舒方晴嫌棄地看了一眼走在後面的馬車,然後勒緊韁繩追上了走在前面的舒阮:“你跟我騎了這麼久的馬累不累啊,要不然你也去車裡休息吧。”
“不要緊,難得天朗氣清,我也想多透透氣。”
興許是因為終於擺脫了家族門規的束縛,舒方晴一路上的興致都格外的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舒阮居然拒絕了與他同騎一馬的要求,要不然現在是何等的愜意。
舒阮見他又向自己投來那種哀怨的眼神,笑著轉過臉,猛地夾緊馬肚向前跑去。舒方晴見狀慌忙也追了上去:“阿阮你小心,你的腿,你小心啊!”
此刻窗外是一片晴光正好,而車內更是yunyu方歇,春光旖旎。自那日沈秋離開之後,許南風果然依言,把一句‘順其自然’用到了極致。君疏月性子冷清,對風月之事本並不在意。但他和許南風兩人經歷了那麼多生離死別,如今總算可以無所避忌地在一起,所以一時之間也失了分寸。這一來真可謂*不可收拾,渾渾噩噩的幾日都彷彿是在yuhai中沉浮,無論是醒是夢都在瘋狂地suoqiu對方,好似永遠也要不夠一樣。
正所謂zongyu傷身,但對這兩人來說卻恰恰相反。當日谷墨笙曾說過,玉髓經的第十重需兩個心意相合之人一□□煉,而君疏月與許南風的體質恰恰陰陽相合,所以這幾日來他們二人翻雲覆雨非但沒有傷及精元,反而令許南風的功力大進。
“早知道就不該帶舒方晴上路,真是一刻也不得清靜。”
那床榻上,君疏月方才閤眼未多久便被舒方晴天的聲音吵醒,許南風見他抱著錦被蜷了蜷身子,像只躲在巢穴裡的幼獸一般,既感甜蜜又是心疼,忍不住俯下身在他汗水未乾的額頭上吻了吻:“累壞了吧,我這就去讓他們走遠一些,免得再吵到你。”
“唔……”
君疏月睡得正有些迷糊,只能憑著本能勉強應了一聲,許南風望著他那因為紅腫而顯得愈發豔麗的雙唇,心中不免又是一陣激盪。
“可還有哪裡難受麼?腰還酸的厲害?”
那錦被下的身軀hongchao未退,觸手猶如軟玉一般柔滑細膩,讓人不忍釋手。睡夢裡的君疏月因為感覺到許南風的aifu而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頭,但是那表情在許南風看來簡直可愛得要命。感覺到似乎心底的yuwang又甦醒過來,許南風連忙閉上眼穩住心神,但這整個馬車裡都縈繞著君疏月身上那芳甜的味道,那種*蝕骨的甜味彷彿能將人心底最深的衝動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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